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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是。”
鄭凌盯著蘇雯，“你沒有捂住良心說話嗎？”
蘇雯有些心虛了，手一揮，對那三個青年男子說：“動手。”
鄭凌冷笑，“蘇雯，你心虛了嗎？”
蘇雯一皺眉，道：“我心虛什麼？”
“你知道的，又何必問我？”
“我知道什麼？”
鄭凌沒有回答蘇雯的問題，反而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蘇雯，你看過《紅樓夢》嗎？”
蘇雯一怔，但還是點了點頭。
鄭凌看了蘇雯一眼，又看了陳潔一眼，慢條斯理地說：“《紅樓夢》中，王熙鳳想出了一條偷樑換柱之計使賈寶玉娶了薛寶釵，沒有娶到林黛玉……”鄭凌冷笑了一聲，譏諷道：“鳳姐的計真夠妙啊，又夠絕，更夠狠毒，活活拆散了一對鴛鴦。”
蘇雯、陳潔一聽，兩人的臉色皆大變。尤其是陳潔，她臉色像一張紙那麼蒼白，嘴唇也發白。
蘇雯十分震驚，“你……”
鄭凌冷冷地盯著蘇雯和陳潔，冷冷地說：“蘇雯、陳潔，有一句話說地很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當年對我媽媽所做的好事，真的以為我不知道嗎？15歲那年我就開始懷疑了，但苦在一直沒證據而已。”
陳潔臉色更白，白得幾乎算恐怖。
鄭凌看了陳潔一眼，本想再說了，但一想到自己這十幾年來再鄭家受到的欺凌、恥笑、侮辱，心中的怨恨之火重新被點燃，“蘇雯，如果不是你自私自利，那樣對我，我或許會很聽話地叫你奶奶，甚至會欣然接受你替我訂下的婚事。如果你當初多一分仁慈，少一分自私，就不會弄得如今我和你勢成水火的局面。可我知道這個世上沒有如果，既然你們對我不仁在先，那麼就別怪我無情無義。”
蘇雯聽了，氣得雙眼冒火，“鄭凌，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如果我不把你捉回去好好教訓一頓，我就不叫蘇雯。”
“蘇雯，十幾年你那樣對我，你對得起在天國的爸爸嗎？你死後你有面目去見你的兒子嗎？”
“你……”
陳潔越聽越驚，突然，她眼前一黑，便什麼也聽不見了。
陳愛驚呼了一聲，“姑姐……”她伸出手抱住陳潔。
蘇雯轉過頭看了陳潔一眼，對陳易說：“你站著幹什麼，還不送她去醫院？”
“哦。”陳易抱著陳潔走了。
鄭凌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蘇雯瞪著鄭凌，“你還有話要說嗎？”
“沒有了。”
“那你……”
“我跟你走。”
蘇雯等人怔了怔：不會吧，鄭凌會那麼聽話跟我走？
鄭凌一聲不吭，走在這幫人的前面，她一左一右兩邊都一個“保鏢”跟著。
這時，下起了大雨，但沒有人替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