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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奇怪的邏輯,什麼叫懷了身孕就必須身邊有夫郎,而且陳皓已經不在,老夫人現在這樣做,陳葳蕤將會怎麼看我,陳皓一死就迫不及待續娶,這和前世裡那些狼心狗肺的渣男有什麼區別。
我——不能這樣啊!
而且,陳皓,那個風華霽月的男子,曾經說要和我走完一生的男子竟然就這樣消失了,一種難以剋制的心痛從心底蔓延,愛情這種東西自從現代的經歷之後,我就再也不相信了。
什麼海誓山盟,什麼花前月下,撕破臉皮之後,彼此醜惡的面容暴露無遺,說什麼美好的愛情,都抵不過現實的摧殘。
可是陳皓不一樣,他那樣的不一樣,獨特,而又單純,如同這世間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白蓮,雖然生活困窘,給了他很多的挫折苦難,但是他依然是那樣堅強的活著,即使被世人說三道四,指指點點,可是他依然沒有放棄生活的希望。
是他,讓我又一次體會到愛情的滋味,儘管剛認識的時候,他是真的太奇怪了,可是他那一天在老夫人責罵我的時候,對我挺身而出的愛護,甚至不惜動用將軍府的御賜金牌,他身為一個男子,能在女尊社會里,為我這樣一個弱小的妻主做到這種地步,我又怎麼會不感動,我們相處的時間短暫,甚至都沒有時間來互訴衷腸,就這樣早早經歷了離別。
愛情的種子才剛剛種下,就這樣夭折在乾涸的土壤之中。
陳皓啊——
你可真是這世上最最不講信用之人,竟然敢獨自一人離去,我不愛你了!我不愛你了!
淚水忍不住從眼角滑落。
身若浮萍,隨風流浪,眼看即將靠岸,卻依然被風無情吹散——
作者有話要說:
☆、江岑篇(十)
一想到陳皓就這樣離開了,心裡就忍不住難過。陳皓的屍體已經被陳家接走了,不知道陳葳蕤將來見了我會怎樣數落我,或許連理都不想理我吧,對於像我這樣害死她親弟弟的人,應該不會有好臉色吧!
將來——
我——還會有將來嗎?
我想去看一眼陳皓的墓地,卻被老夫人嚴厲拒絕了,要我好好準備與方長清也就是繼父的婚禮。
真是太可笑了,跟自己的繼父成婚?這要是放在現代社會里,也足以上新聞頭條了。
而且這其中還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值得懷疑,為什麼我現在突然就可以說話了?還有為什麼老夫人忽然站到了繼父那邊?當初記得母親說過,當初毒啞我的人就是繼父!
為什麼,現在繼父要和我成婚,這中間到底有什麼陰謀?
現在能回答我這些問題的人,恐怕只剩下江梅了。
我決定去找江梅,一問究竟。
我打探了好久,才找到了關著江梅的院子,這院子破舊不堪,四處敗落,我靠近門口才發現,江梅竟然就那麼躺在地上。
還記得那時風采照人的江梅,一抹微笑帶著一縷春風,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這幅模樣。
“江梅——江梅——”,我小小聲的喊著江梅的名字。
忽然,好像江梅動了一下,抬起頭,向我的方向看來,看見來人是我之後,立馬有些艱難的站了起來,向我這邊的方向走來,她的雙手緊緊的握住木柵欄,神色有些緊張的說:“江岑,快放我出來,都是那個方長清,他策劃很久,他先毒啞你,然後又迷惑我去害死母親,他才是罪魁禍首,江岑你一定要相信我!”。
方長清才是罪魁禍手?
不對,這些人說法各不相同,互相矛盾。現在我有些迷惑,不過,事情的真相一定不會像現在他們說的這樣簡單。
到底應該怎麼辦?
離開鎖著江梅的院子,我有些無措,如果這時候陳皓在就好了,他肯定會幫我想這些問題,但是——
哎——
如今,無可奈何,只能靠自己來分析這些問題了。
首先,方長清說,從小和我青梅竹馬,這件事情是我穿越來之前發生的事情,事實根據根本無從下手,還有方長清說的那些話更多是我不知道的事情,難道他已經知道我不是真正的江岑這件事了?
其次,老夫人的態度也十分的可疑,本來從母親的書信看來,方長清是害死母親的兇手之一,像是老夫人這樣愛憎分明的人怎麼可能去親信一個害死她女兒的兇手?
還有江梅的說法也非常令人奇怪,什麼叫方長清是元兇,先是毒啞我,又是引誘她一起圖謀家產。明明是她親手要刺殺老夫人,鬼迷心竅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