噹噹噹當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會落到他頭上。
慕容珠珠如果嫁予他,在他看來,算是高攀了,且不說君家如何富貴,端端是君毅凡此人便已是千載難逢的奇才了。
白氏早先聽聞白遲質問慕容珠珠婚約一事,尚有幾分疑慮,今兒一聽,心裡一窒,不敢置信的說,“遲兒你……你難道不知那君老二已是半個身子踏進棺材裡了……”
如若不是君老二身子病弱,白氏又豈會放過君家這門婚事?君家乃是皇商不說,更是杭州首富,其財富即使是十個慕容家也比不上,君老二雖非長子,可系嫡出,自小也是耳聰目明,慕容珠珠嫁給他原是一樁良緣……
白氏的話到了白遲耳中分外的刺耳,什麼叫半個身子踏進棺材裡,她的意思是說君毅凡必死無疑,而且還會死的很快?
白遲看向白氏的眼神多了幾分探究,忍不住開始在心裡琢磨了起來。慕容珠珠不肯嫁是其一,恐怕更多的是眼前的姨母不肯讓她嫁吧。婚約一事,到底是長輩為尊,白氏一門心思想要退親,慕容珠珠再從旁哭上一哭,這婚想成都不行。
“姨母,侄兒也是多年未至君家了,不過尚未聽聞二少爺的病情加劇。”自打君毅凡病後,君家便特意騰出了一個院子給君毅凡養病,平素派了高手把持,輕易不讓人出入,多年下來,君毅凡此人已是漸漸的為人所遺忘了,杭州人只知君家二少爺體弱多病,需得每日抱著藥罐子……
白遲確實是多年未曾見到君毅凡本人了,到底聽聞白氏刻薄的言語,隱隱有些不舒服,那宛如謫仙一般的人物真的不能為老天所容?
“遲兒,姨母僅得珠珠一個女兒,從小如珠似寶的哄著長大,讓她嫁給一個藥罐子,你叫姨母怎麼捨得?”白氏尚未意識到有何不妥,為人父母者誰不希望兒女有個良配,姻緣順遂,她的顧慮是在情理之中的。試問,誰願意如花般的女兒嫁過去沒多久便要成為寡婦?
慕容珠珠如珠似寶,別人家的難道就似草如芥了?白遲不這麼認為,況且婚約是不容違背的,慕容珠珠已經十八,再不嫁也是師出無名“姨母,婚約豈容兒戲?”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婚約無疑是一尺戒律,任何有德之人都不該背信棄義。
不提這婚約還好,一提白氏就來氣。當年生下慕容珠珠時,慕容府尚在杭州,而慕容峰單單僅是一名貢生,君之謙是杭州少數對慕容峰另眼相看之人,聽聞白氏喜得貴女,特地登門道喜,當日不過讚了一句,“此女必是如花似玉!”就這一句話,不過八個字,慕容峰就喜極而泣,緊巴巴的湊上去要和人家定娃娃親。
君之謙也不知是不好拒絕還是真有此意,還真同意了,兩個大男人悄無聲息就定了一紙婚約。
白氏聽聞此事後,即使不願也無可奈何了,婚書上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還有君之謙和慕容峰兩人的指印為證,想賴都賴不掉。
所幸君之謙當時膝下兩個兒子,長子是庶出,自然搬不上臺面,與慕容峰定下的是老二君之謙,嫡出的貴公子,白氏才少了幾分埋怨。
“當日你姨父一頭熱,也未曾和我商量,便定下了婚約。”也便是自知理虧,慕容峰才會對慕容珠珠疼愛有加,言聽計從。慕容峰此人一輩子就是活在愧疚中了,拆了東牆填補西牆,永遠做不到果斷。
“父母之命,表妹當嫁!”白遲點點頭,做父親的給女兒定親乃是天經地義,白氏拿這說事,顯然是起不了作用的。“表妹與君家的婚約乃是兩家早就說好的,如今兩人皆以成年多年,姨母還是早日為其置辦嫁妝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白氏已無再繼續下去的心思,到底是男子,不會了解嫁錯人對女子的傷害有多大,婚約一事,還是自個兒謀劃的好。
她是說什麼也不會讓自個兒的女兒嫁過去當寡婦的。便草草的結束這番對話,臨別時不忘提醒白遲,“遲兒所言,姨母會好好考慮的,你且回去寫信,記得姨母的話,叫你父親多多注意身體,家中二老年邁,望他多用份心。”
說罷,便招了紅姑送白遲出去,身影略有些落寞,她原先以為白遲定也是疼惜慕容珠珠的,想不到兄妹情深竟比不上與君家老二那麼幾年的情分,或許說比不上禮教的束縛。
屋內只點了一根燭火,靜謐的空間益發的幽暗,白氏獨自一人坐著,略微疲憊的揉了揉眉心,再次抬起頭來時,眼神幽亮,在昏暗的室內顯得格外的清晰,如黑夜的餓狼,灼灼的盯著獵物。
她僅得慕容珠珠一個女兒,這麼多年再無所出,早就絕了心思,把慕容珠珠當成了唯一的依靠,她的婚事一定要順從她意,這次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