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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
從天牢的第一間牢房,到這最後駐足的牢房,為何都沒有她的身影?父皇在騙自己?
不,不會的。他是何等的老奸巨猾,他的如意算盤打得何等的響亮,他不過是想借著那唯一的籌碼來要挾自己。可,為何她不在這裡?
嘴角的笑一點點的抿去,星光璀璨的雙眸裡早已是一片黯淡無光,幽深的怨毒自他的眸中迸發。
赫然轉身,赫連清逸剛想拔足離去,眼角餘光卻隱隱撇到了一抹深藍。倏然定住身子,赫連清逸猛然轉身朝著牢房內看去,眼裡精光一閃。
推開早已微敞的牢門,赫連清逸奔進牢房內,入目便看到父皇身旁的貼身太監福祿扭曲的躺倒在鋪著茅草的地上,嘴角溢位絲絲血際。
蹲下身子,赫連清逸將福祿半抬起身子扶於身前,白淨的手指直掐向福祿的人中。
“咳咳~”血星四濺,福祿混濁著雙眼看著近在眼前的那張俊顏,嘴微張,又是一股血水自口中溢位。
“三,三皇子。”福祿說話間胸前劇烈的起伏著,似是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說出此翻話。血水一股一股自他的口中湧出,福祿微微又咳嗽了幾聲,雙眼裡的混濁也漸漸變得沒有了聚集點。
眼神渙散,那是人瀕臨死亡的前兆。
赫連清逸心中焦急,忙伸手替福祿抹去了他嘴有的血液。“別說話,先聽我說完。”
赫連清逸止住了福祿想要言語的動作,搶先發話,“我的皇妃是不是被關在了這裡?”
福祿臉色微微僵硬了幾分,神智漸漸消散,可他仍記得皇帝赫連錦瑞對他所說過的話。
沒有皇上的允許,羽含煙的行蹤絕對不可以洩漏出去。整個宮中知道羽含煙真實身份的人,也就他們倆人了。
可現在,赫連清逸竟然知道羽含煙被關在了天牢內,這是不是代表皇上出事了?宮裡出大事了?
思及此,福祿突然生出一股力道猛推了赫連清逸一把,人也借勢往後仰去。
撲到在地,在赫連清逸還沒來得及反映前,福祿已快他一步咬舌自盡,人癱軟在地上,口中的血噴了一地。
福祿,這個一生忠於皇帝赫連錦瑞的小奴子,就這般結束了自己忠誠的一生。赫連清逸呆呆的看著已經嚥氣的福祿,半晌才回過神來。
他為何要死?為何一聽及自己提起她,福祿就咬舌自盡?
062。掃清亂賊
提著福祿殘破的身子,赫連清逸奔回宮外,卻赫然發現馮閆站到了他父皇赫連錦瑞跟前。心中大駭,赫連清逸暗罵自己粗心大意,剛剛一心繫著羽含煙,竟然未派人看守著他就去了天牢。
如果被他逃走,那自己豈不是會悔恨死。
走到馮閆跟前,赫連清逸微微向馮閆點了點頭,臉上扯過一抹牽強的笑。
幸好,幸好馮閆在此。
暗自慶幸,赫連清逸卻沒有想到,他出兵時並未通知馮閆,他是如何從偏僻地境的皇陵來到這皇宮的呢?
一心想著追究羽含煙的下落,赫連清逸也未曾細想,便將福祿已經微微有些僵硬的身子扔到了他的父皇赫連錦瑞的跟前。
“她在哪裡?”赫連清逸冷聲問,卻有些嫌惡的撇頭瞟了馮閆一眼。馮閆駐立在一旁,他總有種他的秘密被人窺探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有些抓狂,他想趕走馮閆。
馮閆又怎會不知三皇子的意思,心裡冷冷一笑,便背手離開了。
看到躺倒在自己眼前那張佈滿血跡的臉,赫連錦瑞大駭,福祿怎會死?
是他?
赫連錦瑞身子微微一震,這種小小的情緒波動卻一點不落的沒入了赫連清逸的眼中。赫連錦瑞眼中那一閃而過的驚駭和恐慌,還有一絲絲的絕望,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快說,她到底在哪裡?”赫連清逸已然失去了耐心,低吼聲如同一隻將要發怒的獅子。
赫連錦瑞已經聽聞不到赫連清逸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了,整個人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中。
他以為羽含煙還在天牢內,他以為只要赫連清逸將羽含煙從天牢裡抓出來,他就有了要挾赫連清逸的資本。
卻不知,早在墨夜來之前,他早已經去了天牢,將羽含煙解救了出去。難怪墨夜會問他為什麼要那樣對羽含煙,難道墨夜說他來昭夏是為了接一個人。
原來,他來接的,也是羽含煙。
希望一點點的泯滅,赫連錦瑞渾身癱軟在地,眼裡的精明也一點點的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