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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來求她,今日就出了事,怕不是表面上那般簡單的事兒。
終於外面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接著房門被推開,一個太監打扮的人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
守在一邊的亦瑤趕緊上前攔了來人,“哪個宮的奴才敢擅闖梅香宮?”
“亦瑤姐,是我——勝男。”小太監喘著粗氣,很熟悉的喘息聲,對方急急忙忙地拉開了遮住臉面的帷帽,露出的是勝男那張溫婉的面孔,“小姐,不好了——”她一個踉蹌過來,若不是亦瑤扶住,怕已是摔在地上了。
定是有大事發生,羽彤一如既往的鎮定,就算現在有刀子架在脖子上,她也需要保持清醒冷靜的頭腦。“勝男,不急,慢慢說。”她已起了身來,放下手中書冊,與亦瑤一齊扶了勝男到桌邊坐下。
勝男終於是喘過氣來,原來她剛才去安春曉的靜蘭殿,那裡有層層的守衛,說是皇后有旨,不許任何人接近。恰時看到歐陽雅蘭遠遠而來,她便用藥迷暈了一個過路太監,脫去他的太監服穿上,混到皇后的隨從裡,才沒有被人發現。一入靜蘭殿,安春曉的屍體就放在大殿之上,她偷偷瞄了一眼,死相很慘,七竅流血,應該是中毒,不過更叫她不可思議的是皇后宮人在安春曉的手中發現了一枚紅色鴛鴦扣。
擁有紅色鴛鴦扣的只有兩人,歐陽羽彤和西門詡星。
勝男講到此處,羽彤也大概明白,有人是要把安春曉的死栽贓到她和平西王世子身上。昨天婚宴上的那枚紅色鴛鴦扣在她離席之時已送給了芳心郡主,如今卻在靜蘭殿發現,這事情恐怕是複雜了。
“先去迎月殿看看芳心郡主。”羽彤的明眸一掃,極其鎮定,此時不能慌,若是慌了,便著了敵人的道。
亦瑤和勝男相互看一眼,心底的慌張多少平復了些許,小姐遇上什麼事都是如此鎮定,這是叫她們極其佩服的地方,怕是這一輩子也學不來的。
時間緊迫,說不定下一刻,歐陽雅蘭就要來興師問罪,雖然是自家姐妹們,但歐陽雅蘭對她不會友善的。
迎月殿,往常一大清早的就開始熱鬧起來,自從有個可愛的芳心郡主住進這裡,她就會早早地準會拉著宮女、嬤嬤們在苑裡玩踢毯子、捉迷藏,笑聲陣陣,不聲樂亦,今天卻是奇怪的很,苑子裡冷冷清清,見不到半條人影。羽彤帶著亦瑤和勝男上門拜訪,許久方才有宮人出來迎接。
一般外使或貴賓都會在迎月殿接待,而這次芳心郡主來燕京長住,東方璃就把這裡暫賜為她的居所,與平西王世子一同入住。
宮人將羽彤請進正殿,便匆匆退去通報了。
迎月殿的正殿,似乎不同以往了。
羽彤乘著閒暇,輕輕掃一眼殿中擺設,淡雅別緻,似乎西門詡星入住之後,這裡的器物也跟隨發生了些奇妙的變化。
“歐陽姑娘。”恰時,門外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
羽彤未回首,便已知是他,依然是那個好聽的嗓聲,輕輕回眸,卻見詡星依然是一襲素衣,一頭披髮,雙眸溫情但卻添了幾抹血紅,“世子,你這是?”她有些詫異,為何見他憔悴了些許。
詡星搖頭苦笑,邀了羽彤入了座,才道:“不瞞歐陽姑娘,昨夜芳兒不小心摔倒,磕破了頭到現在還未醒。”
芳心郡主早不摔晚不摔,偏偏昨夜摔得昏迷不醒,怪哉!“噢?西門世子是眼見著她摔倒的?”
“不是,是宮女們發現的時候她已經摔在地上。”西門詡星的眼裡閃過幾抹異樣,清明的眸裡同時亦多了幾許無奈。
他似乎隱瞞了什麼,羽彤覺察出來,卻並未追問,端起宮人送上來的香茶,輕抿了兩口,嘴角抿起一抹淡笑,道:“西門世子昨天得到太后娘娘的一枚鴛鴦扣,羽彤想借來看看,可行?”
“當然可以。”西門詡星答應得很爽快,從袖裡掏出疊得很整齊的絹帕,一層一層地開啟,小心翼翼,直到最後一層剝開,那抹溫潤的紅色顯露出來。
羽彤接了過去,細細端詳一番,的確這枚不是她的,她的那枚是鳳紋,這枚是龍紋,當時她略微的瞟過一眼,依稀記得,只是沒想到詡星居然將它保管的如此之好,難道?不過可以證明勝男在靜蘭殿遠遠地看到的那一枚定是她的。
芳心郡主昏迷,鴛鴦扣無緣無故地又到了靜蘭殿,很顯然有人要把安貴人的死栽贓給她。
“西門世子,恕羽彤多言,芳心郡主真是跌倒?還是他人為之?”羽彤細心地將鴛鴦扣包好,還於詡星,時間不多了,她挑明瞭話題。
“這?”詡星詫異地看著羽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