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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梅花叫了好半天,那個肥豬一樣的嫖客居然還躺在床上。
躺著就躺著唄,可人家不樂意蓋被子;不蓋就不蓋唄,可人家不樂意穿褲子;不穿就不穿唄,可……
在此謹代表古今中外的少年兒童,極端地鄙視你!無情地唾棄你!
擁有黑烏鴉一般動人嗓音的梅花,衝著啞女就是一通大吼,被吵醒的嫖客又衝梅花一通大吼,於是便引來了吼派的代表人物春香。
春香這回沒有吼,一聲不響就免費贈送了啞女一記大耳光。
啞女想面不改色都不行了,原本被累紅、羞紅、氣紅的小臉,現在又被春香的大耳光扇得通紅。
啞女跌跌撞撞地跑去重新打水,她故意把鍋底的灰都攪起來,邊裝水邊罵:死三八,洗死你!臭賤人,洗死你……
當然,這是啞女真正的心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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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層出不窮的禁忌場面
啞女前世家鄉在重慶,讀書在廣州,工作在上海,除了坐飛機,根本沒路過湖南,可今生卻投胎到這裡。
從春香樓那些人的談話中聽說的,這裡是永州下轄的零陵縣,啞女之所以知道永州在湖南,還是因為中學學過《捕蛇者說》。
零陵縣是永州府的所在地,地處湘江和瀟水交匯處,瀟水上游的大量木材透過這裡,經衡州、潭州、嶽州進入長江,然後沿江而下銷往蘇州、杭州等地。
木材水運都要紮成木排,遠途放運的木排一張通常幾十米長,需要兩三個人同時操控,加上木材老闆、保鏢和捎帶的人,一張排十來個人也常見。
木排隨水漂流走得很慢,走到零陵縣通常要十天半月,這些長年在外漂的人都豪放,到零陵縣的第一件事就是上酒樓,喝到爛醉後再上青樓。當然,也有些重色不重酒的人,直接到青樓喝酒,喝完就上床。
眼下是夏末,河水已經越來越淺,很快就無法放排了,那些木材老闆都抓緊最後一次機會,同時帶幾張排一起走。
最近來春香樓的放排佬特多,一來就是幾十個,春香本人也要老當益壯、赤膊上陣,跟那些強壯如牛的放排佬搏殺一番。那繁忙的情景,很象日本電影《望鄉》的一組鏡頭,春香樓還真有排隊等待的嫖客。
啞女忙得要死,每個房間每天要送十來趟水,把小胳膊小腿累得是痠痛不已,不過這不算什麼,最難受的是那些層出無窮黃色場景。
翠花不是春香樓的頭牌,卻是當仁不讓的頭號勞模,僅是昨晚翠花就給她送了八趟水,今天一早又大吼起來:“啞巴,啞巴,快提水來,要兩桶。”
我暈,一大早就要連續作戰?這也太勞模了吧?
啞女不敢有違,找來根扁擔把兩桶水挑上,然後就搖搖晃晃上了樓。
走那十幾級樓梯,啞女又絆了兩次腳,差點又把水灑一地。
我靠,這樓梯怎麼做得這麼高,彷彿是專門迫害童工的刑具!
來到翠花房間,那個木材老闆已經模範地起了床,而且穿戴得象模範軍人,讓啞女著實敬佩了一番。
木材老闆洗完後,給了翠花一點碎銀就下樓了,翠花只等他一出門,笑臉馬上變成了馬臉,衝嫖客離去的方向淬了一口痰:
“日你娘,昨晚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晚,把老孃頭頂弄的都是髒東西,才賞這麼一點銀子,狗孃養的鐵公雞!”
狗居然生出了雞,這可是生物學方面的突破性發明,翠花同志真是太有才了!
啞女還沒暗笑完,那翠花就一聲高吼:“死啞巴,還愣著幹什麼?把那鐵公雞洗了的水倒掉,再幫老孃倒盆水。”
啞女把那盆髒水端到後窗,使出全力才將盆舉到窗臺上,然後慢慢把水倒掉——不慢不行,萬一抓不牢盆子掉下去,那木盆就報銷了,少不得讓春香連打帶罵,外加餓飯。
等啞女轉過頭來時,差點讓木盆掉到了地上。
到底是妓界勞模,寬衣解帶的速度都是超一流水準,這點功夫翠花已將全身脫了個精光,把個二十七八歲的身軀都展現無遺。
哇靠!哇靠!咱可是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花花公子,到現在已經幾個月沒見裸女,雖然化身為小女孩,但難保不會流鼻血呀!
這翠花臉蛋普通,身材卻是凹凸有致,全身上下充滿了少女沒有的成熟,熟女沒有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