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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去了。”蒼蠅館子的老闆咬牙切齒的說道,“小倆口吵架應該回家去吵,動不動就鬧成這樣。真想一斧頭劈死你們倆……”
老闆……人是要有自知之明的……你在幻影旅團團長的面前說一斧頭劈死他,你還想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可是庫洛洛完全無視了他的存在,他繼續看著我說:“我已經給了你太多的機會,可是,你卻把這些都當成兒戲浪費掉。我現在在思考你有沒有那個價值讓我這樣對你。我給了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可是你放棄了。”
他說完就轉身離開。
而我愣了兩秒,就對著他的背影喊起來:“你給我回來!你還沒付錢呢!”
“他已經放了戒尼在旁邊了。”老闆說道,“你還不去追他?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吧。”
我聽著這話卻覺得異常丟臉,快步追上了他的背影。
“庫洛洛。”我去拉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在我碰到他之前就拿開了。
“庫洛洛!”我一把就扯住了他的大衣毛領,想像他小時候那樣一把把他拽到,可是沒有成功,他穩如泰山。
“庫洛洛——”我站住了,用上所有的念力狂喊道,這叫喊聲估計響徹了半個流星街……
他站住了,然後回頭。
我的眼淚流了下來,哽咽得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我走了……如果……有一天……我做出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不要……怪我,不要忘了……是你把我逼走的!”
我咬著牙吐出最後的字眼,就轉身飛奔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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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街的元老會,我在那裡見到了席巴和桀諾。小伊果然是從旅團的重圍下跑了出來,並且把揍敵客的家長都給請了過來。
我的腳步沉重,可還是向席巴他們走過去。心裡罵著自己的膽怯和懦弱,也恨著庫洛洛的絕情。
席巴他們什麼都沒說,我們乘著另一架飛行船回到了枯戮戮山。
我和小伊一下船就被分別關了禁閉。我被上了電刑架,在被電擊之前還在思考他們會怎麼對小伊用刑……
……被用刑的日子是悽苦的。倒不是那些微不足道的刑罰對於我造成了什麼真正的傷害,而是我每天只能從小窗戶裡看著那一縷陽光,心裡就憋得慌。
五天後,馬哈和席巴突然來到了刑室。
“你現在想清楚了嗎?”席巴問我,“我不管你之前和幻影旅團的團長之間有什麼關係,不過從今以後你都必須和他一刀兩斷。從今天開始你可以從刑罰室裡出去,不過不許再離開揍敵客家的大門。”
於是我被帶了出去,並被帶到了以前的琴室。馬哈坐到我的豎琴旁,對我說道
“從今天開始我把黑暗奏鳴曲中豎琴的部分教授給你,不過我也只知道三個章節而已。今天彈奏第一個章節的前奏,你把纏用好。”
我有點吃驚,沒想到揍敵客家居然那麼快就要把黑暗奏鳴曲教授給我。
只是,我一開始練習這曲子,就是真的哪裡也不想去了。每天一個小部分的練習讓我精疲力竭,殫精力絕。
梧桐負責每天監視我的工作,馬哈也偶爾來視察一下我。而我也知道我以前自己編的曲子是多麼的幼稚可笑。馬哈說黑暗奏鳴曲的戰鬥形式和傳授形式都不一樣,自己不能有擅自的改動,否則會發生意想不到的災難,所以我每次彈奏都是小心又小心,生怕彈撥錯一根弦就變成基裘第二。
小伊……我倒是再沒見過他。他的任務很重,而且也許有被警告不許再和我見面。
隨著九月一日友克鑫拍賣會的臨近,我的心,是越來越的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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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是無法離開揍敵客家族,也就是說見不到酷拉皮卡。
關於美紅的事情我是一再的迴避,導致現在事到臨頭還沒半點法子。如果我見不到酷拉皮卡,那麼再他一系列的報復行動之前,他都是不會知道他姐姐的事情。可是我經過這一年半的顛簸,已經是拿定注意要開啟天窗說亮話的了。
我已經猶豫掙扎得太久了,以後無論我是否還會和庫洛洛在一起,酷拉皮卡是否還要找他復仇,我都不再想管了。
反正我也學學美紅把燙手山芋都不負責任的扔給別人吧……我又不是觀音聖母,哪裡有什麼力量去拯救誰改變誰?
而小伊在我的事情上已經基本上失去了席巴的信任,梧桐又盯得我緊。我想來想去,都想不到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