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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來透過考試。因為,我不想象那些沒透過測試的人一樣一去不回,不想去猜他們到了哪裡,不想——消失。
莊園裡除了訓練嚴苛,其實還是挺好的。
轉眼之間,將近一百多個孩子最後只剩下了十二個,而多年不曾出現的陳大人有一天突然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給我們一一取了名字。從此,我不再叫七十七,而叫雨槐。
八十三叫星竹,九十五叫雲桃。
陳大人給我們看了一副圖樣,命我們每個人要象刻在心裡一般記住,我們照做了。
那是一把玉鑰匙,上面的花紋分明就是紅國的皇室徽紋。
最後,陳大人用銳利得象刀一樣的眼光一一從我們身上刮過,然後低低的說道:“如果遇見了有這樣東西的人,就把她帶回來,不惜一切代價,明白嗎?”
明白,怎麼能不明白呢?見陳大人前,每個人都吃了一顆碧綠芳香的小藥丸,並被告知一年要吃一次。如果不吃會怎樣,我們十二個人沒有一個發問。
之後,我、星竹和雲桃被送到了赤國的碧華樓,沒過多久,我們就成了赤國上京的碧華樓三公子。
出入權貴富豪,交往各樣女子,暗暗探察,時光如流水般的逝去,十年過去了,那圖樣上的東西卻一點蹤影也不見,而紅國那裡除了每年派人送來三粒碧綠芳香的小藥丸看著我和星竹、雲桃吃下去,並沒有什麼別的指示。
漸漸地,我和星竹、雲桃都覺得,也許這輩子都找不到那個東西了。雲桃甚至流露出一點想找個女人的心思,我心裡有時也會茫然,難道這幾百年的青春真要被那莫名所以的任務蹉跎了嗎?可是,旋即我就會冷靜下來,告訴自己,我的命運不由自己掌握。
行到山窮,坐看雲起,人生,不過如是。
可誰知道呢,又是什麼把她帶到了我的面前。
她,姓布名夕煙。
我總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初見夕煙時的情景。
那日,我從碧華樓中的聽雨閣上緩緩而下,只為看一看最近常在耳邊聽人說起的驚才絕豔的布大姑娘,那個雲桃口中的白丁,星竹口中的仙女——
如雲一樣雪白的衣裾長長地拖在身後,踏著掐銀絲的梅字履,我一步一步慢慢地踩著木褐色的樓梯往下走,往下走,直到直直地撞進了一雙眼。
周圍突然靜得好象聽不到一點聲音,只有一絲微風在輕輕地吹,吹得那雙春波柔暖的眼睛泛起一圈圈的漣漪,圈住了我的眼、我的心。
一個清甜的聲音說:“你好,我是布夕煙——”
接著,一隻纖長韌白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我只是怔怔地看著,那清甜的聲音帶著微微的笑意,輕快地說:“那,願不願意就牽著我的手走下去啊,看你走得那麼小心,真擔心你摔著啊。”
那樓梯,我走了不知道多少遍,從來也不會摔著,可是,神使鬼差的,我竟輕輕地恩了一聲,將自己的手放入面前的手中。她似乎微鬆了一口氣,輕輕搖了搖牽著我的手說:“別鬆開啊。”我只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她看。
她又衝著我微微一笑,色如春曉,一時間,我只覺得,心中柔暖無限——
後來,她不停地來找我,總帶著一些她自制的小玩意,而我則放任自己沉溺在她的柔暖春波里,不去想,不去聽,不去看——
碧華樓的保父管不著我,我和星竹、雲桃都未籤賣身契。
星竹、雲桃幾次對我欲言又止,我都只當不懂。
我假裝自己忘了那似乎永遠也完成不了的任務。
有人想強辱與我,我不從,她便毒打,我只冷冷對那豬女說,我寧願做布姑娘的小廝。
如果可以,我想跟她一輩子。
夕煙對我說:“叫我煙兒吧,以前養我的院長媽媽就這麼叫我。”
我說:“好。”
她也是孤兒,她是我的煙兒。
夕煙對我說:“以後我們在一起吧。”
我說:“好。”
我想,不管用什麼手段,什麼方法,我都要和她在一起——
可誰知道,有一天,煙兒突然失蹤了,再三詢問煙兒的小廝鸚哥和惜真,又動用關係,幾番查探,最後線索竟聚到赤國皇帝身上。
該死的,我暗中咬牙,不顧一切跪在了星竹和雲桃面前,卻沒等我說出請求,他們就將我扶了起來,說也和我一樣想救出煙兒。
我們三人詳加謀劃,安排好救出夕煙後藏匿的地方。
命運的安排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