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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是皇后呢?”羽彤呵呵一聲笑,遼王志向的確不小,天下四國統一,何其之難。
南宮雲軒突然沉默了,只負著手往前踱了兩步,忽停,立在原處,任由風沙起,吹卷著他的金色長袍,烈日下,倒影幽幽,如此風姿,藍眸一掃遠遠的空地,那氣勢仿如一方的霸者,“親生父親留給本王的只剩那塊金牌,本王既給了你,你就是它的主人,待本王完成父願之時,那塊金牌就是本王給你的承諾。”
“噢,是嗎?如果臣妾選擇離開呢?”好狂妄的口氣,羽彤淡淡一聲笑。若真有一天他成了天下霸主,他身邊女人何其多,哪裡還記得已經開始變老的黃臉婆。
男人的話能信,豬都能爬樹。
“天下之大,莫非皇土,你能跑哪裡去!本王不管,你拿了本王的胭緣牌,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絕世容顏,妖嬈無限,若是他少一點冰冷,多一點笑容,該是多美好的人兒,這會兒又是恢復了他的冰塊臉,冷傲的眸光像利箭一樣掃向羽彤。
一不小心都會惹怒他,真是變化無常的主兒。
只要羽彤說要“離開”,他的情緒似乎都會有些不受控。
氣氛有了片刻的凝固,只能聽到耳邊呼呼的風聲,飛石走沙撞擊著絕壁,空谷迴響。冰灼的眼神在美麗女子的臉上停落,漸斬,轉化成的是溫柔,“知道本王為什麼堅持娶你?”
沉默許久之後,他終於開了口,唇角是幾許溫柔,幾許妖邪,亦有幾抹冰冷。
羽彤搖首,一直覺得他有目的,但又好像沒有,很矛盾,很糾結。
“因為從來沒人打過本王,在靈隱寺你打了本王,本王的心也被你打動了,欺負本王的人都必須死,本王又捨不得你死,只好娶你。”南宮雲軒說得冷冰冰的,一臉認真。
汗,這是什麼邏輯?
第一次發現有比她還能說的人。羽彤恨恨瞪他一眼,真想摔他個耳刮子,叫他還囂張,剛一挪步,就聽到背後傳來一個急促的腳步聲,“王爺、娘娘,遼宮傳來訊息,說是平西王世子以及其妹芳心郡主前來恭賀王爺、娘娘新婚之喜。”刑傑的聲音響起,氣息喘得很急,應該是找了很久才找到二人
“知道了。”南宮雲軒應了一聲,上前一攬羽彤的小腰,道:“家裡來客人了,該回了。”
那笑容的燦爛真是難得。
說起詡星和芳心,羽彤心裡倒是有些內疚,嫁來龍城之前,連與他們告別的機會都沒有,如今親自登門,叫她亦有幾分欣喜,終於可以看見那位可愛的芳心妹子呢,還有那個文溫爾雅的平西王世子。
她在燕京的產業起源,還真是靠了他的萬家賭坊了。
回去的路上,羽彤覺得心情格外的好,不曉得是為何?難道是為他的坦誠相待?
不多想,使勁地搖了搖頭。
馬車徑直駛向遼宮,直到南宮琴所住的衛央宮。
說是南宮長公主替遼王接待了平西王世子以及芳心郡主,南宮琴有這麼好心麼,怕是以接待之名,行監視之權。
南宮雲軒對南宮琴母子還是不錯的,衛央宮是遼宮裡除驚羽宮、軒轅殿以外最大的宮殿,其華麗不用多講,遠遠看一眼,金色的琉璃瓦就直扎人眼。馬車駛到宮門停下,洛凡已遠遠地上前迎接。
衛央宮的正殿裡,早已是賓客滿堂,主位上南宮琴端端而坐,離她席最近的自然是木清菲,再接著是歐陽明珠,其副座右位分別是蘇映雪、段紫菌、離雅慧。再瞧副座左位,一男一女,男子一襲素衣,俊美的面孔白皙如雪,嫩得真是像剝了殼的水煮雞蛋,還有一雙狹長而溫潤的眸,文雅、高貴,一襲長髮還是如往常一樣披在腦後,發須輕輕一紮,平西王世子西門詡星就是這般一個溫潤如玉的男了,看一眼就覺得像是春風拂過臉頰般的柔和,旁邊的女子不用說了——自然是那個俏皮可愛的芳心郡主,一頭密麻的長辮子垂到腰際,眉間點著硃砂一枚,確實好看,兩汪靈活的眸子輕輕眨著,仿如活物一般再跳躍起著,再配一襲淡藍的短褂短裙,長靴著足,幾分嬌美,幾分可愛。看到南宮雲軒和歐陽羽彤入了大殿來,她是第一個叫出聲來的,“歐陽姐姐、遼王哥哥,你們可是回來了,叫芳心等的好苦哇。”
小丫頭一個彈跳很椅子上起身,像只快樂的小蝴蝶似的奔到羽彤跟前,親暱地貼上去。
“芳兒,不得無禮。”詡星一聲淡淡地斥喝。
“哥哥別這麼拘禮,瞧瞧,好不容易見到歐陽姐姐呢。”芳心快活地趴到羽彤懷裡,一側臉就朝著詡星扮了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