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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出門逛逛,這座‘歡喜樓’是堡主專門為您興建的,在您進門前,還沒人來住過呢!”
有什麼樣磨人的堡主,一定有同樣磨人的下人,殷素薇插不上話,只能任她們擺弄,聽她們訴說著袁品修為了接她回家的種種努力。
“堡主準備了許多漂亮衣裳,裁縫剛依照您的體態修改了幾件新衣,您看看,喜歡翠綠色或是嫩黃色?”
“再瞧瞧這些珠寶首飾,全是堡工為您挑選的……”
當丫鬟們搬來幾個裝滿金銀珠寶、綾羅綢緞的箱子,一掀開蓋子,流溢位的光燦亮彩照得殷素薇眼花撩亂,直想暈過去算了。
“你們的口音似乎和北方人有些不一樣?”她揉著抽疼的額際,毒發過後的身子經過藥物的控制,暫時輕鬆不少。
“我們聽說現在‘歡喜樓’的下人沒有一個是北方人。”
“尤其是派來伺候您的,必須在北方以外居住過十年以上,家裡絕不能有意外傷亡的親戚呢!”
殷素薇不禁苦笑,袁品修找侍從還怕對方有家人曾死於她爹的手中,用心良苦的為她設下諸多防護,以防她會遭到暗算。
他實在對她……太過體貼與愛護了。
殷素薇換上許久未曾觸碰過的華麗衣飾,在丫鬟的牽引下,走出了寢室。
在“歡喜樓”第三層接近圍欄處,她放眼觀望,發現整個“翔龍堡”的面貌居然可以完全入目。
堡內湖光山色,氣度恢弘;堡外草長鷹飛,景色壯麗。從今起,這將是她……不知幾時會失去的安身之地。
斜陽和著暮色,徐徐潛入袁品修的書房,聽到細微腳步聲的他抬頭看去,房外出現了殷素薇的身影。
“晚膳用過了嗎?”他放下筆,屏退隨從,領著殷素薇來到書房內的座位歇腳。“你該多躺在床上休息的,否則明天沒體力。”
侍奉的人退去,房中只剩袁品修說話的餘音,清晰而扣人心絃。
殷素薇赧顏的低下頭,心裡惦記著他的話語,體力……保留體力是要做什麼?
男女成親後,各種應當發生的事火速在殷素薇的腦海中逐一浮現,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頰上染開了兩朵紅霞。
“品修,我問你,你孃親曉得我在這兒嗎?”她努力回憶那位長輩的模樣有多麼的令她畏懼,以便抑制動情的心緒,讓自己別再對他動心。
“她出門去了。”他避重就輕的道。
殷素薇見他目光閃爍,立即明白了他必定暗中算計著自己的母親。“你呀!不要三思孤行。”她很怕他們母子失和。
“你才別煩惱無關緊要之事,放心養傷,當我的妻,其他什麼都不必管。”他站到她身前,深幽的眸子瀏覽著她盛裝華貴的外貌。
“別直盯著我看……”殷素薇有些自卑的伸手掩住瞼上的疤痕。
袁品修握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遮掩,讚美道:“你還是那麼漂亮,和以前一樣。”
她整個人恰似天邊溫暖的夕陽,散發出淡淡的柔光,薰人迷醉,而他則是因她而迷亂。
殷素薇搖頭,不肯相信他的話。“我不能嫁你,這隻會抹黑你。你曾答應過不勉強我,請你遵照諾言,取消婚事的進行吧!”
“我是答應過你,而你已經自願投靠我了;在你撲到我懷裡的那一刻,你應該有想到我將會做些什麼。”手指輕輕按住她的唇,不給她反駁的機會,袁品修露出魅力十足的溫柔微笑。
進了他的門,他必須給她名分,否則她沒有地位,不能名正言順的陪他一起對抗他的孃親。
他不要她受一點委屈!
殷素薇在他全神貫注的凝視下,心跳失去控制,如同一頭不安的小鹿,到處亂撞,企圖撞破她的胸膛,飛奔到他的懷抱。
她自厭的咬住嘴,暗罵自己無能,愈來愈抵抗不了他的誘惑,明知他是故意勾引她,她卻無法排斥。
別對她笑、別對她溫柔、別對她好,她想勸告他……然而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他的柔情,她其實十分需要。
袁品修突然從袖袋內取出殷素薇給他的一對手鐲。“你的訂情信物,我清洗過了。”
鐲子在她眼前散發出亮眼的光澤,她的一手衣袖被他撩起——“我們一人戴一個。”袁品修兀自將手鐲套入殷素薇的手腕,然後交給她另一個,自己把手伸給她,撒嬌般要求道:“你幫我戴。”
“這是女子的手飾。”她接過鐲子,不贊同的告訴他。“你手那麼大,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