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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陽光明媚,陽光在院子裡灑了一地的金黃,我把她扶到院子裡曬曬太陽,她躺在椅子上柔和的像是一幅名畫,我正在清理院子,就看見她的手顫巍巍的抬了起來她醒了。
這時的她不同於以往的昏沉,顯然易見,此刻的她神智是清醒的。
可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牡丹,我就知道我不會拋下我的”。
那一刻,我無話可說,心如刀絞,明明她的夫郎已經拋棄她了呀!為什麼還要這樣的固執。
說她固執,倒不如說自己,這半生固執的愛上了絕對不會愛自己的人,我愛她的深情,也恨她的深情。
哪怕她能回頭稍微看我一眼,也好啊!
我忍不住含淚,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
她說,“這段時間真是委屈牡丹了,以後定不會讓牡丹繼續過這樣的生活”。
她的手撫摸著我的手,原來是我手上的繭,讓他以為“牡丹”吃了很多苦。
我連忙抽回手,她卻因為看不見,又摸不著我而害怕的大叫。
我流著淚,側跪在她的木椅邊,緊緊地抓住她的手,她漸漸的安靜下來,陷入了沉睡。
我看著她沉睡的面容,眼淚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戰亂時分,本來生活就不易,之前的妻主已經帶著她的新夫郎離開了京城,送來的銀錢也不多了。
母親她已辭官回鄉,如今,能養活她的只有我這雙手了,給別人洗衣,繡荷包,做哪些我從來沒做過的事情。
以前我是貴公子,雙手纖纖不沾一點世俗,如今落了這一手的繭子,還叫她摸了去,以為我是“那人”。
我默不作聲陪伴了她七年,她從來不問我為何不與她說話,只是喜歡握著我的手。
她死的那一天,陽光很好,我想喚醒她進屋吃飯,她躺在椅子上,朝著我的方向微笑,“你不是牡丹吧,有人叫你‘蓮生’,你是蓮生吧……”。
我心裡一驚,卻沒有說話,我不想告訴她我是誰,只想傾盡此生的餘力,來保護她,她以為我是“那人”,我便就是“那人”,只要她開心就好。
只是,現在她發現了——
“蓮生,謝謝你,雖然之前從未見過你,但還是感激這些年的照顧之情”,她的臉上帶了笑容,如同一朵傲然的蓮花,盛開的泥淖之中,高掛的明月散發出純淨的月光,那朵白蓮,就這樣靜靜的綻放在月光下,沒有那些浮誇的表情,只是那樣靜靜的,靜靜的,靜的好像一觸即破的幻景。
我一顫,卻見她的那抹笑容凝固在了臉上,像是有什麼好夢一樣,一動不動了。
我明白,她死了。
我活了三十年,只有與她在一起的這些日子,是快樂的,是活著的,除此之外,我不懂什麼還能教我如此痴狂了。
遇見她,愛上她,為她痴狂一輩子——
她便是我這一生的命運摯愛的所在,為她如斯,我不悔。
作者有話要說:
☆、映雪篇(十)
蘇映雪,這個人在我貢如雲看來,並非是成為女帝最好的人選,可是一定是兩位皇女中成為皇女的最佳人選,這種情況,無非是兩個臭雞蛋裡挑一個稍微沒那麼臭的。
女帝一共有三個孩子,第一個孩子是已經殉情而死的大皇子,第二個孩子二皇女蘇映雪,第三個孩子是三皇女蘇春雪。
映雪和春雪並非同年出生,而是隔了一年,但同時出生在冬季,恰逢雪落。
世人皆道,二皇女映雪和三皇女春雪的其中一位將是帝位的繼承者。
可我貢如雲認為,這帝位的繼承者必定屬於蘇映雪,就直覺來看,蘇映雪身上有很強的,也就是俗稱“王霸之氣”的氣場。
不要懷疑我的直覺,不是都說,女人的直覺最準不是,況且,我還是個美麗的女人——
天已經快亮了,我準備起床,只是睡在我旁邊的三皇女還未醒來,我也不好意思起身,這位三皇女可是最喜歡看我睡醒之時剛剛睜開眼的樣子。
我原本並不想和這三皇女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可誰叫她是皇女,身份尊貴,而我又是個美人,長相貌美。
她說,我的美已經超乎性別,所以並不在意我是個女子。
可事實上,我還是很在意她是個女子的——
作為一個間諜實在是太辛苦,作為二皇女的間諜就更辛苦了,不僅要陪吃,還要□□,我這麼逍遙的人,被困在這種“醜惡”的牢籠裡,還真是無聊。
要是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