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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那以後又多一條發財路子。對,先給自己和秋菊做幾套,別人不愛看,咱自己看。
她把市面有的幾種布都買了點,另外還買了點很貴的棉花,準備給自己來一套棉衣,再來幾套單衣,把那些姑娘們的破衣服都換掉。秋菊現在是咱的小乖乖,她不怕冷,就先給她來幾套單衣吧!
毫不利己,專門利人的精神都是供他人學習的,做人得聰明點,因為對自己的裁剪技術十二分懷疑,啞女決定先為秋菊裁。
有什麼好笑的?情人也是別人,難不成還是自己呀?
我靠,古代連紙都稀罕,而且大多是軟綿綿的明紙,斷然不能拿來做衣服樣板。沒別的辦法,把布圍在秋菊身上,劃好線之後直接裁剪吧!
這秋菊真是迷死人,雖然最近一段天天看她的身子,但還是沒有看夠,更何況現在是白天,當然要多過過眼癮才對得起自己。
秋菊也不是傻丫頭,一下就發現了啞女的卑劣行徑,不過並沒有生氣,只是嬉笑著敲了一下啞女的頭。
啞頭連這點懲罰都無法忍受,馬上在秋菊的豐胸上連揉幾把以視公平……
哇哈哈,爽!
終於裁剪好了,秋菊不放心讓春花和夏荷幫忙,自己日夜趕工,晚上竟然不急著跟啞女上床了。
二十一世紀出現了“物質女”這個詞條,她們不是社會異化的產物,而是一種集體的返祖現象,這群人比常人更本性而已!理解萬歲!萬萬歲!
古裝片裡,女人不是披著飄飄欲仙的長紗,就是穿著儀態萬端的長裙,其實壓根沒那回事,因為啞女裁剪的四套長裙,竟然讓秋菊變成了眾人嘴裡的“仙女”。
看來歷史上以訛傳訛的事還真不少,正如我們根本沒法想象:未來的人會怎麼傳揚今天的歷史。
啞女莊嚴地想:接下來本小姐要來上幾套衣服了,除棉衣之外,衣褲來三套,裙子來一套。
雖然變成了女孩,但那長長的裙子太約束人,偶爾擺顯一下咱動人的身姿就行,所謂“偶爾露崢嶸”嘛!
還好,沒寫錯字,不小心寫成“偶爾露猙獰”就麻煩了!
不過呢,“偶爾露猙獰”也是必要的,不然二十一世紀以後,哪有那麼多野蠻女友、野蠻少女、野蠻老婆、野蠻情人……
一句話,現實的需要,正如某種商品的產生和暢銷。
啞女也想偶爾“猙獰”一下,不然秋菊那死丫頭快要翻天了。
事情是這樣的,啞女的單衣裁好之後,秋菊藉口自己手指磨破了,把春花和夏荷拉進來粗製濫造。
這也罷了,反正啞女就十二歲的人,穿那麼好有屁用。可是年關將近,天冷得已經讓啞女忍無可忍,只好把剛扔掉的幾件破衣撿起來穿在裡面。
這可不是百年之計,啞女得馬上做件棉衣,做一件具有劃時代意義的衣服。
眼前所見,達官貴人穿的也不過是皮毛衣服,難怪秋菊根本不知道棉衣為何物,更不知道做棉衣有什麼重大的現實意義和深遠的歷史意義。
領導的指示,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也要執行,這是二十世紀中國人的普遍覺悟。古人的素質怎麼這樣差呢?教育,必須教育,嚴格地教育!
反覆地教育,耐心地教育就免了!再怎麼說,咱是穿越到一個十二三歲的啞女身上,哪能靠一個十二三歲的人耐心地教育別人?
這要求不但太高,而且不夠人性化嘛!
從下午開始,又一陣強冷空氣從北方吹來,天氣變成更加寒冷,看來明後兩天可能就會下雪了。
吃過晚飯後,啞女利用職務之便,又去燒水房腐敗了一回。讓秋菊幫自己添水,一連洗了八盆滾燙的熱水,把小身子燙得跟紅燒乳牛一樣鮮豔欲滴。
洗完後,啞女穿了點內衣就迅速往房裡跑,一頭就鑽到被子裡,那秋菊也笑著跟她跑回房,試圖有樣學樣,一頭鑽到被子裡去。
這怎麼行?那件棉衣都做三四天了,只做了兩隻袖子,照這樣的速度,大年三十都做不好。
見秋菊也要脫衣上床,啞女馬上用手勢加以阻止,並示意她得先做一會棉衣再睡,不要養成好逸惡勞的剝削階級習性。
秋菊嬉皮笑臉道:“好妹妹,天氣好冷,等明天再做行嗎?”
當然……不行啦!
死妖精咬著啞女的耳朵道:“好妹妹,你一身洗得那麼熱,那麼紅,看起來好想咬兩口,你就讓我陪你睡嘛!姐姐求你啦!”
什麼什麼什麼?我剛洗乾淨的身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