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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筠自顧到最後,好像是給自己聽,“亦或許三王爺曾經愛過海珠,只是他自己不想承認罷,到最後也就成真。”終把話都出來,長長吐口氣。
皇后肩膀微微顫抖,轉過頭去,聽聲音是在笑:“曾經?若是樣,對……不,對海……珠,豈不是太不公平?”
木筠瞧不見那眼中目光閃動,似有期冀,只是隨口道:“確實不公平。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個願打個願挨……”
皇后偏過頭,神色依然淡漠,然而開口,洩露心底裡不平靜——喉間澀,啞著聲:“如果是海珠,會怎麼做呢?”
“?”木筠思考下,不好意思笑笑,“剛還個願打個願挨,現在又該打自己嘴巴,若是現在的,真碰上樣的人,定會治他,好好教訓他吧!”
如果當時對端木子清狠些,何必吃那兩年的苦呢?
不過現在想些都是多餘……想到半,思緒忽然被大殿上驚叫打斷。
皇后檀口微張,似乎想什麼,也被那邊吸引注意力,兩人同上前步,站在門口。
側門僅容人透過,同站邊,有些擁擠,皇后瘦削的肩膀貼著木筠的胳膊,隔著薄薄的華服錦緞,也能感覺冰冷。
木筠疑惑,不由扭頭看。
詢問的目光,深深向心底探動,皇后時竟有些膽顫心驚,略有失神。
然而大殿上片慌亂,突發的異況,容不得二人分神,道望過去。
才會兒話罷,怎麼局面又轉邊?
三王爺鐵青著臉站在龍椅前,手竟死死捉住皇帝的龍袍衣領!詭異的是,世昌竟毫無惱意,笑得可用猖狂形容。
邊大笑,邊對著朝上目瞪口呆的大臣道:
“瞧見麼?可是頭回見三弟對發麼大的火啊?哈哈……”
“他瘋麼?”木筠喃喃自語,“怎麼沒人攔住三王爺?”
“沒人會攔他的。”皇后悲憫的看著皇帝瘋狂大笑,搖搖頭。
待大夥兒回過神來,趕不及叫侍衛,大臣中立刻上來兩個身板結實些的拉開三王爺,卻未用力拖出去,而是恭恭敬敬將他請到邊,先跪下,接著苦著臉,悄悄扯三王爺衣角。
底下也是片好生勸著“皇上息怒”,不過怎麼聽怎麼像是安撫三王爺的。
世昌倒是臉然,牆頭野草,兩邊倒的勢頭自然讓他嘔著口惡氣,然而三王爺護國有功,明顯被群臣偏向,世昌臉色又青又白,強壓怒火,那表情真是好看得很。
想必皇后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吧?木筠轉頭,看看,沒話找話,笑道:“瞧,不是有人攔麼?”
誰知皇后的回答出乎意料的彪悍:“是麼?若是他想坐上龍椅,定沒人會攔。”
“……”
“無妨,反正也不在乎。”皇后淡淡掃世昌眼,理理朝服,嘴角彎,面上突然就多抹自然端莊的微笑,好像新聞中經常見到的官方表情。
皇后正正身子,輕輕拍拍手,立刻有人捧杯茶上前,定睛瞧,居然是清蓮——皇后接過茶水,微微揮手,示意他下去,自己朝著氣喘吁吁的兩個人走出去。
留下木筠個人,目瞪口呆。倒不是皇后快速變臉讓驚訝,而是那表情,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似的。
清蓮並未照皇后指示離開,還是站在原地,目光追著皇后的背影,直到走到朝堂之上,定下腳步,才將目光移至木筠身上,居然柔柔笑起來:“瞧,聽的話老老實實待著,真的沒事吧?”
木筠也不睬他,清蓮還想什麼,肩膀被猛地拍,他倒不至受驚,慢吞吞回頭,不出所料是鶴舞,正含笑站在他身後。
“鶴舞!”
木筠看著清蓮以個親熱得足以讓人引起聯想的動作依在鶴舞身上,不帶任何偏見的,可以把那姿勢和口氣稱為撒嬌麼?
“鶴舞!真擔心……”
“?怎麼還會擔心麼?”鶴舞竟然表現出難得見的憐愛,摩挲對方長髮。
喂喂,那顆腦袋是不是可以離他胸遠些啊?木筠恨不得立刻扯他下來,冷靜,冷靜……勉強扯出笑容:“清蓮,該關心的是吧?擔心他做什麼?又不是他要死!!離他遠些!”
清蓮回頭看,不滿道:“好容易才得允諾可以親近他的!”
“誰的?”木筠幾乎是嘶吼出聲,然而轉念想,允諾?親近?誰的允諾?難不成那個神秘的主人教唆清蓮對鶴舞敬而遠之,今日才放解封令麼?不準親近,那也不難解釋,為何進宮以來,清蓮只偷偷見過他們兩次,直到走都未與鶴舞打招呼,而那兩次也確是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