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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你那麼親啊,我大姨媽家的二小子丈母孃的三外甥女就是jn人,小時候我還去過好幾次呢,呀,你們那兒微山湖的水還真是清啊……”
“……”嶽七再也忍不住的噗哧一下笑了,剛想抬手再給粱大良的後腦勺一巴掌,卻看見他下意識的縮頭閉眼,又把手緩緩的放下來:“少和我套交情,我告訴你,微山湖是jining地區的,不知道的事情,你那破嘴就別亂叨叨,專心開車,眯著眼怎麼看前方?”
粱大良睜開眼,一個勁的點頭:“嗯,不知道的我不說,微山湖是jining的,雖然jining和jn只是相差一個字,可這也不能混淆了,不過說真的啊,”偷著看了看嶽七一眼順口說:“您們jn的那個革命老區有個小商品批發市場,那年我和我二大爺家的三小子去過……”
粱大良還想滿嘴的胡說,卻發現嶽七笑臉慢慢的沉了下來,嚇得趕忙閉嘴,再也不說了。
嶽七摸出一顆煙,叼在嘴邊上:“你們屬於什麼組織?老大是誰?為什麼要綁架燕羞花?”頓了頓又說:“這次不許胡說八道,撿著有價值的說。”說著拿出打火機,啪嗒一聲點上煙,冷冷的看著粱大良。
粱大良擦了擦腦門上流下來的冷汗澀聲說:“我們的老大外號叫梟龍,組織名字叫龍頭會,這次我聽說是接了h國人的一大筆錢,應了那些高麗棒子來劫持燕羞花,不過具體是為什麼,就不是我這種人所知道的了。”
嶽七楞了一下:“h國人?你說梟龍是受那些高麗棒子所託劫持燕羞花?”
粱大良艱難的嚥了一口吐沫點頭說:“是h國人,不過為什麼要劫持燕羞花,梟龍並沒有和我們說,只有西門大哥、就是那個西門春知道一些什麼,可我看要是想他告訴你,得到下輩子了吧?”
聽見梁大良貧嘴,嶽七心中苦笑,自己那幫人就夠嘴貧的了,沒想到今天遇見這活寶,就是老六豔狼白玉明的臉皮也沒有這豬頭的厚吧?
他不再回豬頭的話,只是吩咐:“待會兒去買兩張電話卡,以後我聯絡你,所以你要隨時接聽,”看著茫然的梁大良,嶽七笑了笑:“畢竟你以後不能老混黑社會,那樣沒有前途的,這次在明珠我有筆生意要做,看在……咱是老鄉面子上,你以後就跟我混吧。”
“跟你混……”
梁大良雙眼放光,他眼見嶽七不但認識燕羞花,而且出手不凡,肯定是有錢有勢的主,興奮的臉上的青春痘都在放光,今天實在是沒想到會因禍得福。
要是他知道嶽七隻不過是一介保安,不知道會不會這樣想。
“嗯,一會兒你回龍頭會,至於你怎麼和梟龍解釋,我想你不用我教你吧?”
原來是讓我去做臥底,不過要是因此能夠得到一個正兒八經工作的話,還是值得的。
梁大良這下徹底的放下心來,輕鬆的說:“這個我明白,現在先去買手機卡,以後我們就是單線聯絡了,只不過我想大哥你能不能快點把我給撈出去……”
“會很快的。”嶽七沉聲回答。
見嶽七這樣說,梁大良也不說話了。
到了一家通訊營業廳,他下車買了兩張電話卡,回來後遞給嶽七一張:“老大,以後您就是我的老大了,這張卡里面有200塊錢的話費,以後我身在曹營心在漢,等革命成功了……”
嶽七也沒有打理他胡說八道,下車把西門春的電話卡抽出扔到垃圾箱,換上新卡對著粱大良說:“別羅嗦了,快去吧,記住今天我告訴你的話。以後……”稍微沉吟了一下:“……你最好別用這個卡和別人打電話,我們單線聯絡,我姓岳,以後你就叫我七哥吧。”
聽見嶽七這樣說,粱大良大喜過望:“七哥……”
看著梁大良激動的要哭的樣子,嶽七知道這次押寶押對了,也不再還擔心他會不會出賣自己了,這個梁大良雖然怕死點,但以後說不定會改變的。
嶽七點點頭:“快回去吧,記住,路上考慮好說詞,別露了馬腳。”
粱大良一臉的興奮,點頭上車,對嶽七擺擺手開車離去。
看著遠去的黑色麵包車,嶽七懶懶的伸了下腰,自言自語的說:“餓死了。”
他正準備找個地方吃點飯,忽然聽見一個女人聲:“喂,你怎麼在這兒?”
一輛淺黃色的寶馬沿著人行道慢慢滑行。
落下的車窗內露出柳親親那張成熟的臉龐,正一臉不解的望著嶽七。
怪不得聽某位特別牛叉的人說過一句話,說什麼明珠別說自己的錢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