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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嬤嬤隨後領著一大票丫鬟小廝進來,小蘭和晶兒趁機將惜惜扶在了一邊。
後進來的白升一聲不吭,上前背起了白遲,才轉身對馬氏說,“夫人,公子需要儘快治療”
白升將白遲背了出去,馬氏寸步不離的跟著。
惜惜下意識也要跟,被秦嬤嬤死死的按住。
小蘭張嘴大呼,“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白老夫人怒了努嘴,最終什麼話也沒說。
白光裕則是神色不定。
月姨將惜惜滿布淚痕的面容瞧在眼裡,冷言道“白老爺,這是唱的哪一齣?我家少奶奶身子金貴,要是有個閃失,你如何向君家交代”
這白家,好生無理,哪裡有做人長輩的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杖責。
真當慕容惜惜還是原來那個無依無靠的小庶女嗎?
白光裕素來孝順,白老夫人做了這等事,他氣雖氣,然則還是出來打圓場。
“快把表姑奶奶扶到東廂歇下,叫大夫趕緊過來給瞧瞧”
秦嬤嬤趕緊熟門熟路的領了眾人將惜惜攙進了東廂房的暖閣裡。
白老夫人盯著惜惜幾人,尤不解氣,“光裕,你攔著我作甚,我倒要看看,君府會不會給這個野丫頭出頭。”
不過是庶出的野丫頭,君府還真能為了她和她老婆子翻臉不成?
白老夫人冷哼,“長的一臉狐媚相,和那個賤人一模一樣,母女倆都不是好東西”
白老夫人第一眼看到慕容惜惜,就曉得是她無疑了,那眉眼,活脫脫就是薛蘭希的翻版。
真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做孃的搶了人家丈夫,做女兒的搶了姐姐的婆家。
白光裕熟知白老夫人的性子,曉得她正在氣頭上,他說什麼她老人家也聽不進去,一邊暗暗使人去給老太爺報信,一邊頻頻對老夫人身後的幾個丫鬟婆子甩眼刀。
總算是將老夫人折騰回了自個院子。
白光裕的偏房蘇氏出面將惜惜一行安頓在了東廂房內,秦嬤嬤將月姨拉到了外間低語了一番,月姨思索片刻,點點頭,婉言拒絕了蘇氏的相留,執意要回君府。
蘇氏哪裡做的了主,急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若是讓慕容惜惜這個樣子回了君府,白家豈不是要倒大黴了。
白老夫人糊塗她可不糊塗,慕容惜惜現在是什麼身份,君家能就此善罷甘休?
恐怕是親戚做不成,還要成了仇家。
蘇氏趕緊讓人去喊白光裕。
洛管家早就使人回府送了信,有條不紊的安頓好了馬車,協助月姨等人將惜惜抬上了馬車。氣勢昂揚的往那一站,道,“二夫人,我家少奶奶恐怕傷的不輕,要快些回去讓唐大夫瞧一瞧,時間緊迫,奴才們這便告辭了”
不給蘇氏拖延的機會,一聲令下,君家的馬車快速地遠去。
白光裕著急火燎的趕來,只來得及看到君家馬車遠去的背影,氣地對蘇氏破口大罵,“不是讓你無論如何也要將人留住?”
馬氏一顆心全在白遲身上,白光裕又抽不開手,這才讓蘇氏出面。
蘇氏好歹跟了自己十幾年,做事有些手段,哪想到辦事如此不力。
蘇氏立時紅了眼圈,期期艾艾的道,“老爺,妾身哪裡攔得住,君家的大管家能言善道,哪裡會把妾身一個小小的偏房放在眼裡。”
一頂耽誤醫治的大帽子扣下來,蘇氏哪裡頂得住,誰叫府裡頭請不到唐天那樣有名望的大夫。
而且,老夫人做了這等事,憑什麼要拿她當箭靶使。
蘇氏對白光裕的責罵既委屈又憤恨,心裡恨死了白老夫人。
“那你就不會拖延片刻,等我前來”白光裕越發的煩躁,白老夫人那頭惱個不停,白遲那邊一點音信也沒有,他是兩頭著急,兩頭都沒討著好。
白老夫人責怪他做事不力,認了個賊親戚,對他的好言相勸罵罵咧咧。
還給他扣了一頂不孝不義的大帽子,說她上欺瞞老母,下不幫襯親妹。
他這一說,蘇氏心裡委屈死了,嚶嚶哭泣起來。
她哪裡沒拖延,她說的嘴皮子都幹了,人家一句話就把她堵住了。
她是什麼身份,不過是個妾罷了。
客氣的,稱呼她一聲二夫人,說到底,她還不如一個奴才。
白老太爺耳根清淨,老早就不管老夫人做的事,自顧自在院子裡曬太陽,對老夫人的罵罵咧咧視而不見。
“不行,不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