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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禍,幫她家平息了那場麻煩。那時我才二十二歲,正是年輕英俊的時候。她又長得極美,人又極溫柔,我們便相戀了。只是她知道我家中已有妻室後,死活不願意嫁給我。我傷心之極,拿了她這塊手帕,離開了那裡。後來我讓人去打聽,說她一直未嫁,卻在我離開的那年,生了一個女兒,算了算日子,那正是我的女兒。我再去找她,她卻不願意承認那是我的女兒,也堅決地不肯跟我走,更叫我不要再去打擾她。”他傷感的嘆了一口氣,卻不說話了。
“那麼,當年她是否曾給您做過什麼吃食,讓您終生難忘?”林小竹終於問到了核心問題上。
“吃食?”老人用手指撫摸著那紅豔豔的木棉花,滿臉的回憶,呢喃一般道,“她最喜歡給我做一種粥,那粥的味道,讓我至今不忘。”說完,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將手帕放到了胸前,閉上了眼睛。屋子裡一片寂靜。
林小竹再沒開口,只看著老人那略帶傷感的面容,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然後轉過身去,朝門外走去。此時她的心裡,沒有比賽,只有傷感。不為老人,而為那個叫玉簪的女子。一場愛戀,一生孤獨,不知她是否覺得值得,她又是否後悔過當初把身心都交給了這個有了妻室的男人
想起袁天野即便忍得非常辛苦,也堅持著要等到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