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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頻頻用眼刀暗示,好東西拿出來大家分享。
可是很不幸,惜惜沒臉沒皮慣了,眾人的暗示她一概當做沒看到。
吃完壽麵,緊跟著還有許許多多的美食。
眾人的注意力很快就被這些琳琅滿目的食物吸引了過去。
待到酒足飯飽,惜惜就開始趕人了。
“姐你過河拆橋”
“就是,我還有一個段子要說與姐夫聽”
……
少年們碎碎念,終是跟著聞先生散了場。
牡丹和另外一個丫頭留下來替惜惜大致收拾了房間,識趣的退了出去,而且體貼的合上了房門。
“說,還有什麼事瞞著我”惜惜瞪圓了雙眼,逼問。
君毅凡淡笑著搖了搖頭。
“以後不許這樣了,聽見沒”雖然是驚喜,但是她絕對不提倡。
此風不可助長,必得扼殺在萌芽狀態。
“傻丫頭”君毅凡幽幽的嘆,好看的眉眼在燭火的映照下,泛著如玉的光澤。
“還有一個月,咱們就可以回去了”兩人很少有機會談心,惜惜乾脆搬了把椅子坐到君毅凡身邊。
九華山的生活雖然艱苦而忙碌,但是暮然回首,她卻發現她捨不得。
君毅凡淡淡的嗯了一聲,目光亦透著留戀,只是他比她隱藏的好。
“你的命是我救的,你以後要對我很好很好”惜惜霸道的宣稱。
雖然,真正幫了大忙的是聞先生,但是她的功勞也不小。
再造之恩,她受得起。
見君毅凡沒有吭聲,惜惜俏臉兒一板,道,“你的身子我早就看光了,而且,該摸的不該摸的我全都摸過了。”
對付雛兒,就得直接果斷,她就不信,君毅凡敢說一個不字。
她的話又直又辣,一字一句全戳在他的軟肋上。
君毅凡被堵得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臉蛋泛起淡淡的紅暈。
接下來的時間,兩人俱關在房間裡“談心。”
只不過,開口的那個永遠是惜惜,而君毅凡,半天才能擠出幾個字來。
一個月後,聞先生開了金口,說是君毅凡體內的毒素已經全部排出,他們可以下山了。
彼時,惜惜和眾人的關係已經處的非常鐵了。
乍逢別離,她狠狠地掉了一通眼淚,收拾行囊的時候不小心打破了好幾個碗碟子。
半夜三更,她溜到廚房,熬了一大鍋酥肉粥,在案桌上留下一封信,喚了君毅凡和牡丹等人,下山去了。
山路還和來時一樣,蜿蜒曲折,甚是坎坷。
只是當初被抬著上山的君毅凡,能自行下山了。
有得必有失,短時間內惜惜深刻體會了數次,終於悟出了一個道理。
得失的區別,唯在人心。
惜惜怕君毅凡身子頂不住,每過一處便要停下來歇歇腳。
牡丹自告奮勇欲下山報信。
被惜惜拒絕了。
山下必然有君府之人等在九松亭內,君之謙也早就得了訊息。
但是,九華山的規矩不可破。
他們可以走的慢一點,穩一點。
彼時君毅凡已然恢復了貴公子的形象,如果不細看,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兩個月前,尚徘徊在鬼門關前。
看的出來他的心情很不錯,偶爾踩到路邊的花花草草,嘴裡尚能吟誦幾句詩詞歌賦。
牡丹悄悄的對惜惜說,“少爺變了”
以前的君毅凡,優雅溫和,卻像是沒有靈魂的玩偶。
即使笑著,也感覺不到活著的生氣。
惜惜不語。
誰不是一邊活著一邊學著改變呢。
整整半日,一行人終於到達九松亭,和君府派來的人匯合。
君之謙沒有親自前來,而是派了洛管家和月姨一同前來。
彼時,看著脫胎換骨的君毅凡等人,月姨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話都說不林清,一個勁的只會說三個字,“太好了太好了”
他們並沒有立刻趕回君府,而是就近到了一個莊子,住了下來。
莊子裡早就佈置好了,待他們一到,便有丫鬟小廝上前,擁著二人分別進屋梳洗,歇腳。
梳洗完畢,換了一身新衫子,惜惜跑到君毅凡房裡。
洛管家不知正在說些什麼,見她進來,規矩的行了個大禮,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