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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二隻是微笑微笑,但是忍足看了只有想冒汗的感覺:好像又說了不該說的話……不過當不二知道跡部曾為約會地煩惱之後,輕輕一笑:“沒關係,南太平洋島嶼還有大堡礁之類的,我們不是都去好幾次了嗎?”結果跡部難得尷尬,之前瞞著周助把他叫去自己的理想約會地,被發現了啊……回過神來更加鬱悶,“周助你到底哪次睡著哪次沒睡著啊?”
月曜日,網球部例行練習。新進社員水平遠超原正選,這個事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再加上十八九歲的大學生比意氣的初中生成熟得多,沒有發生類似之前的悲劇事件。相反地,包括社長宮澤在內的一干高年級正選乾脆利落地退居二線 ,美其名曰“讓師弟們將網球社的光輝傳統發揚光大”。(宮澤:留下來幹什麼?做陪襯的綠葉麼?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所以網球社現在是教養學部生一統天下,部長真田,副部長白石。人多得快夠開兩個隊伍,平時練習賽的激烈程度與之前青學的校內選拔賽相比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今天是雙打練習賽,不二看著手裡的藍色字條,上面大大的“1”和跡部高高興興在他面前晃的數字一模一樣。這個,是很巧,但是兩個從來單打的人能打雙打嗎?對手可是大石菊丸啊……
果不其然,雖然兩個人都是單打好手,但是顯然技術不能決定一切,配合是否默契也是很重要的。基本上不二守後場,跡部進攻,但是這樣攔不住已經打了N年、全日本有名的黃金雙打。眼看二人處於被壓制的境地,旁邊觀戰的真田幸村乾柳都替他們捏一把冷汗(這四個是第一組,已經比完了)。跡部咬著牙,眼睛盯著高高飛躍的網球,大石的攀月截擊,壓底線,這個應該讓周助接——但是有很多球不能這麼判斷,還有戰術,重要的就是時機——突然腦中靈光一閃,他大喊:“Lohengrin!”
場上場下一片茫然,跡部這是被逼急了嗎?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這是錯誤的判斷,因為場上跡部和不二的節奏突然奇蹟般的協調了,在不二應了他一句“小提琴”之後。攻守兼備,進退得宜,動作行雲流水,這兩個人進步的也太快了……打什麼啞謎呢?乾用筆支著下巴,“Lohengrin……唔,大概是瓦格納的羅恩格林吧……”“那麼,小提琴就很可能代指裡面的某個章節……”柳接話。幸村沉默不語,是《Orchestervorspiel》吧,騎士守護聖盃,愛爾莎永遠不會懷疑羅恩格林的話嗎?
看起來的確是這樣——亨利希指防守,奧特路德是進攻,泰拉蒙德則是注意中線——巧妙地用音域來指代了這些名詞,再壓著節拍打球……“果然是很華麗的打法!”看出來的不止幸村,還有剛剛結束與白石橘比賽的忍足,他和手冢可沒這麼好的默契:“怪不得……原來如此!”忍足若有所思,他想到了不二的CD架子上多出的幾張歌劇,最近還他們還一起去聽過柏林愛樂樂團的現場演奏。不過顯然也是要有對另一方的充分信任和了解作基礎的吧,這兩個人都對他們各自掌握的東西瞭如指掌,他們都在一起多久了……忍足嘆氣,這樣看來青梅竹馬受到民眾的青睞果然是有道理的,也無怪乎女孩子們總喜歡這樣的浪漫愛情電影了。
結局7:5,典型的後來居上。不二走向場邊,拿起兩瓶水,遞給跡部的同時跡部也正好伸過來一條毛巾。就像在跡部家室內網球場時一樣,這個動作他們做過無數次,自然得沒有任何縫隙。曖昧之處當事人自己不覺得,可看在旁人眼裡就不是那回事了。“這兩個人……怎麼看起來那麼配?”好像老夫老妻,這個念頭冒出來橘自己都嚇了一跳,趕緊晃晃腦袋。一邊的千歲神秘一笑:“我說桔平,有時候要相信自己。”幸村看看面無表情的手冢,嘖,周助還要拖多久才說?真是,他抬腳走過去,朝著不二微微一笑:“周助,晚上有空嗎?”
雖然幸村看起來已經知道了,但是跡部發現他對美人的笑容實在放不下心來,他怎麼就覺得幸村和不二離開的時候,臉上那個表情絕對是在說我一定要給你添點麻煩的樣子。無可奈何的是,即使這樣他也不能阻止不二和他表哥去喝杯茶聯絡下感情,跡部只能寄希望於那個嘴角挑起的笑容是自己的錯覺。可是真田的一句話打破了他的幻想:“跡部,你和精市有什麼過節嗎?”他都多久沒見幸村笑得那麼燦爛了,要是赤也在肯定會一蹦三尺遠。
銀座的某個咖啡館,來來往往的人們都不自覺地在玻璃窗外停留,原因就是裡面坐著的兩個丰神如玉的少年。幸村抿一口杯裡的溫潤紅茶——他原來想要的摩卡被不二溫柔堅定地拒絕了,只好聽他的話喝紅茶——開口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