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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凌居然也同意與她一同回去!他不是嫌女人麻煩嗎?他不是喜歡獨來獨往嗎?
總之的總之,最後的結果就是,她與他,被迫同行!
兩匹馬一前一後地出了佩城,顧雲決定再做最後一次的努力,“夙凌,雖然你我都要去往京城,但是道不同不相為謀,還是各走各的吧。”
光是想著一路上要和他一起,她就起雞皮疙瘩,她想,夙凌應該也是不願的吧,只不過在軍中眾人起鬨,他不便說什麼而已。
夙凌本來還算愉悅的心情不知怎的降到冰點,冷硬的聲音與傲慢的態度讓人聽起來也極度不舒服。“你是我將軍府的人,誰允許你自由行動?”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她還成了他們家圈養的一隻寵物了?可笑至極!她就說,和夙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怎麼可能心平氣和?將軍府很了不起啊?總有一天她會離開那座將軍府!
現在——我忍你!
夙凌以為她會與他對吼,因為他明明在她眼中看到一簇明顯的怒火,但是顧雲什麼也沒說,冷冷地掉轉馬頭,繼續朝前奔去。
夙凌劍眉緊蹙,他真的弄不明白女人的想法和行為,尤其不能明白她的。
“他走了?”
翠峰之上,一抹清影倏然轉身,翠綠色的衣裙泛起淡淡的漣漪,一向淡然的臉上劃過明顯的驚訝與失望,語氣也顯得有些急促。
“是。”平口裡性子雖然有些急,他卻也不是愚笨之人,不難看出首領很看得起那個叫夙凌的男人,言歌如實回道,“申時走的,和那個野蠻的女人一起。”
“只有他們兩個人走而已?”女子心中莫名的落寞,他真的走了,再次相見,是否又是一個五年,或者十年?漠然地背過身去,女子自嘲,她與他,竟是連敵人也做不了。
“嗯,其他人都還留在營地。首領,夙凌已經走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去救無極了?”夙凌都已不在軍中了,他們可以沒這麼多顧忌了吧?
“不行。”再次出聲時,低沉的聲音中再也聽不出絲毫異樣的情緒,一如既往的平穩暗啞,“夙家軍營地守衛森嚴,不能輕舉妄動,他們此行志在黃金,必定會派大量士兵運輸護衛以策安全,倒是押送無極他們的人自然會少,等他們經過佩城外的長峽谷時再動手。”
她是這片林澤選擇的守護者,是族人們的領袖,這一生,她已經註定不能離開這裡,既然如此,還是不見的好吧。
入秋了,夜風並不見得涼爽,月色倒是清潤瑩亮,照得寂靜的官道猶如一條淡淡的白綢,鑲嵌於群山峻嶺之間。然而,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打破了夜的寂寥,兩匹通體墨黑的駿馬疾速行來,在“白綢”上劃出兩道墨痕。
本來齊頭並進的兩匹馬,一隻忽然躥出三丈多遠,馬上的人用力一拉韁繩,馬兒吃痛停下腳步,直直地橫在官道上。
後面的馬匹大驚,駕馬者只能趕快抓緊韁繩,駿馬立馬長嘶一聲,才好不容易在即將撞上前面那匹馬的地方險險地停了下來。
瞪著馬背上的男人,顧雲低吼道:“你幹什麼?”他知不知道要是她一時沒拉住馬兒,他們倆都慘了!
夙凌利落地下馬,臉沉得比夜色還黑,冷冷說道:“已經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現在必須休息。”
顧雲亦然冷哼道:“你要休息是你的事情,不要攔著我的路。”她又沒讓他跟她一起走,這男人有病!
夙凌沒理她,上前牽住馬頭的皮繩,將它往旁邊的小樹林拉去。
顧雲惱了,“夙凌!你懂不懂什麼叫尊重別人?”
“你可以選擇是自己休息,還是我點了你的穴道,強迫你休息。”一手牽著一匹馬,夙凌沒有回頭,霸道的回答挑戰著顧雲的神經。
“可惡!”冰冷的眼刀一下下地射向前方自以為是的桀驁男子,顧雲握著冰煉的手緊了緊。
似乎背後長眼睛一般,夙凌寒聲回道:“如果你還有體力浪費來與我打上一架,夙某樂於奉陪。”不難聽出,夙凌也是在極力忍耐自己的怒火。一天一夜不眠不休,除了吃乾糧和餵馬的時候歇了歇腳,她就再也沒停下來過,這個女人到底要逞強到什麼地步?那個寫信的人就真的這麼重要,值得她命都不要地往回趕!
顧雲深呼吸,告誡自己,不要衝動,不要和他計較,不要浪費體力在他身上,冷靜,冷靜……
在做了一番心理調整之後,顧雲終於把氣運得順了一些,儘量用著平靜的語氣說道:“我想,我們有必要就此次的同行好好談一談,畢竟未來的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