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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弘只是不愛講話,其實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哦!”每當她這麼說的時候,我都會露出淺得看不見的笑容。
小學就在我一人上學放學的路途中過去,在其他人眼裡我是一個孤僻的人。其實他們說我什麼、在背後做點小動作我都知道,估計要不是考慮到我的個頭和力氣,可能早就被人教訓了。我一度以為,將來都會是這樣——直到我遇見跡部,一個高傲而不失細心的人。
那是國一秋季學期的一個週末,姐姐拉著我陪她逛街。其實逛街是幌子,我知道她其實是想給我更多的機會認識同齡人——想法是很好,但是我看見他們或帶嘲諷或帶同情的眼光就不舒服。姐姐帶著我去遊樂場、公園,但是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樣,無功而返。她擔心我會因此情緒低落,讓我在車站等著,自己飛奔回去買我喜歡的披薩。我很想說我不傷心,但是如果姐姐覺得好,那就隨她吧。
原地等待的我被隱隱傳來的哭聲吸引。轉過彎就是一個街頭網球場,聲音就是從那裡傳來的。我往場內看,原來是幾個國中生欺負小學生,原因就是那個孩子拿了一把比較高檔的球拍練球。看著那些人一邊踩著球拍一邊要人求饒的樣子,我不禁怒火中燒:“只要打贏就任對方處置是嗎,我來!”剛剛用這種方法欺負新手的幾個國中生看著我的個頭有點發怵,但是仍然嘴硬:“來就來,估計你連球拍柄都沒摸過吧?”我點頭,在一群人驚訝的目光裡撿起旁邊的一把球拍,對著地上的小學生說道:“球拍借一下。”他愣愣點頭,半晌回過神來,“那個,他們很厲害的,你又沒學過網球,也會被欺負……”我什麼都沒說,只是走向對場。
結果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我這個第一次摸球拍的人毫不費力地打贏了那些所謂的高手。我握握球拍,做瓶中船鍛煉出來的強大精神力在比賽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結果就是他們的招數我一看就會,連練習都不需要。那些國中生的臉色都很難看,我才不管這些。把球拍還給那個千恩萬謝的孩子,我抬腳就往場外走,姐姐該等急了吧?
就在此時,一陣掌聲響了起來。我轉頭一看,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大少爺。之所以知道是大少爺,是因為我看見了他身後的車輛和嚴陣以待的保鏢。少年向我走來,眼裡是毫不掩飾的欣賞:“你很厲害。來冰帝吧,本大爺是跡部景吾。”
啊,很囂張的語氣,但是我卻絲毫不覺得反感。至少他直率,而且不以貌取人,還是第一個欣賞我的人——以至於極少搭話的我也開口了:“樺地崇弘。”少年對我的簡潔似乎有點吃驚,不過下一秒他的表情更欣賞了:“很好!樺地,以後就跟著本大爺吧!”很自信,絕不是一般的紈絝子弟,這是我當時的想法。他渾身散發著王者之氣,再加上君臨天下的表情,真的是一個領導者的樣子呢!突然覺得跟在他身邊比起一個人走是一個更好的選擇,我點頭了。
那天回家以後,還沒等我告訴家人要轉學的意向,冰帝已經來人通知了。聲音畢恭畢敬,態度誠惶誠恐,爸爸媽媽受寵若驚。“跡部少爺交代了,明天務必要在冰帝看見令郎。請趕快準備吧!”“跡部少爺?就是剛才碰見的那個嗎?”姐姐拉著我的手,得到肯定回答以後欣喜若狂:“真的嗎?”我知道她想的什麼,她怕我總是一個人孤單,現在終於成功地找到了同齡朋友,在她看來絕對是可喜可賀的一件事。朋友嗎……我抿抿嘴角,估計這次我真的應該感謝姐姐呢!
冰帝是貴族學校,本來父母親還頗為擔心我在裡面會不會不適應,但是實際上,由於跡部到哪兒都帶著我,我的處境絕對比在之前的學校只好不差。慢慢地,我發現,跡部的確是一個很好的人。大部分課餘時間不是在生徒會長室處理事務就是在網球場上練習,零花錢基本用在給社員添置網球器材、裝修更衣室之類上,對待社員也從來沒有大少爺架子。神教練制定了失敗一次就要退出正選的規定,他在刻苦訓練、堅定執行之餘也不會忘記對因此掉出的冥戶的鼓勵;失敗了會召集隊員分析原因,勝利了也絕不吝嗇地慶祝;其實我最開心的是他會記得我最喜歡吃的是牛肉蓋飯,而且每次都會叫上五份(不過就是每次我都要吃同樣的東西)。我當初果然沒有看走眼,這是一個很強大的人,強大到足夠站在冰帝兩百人的頂端讓人頂禮膜拜的人。
我不是沒有發現,跡部總愛往青學跑的事實。剛開始我以為是因為青學是冰帝強勁對手的原因,後來才知道錯得離譜。因為他過去時總要戴上一個不合他審美的黑色隱形眼鏡,還從不帶人一起去,忍足對此非常好奇,所以青學學園祭時死磨硬泡地跟去了。然後他回來時賊笑兮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