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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低著嗓子交談的聲音響起——“看堡主用類似的手段做成生意,不免與有榮焉,讚歎起他的本領過人。”
“沒錯、沒錯,如今看他用這種手段勾引純情女子,忽然有點助紂為虐的感覺。”
“殷姑娘一定不曉得,殺進太原找她的那些仇家,其實是堡主派人去轉告他們她的下落的。”
“殷姑娘真可憐……”
馬車外的聲音壓得很低,然而馬車裡,內力深厚的袁品修輿身懂武藝的股素養都擁有習武成就的靈敏耳力,因此談話聲一字不漏的進了他們耳中。
殷素薇睜大了閃閃發亮的眼睛,盯著突然侷促起來的袁品修。
他舉手正想轟了車門,謀殺護衛,殷素薇卻倏地握住他的豐,讓外面的交談持續走漏秘密——“唉!殷姑娘再可憐,比得過我們嗎?”
“莫非你也被堡主派去偷官印、蓋情書?”
“那倒沒有,只是短短半天走遍了太原十大花花公子家門,捱了無數白眼,抄了一堆甜言蜜語。”
“上午趕路時,聽到堡主在背誦什麼‘你要的,我都可以給你啊’的肉麻話語,想必是兄弟你辛苦抄襲來的吧?”
“正是啊!正是,好命苦呀!”
殷素薇一手捏了捏下巴,微微挑眉,打量著袁品修。
一貫從容的他,難得面色青白交錯,異常精采。
“太原十大花花公子的經典名言?”還有多少情話他尚未對她訴說?殷素蔽感覺有趣,開始期待起他都剽竊了什麼樣的甜言蜜語?
袁品修調勻氣息,靦印�男Γ���潰骸扒肷緣繞�獺!�
如同避難一般,他推開門,身子立刻像閃電般的飛了出去。
轉瞬間,空中爆開了袁品修陰冷的聲響——“你們當我聾了嗎?”
緊接著,馬車一陣抖動!
殷素薇在車內搖來晃去,耳邊盤旋著車外呼天搶地的悽烈哀叫。
“啊~~堡主,我們在趕路呀!”
“您不要激動,別過來,危險哪!”
“呀~~堡主您想做什麼,不要啊——”
“不要~~不要~~不要啊啊~~”
一陣噼哩啪啦、驚天動地的轟隆響,終結了吵鬧聲,不知外面發生何事的殷素薇渾身發顫,啼笑皆非。
須臾,袁品修施施然的回到車廂。
“他們沒事吧?”殷素薇平和的看向他,不喜不怒。
“他們自找的……”袁品修咬了咬牙,突然熱切的坐到她身旁,握起她的雙手,誠懇道:“素薇,我對你說的全是真心話。”
“我明白。”殷素薇刮著他的鼻子,這是兩人兒時常玩的小動作。
她不是第一天認識袁品修,他亦正亦邪的心性,她心裡有數。“你呀!從小就是個無法無天、肆意妄為的性子,裝得一臉純真的欺騙世人。”
她的記憶猶新,但即便清楚袁品修使過不光彩的手段,她仍無法生氣,因為他的動機是那麼的單純,只為替她解開心結,放心的依附他。
殷素薇沒辦法與一個關愛自己的人多計較。“謝謝你來找我,品修。”謝謝他,沒有放棄她。
“你不必對我那麼客氣。”他聽得有些心酸。
只要對她流露出一點點的關懷,即可看見她溢於言表的感激,以及受寵若驚的表現,那卑微的姿態擰痛了他。
袁品修能夠想像這麼多年來,她遭受過各種生不如死的磨難,卻無人給子她絲毫溫暖,以至於她都不習慣別人的好了。
“你只要陪著我,像過去那樣和我說話、和我笑、和我玩……那樣就夠了。”而她的心,他有自信掠奪!
殷素薇低下臉,淚盈於睫。“遇見你以後,我變得愈來愈愛哭。”
她受到毒素折磨的身軀應該除了痛楚,別無感覺,然而當袁品修擁抱住她,溫暖的感觸依舊充滿她的身心。
她無法制止,管不了彼此間逾越禮教的舉動有多放蕩,她只想在他懷裡幻想著她所渴望的安定家園,妄想得到的溫暖關愛,還有那生的希望。
馬車又開始緩緩走動……
兩名鼻青臉腫的護衛這回更是壓低了聲量,邊策馬、邊密談——“我們剛才那樣,算是有遵照老夫人的交代,破壞他們的好事,對吧?”
“老夫人不滿意,臉上的傷讓她看!我們盡力了,臉上的傷是證明!”
“嗯,要怪只能怪他們兩個情比石堅,但是下人真難當。”
“嗚……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