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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偌大的宮閣,紅綢點綴,喜字滿堂,燭淚隕落,一派喜慶的氛圍,閨中擺設別緻優雅,紅漆衣櫃顯貴,桌椅鏤空花紋生動,還有雕花大床紅色的帳幔輕盈落地,宛如少女起舞的紗隨風搖曳。
喜娘攙扶羽彤入坐喜榻,皆都退了去,沉沉的宮門關上。這會兒,羽彤才吁了一口長氣,趕緊地拉下紅蓋頭,取下沉重的鳳冠。
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商界女精英,時尚潮流女人,何時受過這等拘束的。在古代結個婚都累得人半死不活的。哎——等待著她的是無盡的寂寞。
“小姐——”忽而北窗下傳來一個熟悉的低音,好像是勝男的。
羽彤睨一眼門外的長影,提起衣裙,邁著輕步踱到北窗下,輕輕拉開窗扇,果然不出所料,三隻小腦袋冒了出來,亦瑤、勝男、斬龍皆在。
“快進來。”三隻小東西來得正是時候,剛好陪她解悶。
亦瑤、勝男曾經跟著功夫大師學了一段時間的外家功夫,斬龍更是不用說,三人身手皆是利落,輕身一躍跳進宮閨。
“哇,小姐的洞房好美噢。”亦瑤四下掃一眼,低低地說道。
“小姐,斬龍剛才睡過頭了,沒觀上禮,真是太可惜了。”斬龍搔著腦袋,一臉的不甘。
“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累人。”羽彤搖了搖被鳳冠壓得痠痛的脖子,接著拉著三人席坐到北窗下的紅毯上。
“這是小姐吩咐勝男準備的。”坐定之後,勝男從衣袖裡掏出一隻小藥瓶遞給羽彤。
“這是什麼?”亦瑤好奇地問。
“麻藥。”羽彤利落地將小藥瓶藏進了衣袖裡。
“洞房裡用得著麻藥嗎?不會是對付遼王的吧。”亦瑤厥著嘴,使勁地扯了扯勝男的衣角,“勝男,你搞什麼鬼?”側眸故意恨一眼小丫頭。
“小姐吩咐的。”勝男鼓著嘴,一臉委屈。
“小姐這麼做肯定有自己的主張,兩位姐姐別瞎操心。”斬龍早從桌上拿下一隻大雞腿,開始啃得津津有味,“餓死我了。”
“你就只知道吃。”亦瑤使勁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氣得怒目圓睜。
“吃飽了才有力氣保護小姐嘛。”斬龍用袖一抹油嘴,朝著亦瑤憨憨一笑。
“小姐有王爺保護,用不著你。”亦瑤戳了下斬龍的太陽穴,怒氣未散
“哼,才不會。”斬龍圓眸一瞪,反駁道。
“別鬧了,小心被人聽見。”看著他們打打鬧鬧,羽彤情不自禁地笑了,有他們在真好。再瞧門上映出的長影,同時給斬龍、亦瑤遞了個眼色。
二人方才吐了吐舌頭,安靜下來。
勝男一直安靜地很,待他們停下來,她才低道,“小姐,剛才在廣浩宮大殿,我們未能進去,可否有事發生?”
問到此處,羽彤的柳眉下兩潭燦爛如珠的大眸閃過一抹精明,“遼宮比起東楚皇宮更加的急流暗湧。”她意味深長地說道。
“小姐是何意?”勝男追問。
“我覺得遼王與南宮琴之間有一種制約力量。”羽彤抬眸掃一眼窗外的明淨,眉頭稍稍擰起。
“制約?”亦瑤、勝男、斬龍互相看一眼,不得其解。
“對了,亦瑤,上次你從府裡拿來的先皇后的畫像可有帶過來?”羽彤的清眸微沉,視線收回。
“小姐吩咐過的,叫亦瑤帶過來,應該是在嫁妝裡面。”亦瑤四下掃一眼,目光落在南面牆下襬放的幾隻大箱子上,這些都是從燕京帶過來的日用品,應該在裡面,她趕緊地奔走過去,開啟其中一隻箱子,很快地從裡面尋出一卷畫卷來。
回到原地,將畫卷遞給羽彤,重新席地而坐。
羽彤將畫卷放到紅毯上緩緩開啟,畫中女子五官精緻,彷彿是人工雕琢而成,尤其耀眼的就是那雙藍眸,與南宮雲軒是出奇的相象。
“勝男曾聽家父說過,眼底泛藍,除了病變,就是遺傳。勝男曾與家父雲遊各方,有這種眼眸的人極少。個南嶽皇子,一個東楚皇后,如此相象,的確巧合。”勝男盯著畫像,喃喃地說道。
“從前有些事情可以置之不理,但如今我們身在遼宮,局勢不明,故孰敵孰友的立場必須分明化。”羽彤纖美的手指在畫像上輕輕撫探一番,繼續說道:“不管事情的真相是否與我們猜想的一樣,但有一點南宮琴入住遼宮並非投奔這般簡。”
“小姐的意思是?”亦瑤的聲音愈壓低了幾分。
“可能是監視,南嶽帝對他並不放心。”羽彤大膽地猜想,眼神愈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