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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然答應,“好!過幾天,我們較量一番。”
楊元慶來到永昌坊前,正好一隊百餘人的shi衛護衛著一輛馬車從坊內駛出,車頂上chā著一面紫sè三角旗,上書一個‘晉’字,這就是晉王的馬車。
“堯慶!”
晉王楊昭老遠便看見了他,探頭出車窗向他揮手。
楊元慶催馬上前向他深施一禮,“參見晉王殿下!”
楊昭呵呵笑道:“上次你跑得快,居然不給我說一聲便沒影了,當罰酒三杯。”
楊元慶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上次……實在是有點意外。”
“你別說了,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樣,上車來陪我說說話。”
楊昭雖然很胖,卻為人熱情爽快,楊元慶覺得他有話要對自已說,便欣然笑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將戰馬和破天槊jiāo給shi衛官於慶嗣,自己鑽進了楊昭的馬車。
進了馬車發現車廂內寬敞異常,就像一間屋,有書桌書架,還坐著一名***歲的小書童,而且馬車很舒適,鋪著厚厚的地毯,車壁上掛了兩幅魏晉名人字畫,馬車一路行走,並不感到顛簸。
“隨便坐吧!”
楊昭笑眯眯請楊元慶坐下,又吩咐小書童,“給楊將軍倒杯茶。”
楊元慶在楊昭對面坐下,便笑問道:“殿下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京?”
楊昭笑容裡靂出一絲狡黠,“我不僅知道你回來了,我還知道你在灞上和楊睞的人發生了衝突,對吧!”
楊元慶明白了,他也笑道:“應該說,因為我和楊睞的人發生了衝突,所以殿下知道我回來了。”
楊昭哈哈大笑,他一豎大拇指,“不錯,比我想的聰明,不過……
說到‘不過’兩個字,楊昭的笑容消失,神sè變得嚴肅起來,注視著楊元慶道:“不過以楊睞的xing格,他不會放過你,你自己要當心,不要被人暗算了,他手下那幫人,什麼yin毒之事都做得出來。”
“多謝殿下關心,我一定會當心。”
楊昭笑了笑,又語重心長道:“其實京城勢力格局非常複雜,你在京城不僅要謹慎小心,更要注意一些勢力mén閬,不要輕易招惹他們,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停一下,楊昭又嘆道:“父皇想遷都洛陽,削弱關隴貴族的勢力,不料關隴貴族在朝堂上反對強烈,父皇即位不久,還鎮不住他們,只好忍了這口氣,昨天父皇還為此大發雷霆,卻無可奈何。”
楊元慶默默點頭,關隴貴族在軍方人脈極深,幾乎控制了很大一塊軍隊,還有北方士族這些楊元慶也有所耳聞,但他不是很清楚,便問:“殿下能不能簡單給卑職說一說?”
“我也確實只能簡單給你說一說,這裡而關係太複雜。”
楊昭苦笑了一下道:“其實整個大隋就是一個mén閥天下天下大大小小的mén閥多如牛máo,起碼有上千家,但在上層權力格局內,其實也就三大派,一派皇室,這不用說了,然後是關隴貴族派和北方士族派,關隴貴族派又主要以兩家為代表一是獨孤家族二是元氏家族其他關隴mén閥如長孫、宇文、侯莫、李氏、於氏等等,也基本上依附在這兩家之下。”
停了一下,楊昭見楊元慶聽得很專注,便又繼續說道:“而北方士族mén閥也是以兩家為代表,一是你們弘農楊閥,另一個便是聞喜裴閥,同樣,其他北方士族如滎陽鄭氏、范陽盧氏、清河崔氏、太原王氏、渤海高氏、南方蕭氏等等,也是依附在這兩大士族mén閥下,說是依附其實也是一種政治利益結合,沒有什麼主從關係,簡單也就如此。”
楊元慶默默點了點頭,他大概明白一點了,這種複雜的利益關係,他不關心,也不感興趣,這時他想起一事,便問道:“賀若弼是屬於哪個mén閥?”
楊昭想了想便道:“賀若弼和韓擒虎一樣,也算是關隴貴族,他的父親賀若敦和獨孤信關係極好,而且賀若弼也常和獨孤家族有來往,尤其和獨孤羅jiāo情深厚,賀若弼幾次犯罪險些被皇祖父處死,都是獨孤羅求獨孤皇后說情,得以倖免,元慶,如果有一點獨孤家請你赴宴,那肯定不是好宴,說不定是鴻mén宴,你要當心了。”
楊元慶點了點頭道:“其實我倒不認為齊王會直接找我麻煩,我懷疑他會利用賀若弼和我的si仇,挑動賀若弼來對付我。”
“不錯!”
楊昭很讚賞楊元慶的聰明,他冷笑一聲道:“現在楊睞正是極力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