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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宸的眼中也是充滿疑問。
鄭凌淡淡地說:“他不是楓。”
軒轅宸急急地問:“他是誰啊?”
許逸瞪了眼軒轅宸,“軒轅宸,我和我女朋友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他只和楓長得像而已。”
許逸道:“你認識他嗎?”
鄭凌搖頭,“不認識。”
白衣男生回來了,他無意中看到了一樣東西,他一見那東西全身一震。
那是一個翠綠色的蝴蝶夾,一個很漂亮的蝴蝶夾,蝴蝶夾是戴在一個人的頭髮上。一陣風吹過,蝴蝶夾的兩個翅膀不停地搖晃,那顆小鑽石發出淡淡的藍光。
白衣男生定定地看著戴蝴蝶夾的女生,可是因為女生此時正低下頭,如瀑布的長髮遮住他的臉,讓人無法看到她的容貌。
小靜看著白衣男生,“阿晟,你看什麼啊?”
白衣男生道,“沒事沒事。”
小靜不信,“真的?”
“是。”
“可你怎麼緊盯著鄭同學頭上的蝴蝶夾啊?”
白衣男生臉色變了變,“鄭同學?”
“是啊,她姓鄭有問題嗎?”
白衣男生沒有回答小靜,只是緊盯著鄭凌。
鄭凌雖然低著頭,但仍能感覺到白衣男生那雙俊朗的目光緊盯著自己。
白衣男生走到鄭凌面前,伸手就想摘鄭凌頭上的蝴蝶夾。
鄭凌是很不願讓白衣男生看到自己,可有人來摘他的蝴蝶夾,她本能地抬手抓住那人的手。
白衣男生反手抓住鄭凌的手,“真的是你。”
鄭凌緩緩地抬起頭,看著白衣男生。近距離看他,他的容貌一點也沒有改變,依然風流俊俏,但他沒有了稚氣,更多的是成熟與穩重。
白衣男生看著鄭凌,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鄭凌甩開白衣男生的手,冷冷地說:“是你啊?”
白衣男生勉強笑了笑,“是我啊。”
鄭凌看了眼小靜,淡淡地說:“她是你的女朋友?”
白衣男生看著鄭凌冷若冰霜的臉,心收縮了一下,慢慢地點了點頭。
鄭凌扯了扯嘴角,“你女朋友真漂亮,和你真相配。”
白衣男生沒作聲。
鄭凌也不做聲,兩人就這樣默默無言地對視著。過了好一會兒,鄭凌收回目光,慢慢地垂下眼眸,冷冷地說出一句話,“你平安歸來,我就可以安心去做我的事了。”
“小鳳……”
鄭凌打斷白衣男生的話,“你已經有女朋友了,說話不要口沒遮攔,我不想被人誤會,更不被人罵。我雖然自小就在罵聲中長大,但我聽到有人罵得過分時,我會傷人。這些你應該很清楚,表哥。”
表哥?
在場的人怔住了。
白衣男生聽到“表哥”兩個字,心像被皮鞭狠狠地抽了一下,“凌妹……”
鄭凌臉依然很漠然,但她的心是否也很漠然、很平靜呢?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看得出鄭凌內心的真正想法,因為鄭凌實在把情感藏得太好了。就算她肝腸寸斷,可在她的臉也看不出任何不妥。
“表哥,叫我凌妹的世上只有一個人,我也只允許一個人這樣叫我。”
白衣男生愣了愣,“不允許第二個嗎?”
“不允許。”
“為什麼?”
“因為我只有一個親哥哥。雖然你和他長得很像,除了我,很少人會一眼就會看出你不是楓,可你畢竟不是他。”
白衣男生眼底閃過一抹深深的悲傷,但還是裝出一臉笑容,“你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世?”
“是。”
過了好久,白衣男生再次開口,“你爺爺現在怎樣?”
鄭凌聲音中沒有絲毫感情,“他很好。”
“你奶……蘇老夫人怎樣了?”
“死了。”
“死了?”
“沒錯。”
“陳潔呢?”
“死了。”
“陳愛呢?”
“死了。”
“她們怎樣死的?”
鄭凌雲淡風輕地說了兩個字,“報應。”
“什麼意思啊?”
“以你的聰明才智你不會想不出的。”
白衣男生睜大眼睛,“難道是你……”
“你用這種眼神看我,難道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