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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添秀心裡一緊,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幾步,滿臉的擔心。
看李添秀臉色有點緊張,阿朗和嶽七心中都不由得一跳,只不過阿朗是激動,而嶽七卻是有著一股莫名其妙的失落。
阿朗以為這是李添秀擔心他和這個保安起爭執,所以才心中緊張。趕忙用手梳理了一下本來就很整潔的髮型,努力做出倜儻的樣子。被自己所喜歡的女人擔心,世上沒有一個男人不感到自己就是最帥的那根蔥。
而嶽七卻在想:你知道我的身手,所以這樣替他緊張,只能說明這個人是你最在意的。霎那間的心灰意冷,再也沒有心情去理睬這個叫阿朗的帥哥了,只是下意識的動了動嘴角,露出一個無可奈何的笑,然後轉身回頭大步走開。
能夠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挫敗別的男人,這種感覺本身就很讓人莫名的興奮。阿朗看著地下的錢,自身那種優越感忽然昇華成一種傲氣,咧嘴大聲喊:“喂,那個小子,說你呢,這錢你不要了?”
李添秀身子一抖,伸手拽了拽阿朗的衣服,本意是別讓他再去傷害嶽七的自尊心了。可她的手剛剛拽住阿朗的胳膊,嶽七恰好回頭看來。
嶽七聽見阿朗的挑釁後,心下怒火噌的一下就上來了,剛轉回頭準備想喝叱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閉嘴,卻看見李添秀伸手去挎阿朗的胳膊。
嶽七心裡木然的就疼了一下。張了張嘴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只是眼中帶著一種令人壓抑的心酸。天底下又有哪一個男人喜歡在女人面前丟臉?
嫉妒,是每一個男人的天性,除非他是神。
嶽七不是神,所以他看著阿朗的眼睛中帶著嫉妒,更多的卻是一種心傷。
雖說那個女人在他看來並不怎麼重要。可在這個世界上,男人本身就代表著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奇怪生物。
也許有些人、有些事,當錯過之後才知道珍惜。
阿朗看著李添秀僵在自己左胳膊上的小手竟然微微有點顫抖,心中更加堅信眼前這個男人對自己心目中的女神造成了什麼傷害。
是可忍,孰不可忍。阿朗心中這樣想,今天一定要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保安好看!
想到這兒,阿朗兩眼望天,嘴角一瞥:“喂,小子,別給你面子你不接著,既然給你錢你不要,那你就把錢給我拾起來。”
聽見阿朗這樣說,嶽七笑了。
嶽七一臉燦爛的笑,不過眼神中卻沒有一絲笑意,只有一把鋒利的刀刃隱藏在最深處,閃閃發光。
他輕輕的點了點頭,慢慢的走回來蹲下身把錢撿到手中。讓阿朗奇怪的是,這小子一邊撿錢,還一邊痴呆的對著自己笑。
能夠在心愛的女人面前彰顯自己的威風,阿朗心中那個得意啊。
這也是這個世上所有男人的通病。就像是孔雀喜歡在人多的時候開屏,女人在人多的地方故意的翹著蘭花指。
孔雀在開屏展現自己美麗的同時,卻忘掉了後面正露出了光禿禿的屁股。女人在翹起蘭花指顯擺手指上戴著那枚12。5克拉的戒指時,卻忘記了這是用什麼換來的。
阿朗得意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此刻在自己的命令下正蹲在地下默默的唱征服。卻不知道嶽七正在強忍著想痛扁他一頓的衝動。
我不能和他一般見識,嶽七心裡想。
剛才李添秀抓住阿朗的胳膊,是因為想提醒他不要對嶽七太過為。但是現在卻怕這個暗戀自己三年的阿朗被嶽七傷害。
她不是顧忌阿朗受傷,(女人啊女人,有時候真的對暗戀自己而自己又不喜歡的男人這樣絕情嗎?)而是怕嶽七要是萬一傷了阿朗,嶽七就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李添秀之所以心中肯定嶽七要發火,是因為她知道上次在救燕羞花的時候,嶽七對著龍頭會的那幾個人也是這樣的笑,笑的這樣無邪,笑的這樣陽光燦爛。
嶽七眼睛有點直的站起身,把手中的錢遞到阿朗面前,微笑著說:“您的錢,先生。”
阿朗傲慢的接過來,用嘴吹了吹上面看不見的灰塵:“嗯,挺聰明的一孩子嘛,”然後對著木立的李添秀說:“秀兒,咱們走吧,我還要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呢。”
李添秀呆呆的看著嶽七,嘴裡卻順著阿朗的話說:“什麼好訊息?”身子不由自主的被阿朗的胳膊拽的往前走了幾步,經過嶽七的時候,失魂落魄的輕撞了嶽七一下。
阿朗厭惡的看了看一動不動的嶽七,站住前行的腳步,掃視了一下身後過來的幾個同班同學:“依家裡老頭子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