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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必看,我就是從那時開始認識到周助哥哥深藏不露的實力。因為足夠強,所以吸引了眾多目光吧,比如說什麼王子殿下……我在看溫網決賽實況轉播、韋德向球場正中心的包廂鞠躬的時候不由這麼想。不經意間側頭,卻看見旁邊的哥哥盯著電視螢幕眉頭深鎖。為什麼?周助哥哥表現不是很好嗎?
又是一年多過去了,在哥哥準備大學入學試時,媽媽忽然宣佈要帶哥哥去天滿宮。哥哥在知道是和淑子阿姨、周助哥哥一塊兒去時,臉上的表情簡直賽過怒放的花兒。那種興奮的表情我多少年沒有看過了,這又是因為周助哥哥……我隱隱察覺到了一點什麼。
我前面已經提過了,哥哥是什麼都追求做到最好的型別,而周助哥哥從國中時天才之名就名揚日本(這個是柳哥哥告訴我的),所以他們理所當然地都進了東大。哥哥很高興,不過一個月之後他回家時卻隱隱帶上了寂寞的神色。為什麼,發生什麼事了?這個問題一直無解,直到三年後跡部財閥年輕董事長的戀情曝光之後我才明白。
哥哥在東大教養學部學習了一年,之後就因為優異的成績被送到法國留學(因為哥哥的專業是法語的緣故)。我當時很不理解為什麼哥哥要申請出國,因為之前他執意要在日本唸書。
真相總是猝不及防的——我在暑假裡去法國,哥哥帶著我去了普羅旺斯。夏天的法國南部鄉村是最吸引人的時候,因為哥哥的法國同學的幫助,我們才能在旅遊旺季裡住上人人渴望的鄉村小屋。忘記說了,哥哥最喜歡的東西就是印象畫,而最喜歡的畫家就是莫奈和雷諾阿。所以在陽光燦爛的午後,他常常搬個小凳子坐在薰衣草田前,支起畫架,用手中的筆記錄陽光和色彩。繽紛的黃,絢爛的紫……我在一旁翻閱哥哥之前的畫作,有春天的金合歡,夏天的薰衣草,顯然哥哥來這裡不是一次兩次了。
正要合上畫本,我突然發現封面的硬皮中露出了一角畫紙。哥哥還真是,藏得那麼嚴實幹什麼,不就一張畫麼?我好奇地抽出來看,還是一張和其他一樣的標準的印象畫畫風——簡單的線與面的組合。我拿遠了看,藍色的天空,飛翔的鴿子,陽光下是一個微笑的人,很溫暖的感覺啊!等下,這個笑容怎麼這麼眼熟?我揉了揉眼睛仔細再看,嘴角那種輕輕上彎弧度……絕對沒錯,這是周助哥哥!手法很熟練,可見作者下了不少功夫……我心情複雜,這麼說……哥哥的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你知道了?”
我抬頭,映入眼簾的是哥哥與往常無異的臉色。我突然想到他出國之前幾個月的一段灰暗時期,難道說……哥哥似乎明白我在想什麼,他從我手裡拿走畫,仔細端詳著,上面的人依舊微笑,暖和得堪比冬日陽光。“周助,我已經好了。所以,之後不用總不讓我喝咖啡了……”哥哥低聲自語,“我還有這個……如果說隱居的話,這裡似乎也不錯……”他似乎下了什麼決定,順手拿起一支鉛筆,刷刷就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我看了一眼,龍飛鳳舞的字跡寫著畫名:“Impression?Sour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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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TWO 回憶
手冢國光
在網球部眾人的心中,我也許永遠是個冷冰冰且不近人情的部長。所謂職責所繫,帶領青學進軍全國是我國中時最重要的目標。當然我答應大和部長時不會想到,自己嚴肅認真的個性使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相當懊悔,責任讓我失去了機會。
即使現在的我得到東大法學部教授包括元老富井的一致讚賞,我還是認為,國中時候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青學的櫻花年復一年地開放,樹下的學生也換了一屆又一屆,我卻永遠也不會忘記在那個初春第一次在鋪滿粉紅花瓣的小道上走來的少年的樣子。清淡的微笑,湛藍的眼眸,不急不徐的腳步一如既往。光看外表肯定不會知道,這個叫不二週助的少年會是在網球場上最光彩奪目的那個人。
他總是風輕雲淡地微笑,無論是在校內排位賽中,還是最終奪得金滿貫的時刻。有著天才之名的人好像對所有事情都漫不經心,但是我明白,他其實都知道。比如說不經意地提醒菊丸作業還沒做,或者是調笑大石過於兢兢業業,在緊張的比賽之前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緩解氣氛,甚至於知道他不在網球部時我和前輩們的摩擦。這個人一直都是這樣,不著痕跡地給予身邊的人關心和幫助,微笑如春風般拂動心絃。不二在青學國中部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