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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衣著雖上不得檯面,但那一身的氣勢,彷彿龍抬頭。
“啊——”
鐵棍穿腹而過,捅出鮮血迸濺,峨眉刺男慘烈嚎叫。
福安郡主抱著董清嫵,躲在一旁瑟瑟發抖,臉埋在董清嫵的脖頸裡,不敢看,啜泣聲聲。
董清嫵安撫著自己的母親,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身姿雖弱小卻擁一女當關萬夫莫開之勢的郎華娘,眸色湛湛發亮,猶如星辰。
寧靜遠豎直了耳朵細聽,手心裡捧著一杯熱茶,淡定清飲,唇角微畫一抹傲然驕矜的弧度,心道:敢和這臭女人比武力,活膩歪了。
那原本疼暈了的董昌碩,聽得慘叫偷偷睜開一隻眼,一見之下,大為吃驚。
他看上的哪裡是什麼小村姑,霸王花啊!
大腿抽疼,董昌碩冷汗涔涔。
董眉娘躲在羅漢榻後面,看的雙股顫顫。
她雖刁蠻,卻也是個閨閣小姐,哪裡見過這等血腥,整個人都不好了。
“賤人,我活劈了你!”
手骨被生生折斷,持刀男瞪凸眼珠,瘋了一般朝郎華娘襲來。
“每一個說要活劈了我的男人,最終都被我活劈了。”
鐵棍在空裡扭轉一個弧度,戾然砸中刀男的肩膀,“咔嚓”一聲,那是骨頭斷裂的音。
刀男痛吼,五官扭曲,“賤人,我殺了你!”
郎華娘笑靨森森,“好,我等你來殺。”
說罷,鐵棍又接連擊打在刀男的脖頸、腰椎、大腿,三聲“咔嚓”,刀男轟然倒地,猶如患了軟骨病,整個人像一團肉,再也站不起來叫囂辱罵。
持鐵棍的男人,鼻子被踹下臉面三分,痛暈在地;持峨眉刺的男人,捂著自己汩汩流血的腹部,奄奄一息;持刀的男人更慘,這一輩子算是毀了。
劍男怕了,持劍的手止不住的發抖,隨著郎華娘逼近一步,他就矮一分,滿面恐懼。
“哎呦,得羊羔瘋了?”隨意拄著鐵棍,郎華娘眉開眼笑的問。
眼前的女子,年紀不大,笑的很美,可在劍男看來,這個女人的美是兇殘的,不能看,不敢看,遑論心中起什麼旖旎,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就哭號道:“姑奶奶饒命啊。”
顯然,這四個男人是頭目,眼見劍男都萎了,其餘護院慌慌扔了武器,紛紛跪地大呼,“姑奶奶饒命啊。”
郎華娘笑的花枝亂顫,興奮的揮舞鐵棍,道:“還打不?”眼巴巴的瞅著劍男。
劍男嚇的醜臉發白,“嗷”的一聲哭的更大聲,“咕咚”“咕咚的給郎華娘磕頭,道:“不打了,不打了。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姑奶奶饒命,姑奶奶饒命啊。”
郎華娘舒展了下腰肢,撩眼看向王鬍子,“還打嗎?”
此時的王鬍子哪裡還有環臂抱胸的自信,他的雙腿早已軟了,扶著椅子支撐著虎軀,抖抖索索的看向一副暈厥模樣的董昌碩,帶著哭腔喊道:“老爺……救命啊。”
董昌碩動了下眼皮子,死死不睜眼。
福安郡主嚇的六神無主,董眉娘藏在羅漢榻下不敢出頭,只董清嫵還能主事,她把福安郡主扶到椅子上安頓好,就道:“母親,那我就讓她們走了?”
福安郡主慘白著臉,抖著聲兒道:“讓她走,快走。”
董清嫵瞥向王鬍子,“王管家,客人你還留嗎?”
見董昌碩不吱聲,王鬍子趕緊搖頭,把臉往腋窩裡一藏,他也不管事了。
花廳經歷一場打鬥,桌椅傢俱被破壞的差不多了,唯一倖存的,是寧靜遠所坐的一把椅子和旁邊的一把椅子,正被福安郡主坐著,寧靜遠不著痕跡的拍了拍福安郡主的手背,福安郡主一愣,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藏在袖子裡。
“我送你出門。”董清嫵道,又掃向跪在地上的護院們,“去準備一輛騾車,把梅瓶給華娘送回家裡去,我使喚得動你們嗎?”
“使喚得動,使喚得動。”劍男慌忙應聲,其餘護院也是異口同聲。
“很好,你們這麼聽話,真是難得。”董清嫵淡笑。
劍男沒臉,趕緊爬起來吩咐人去備車。
片刻,馬車備好了,梅瓶也搬上了騾車,董清嫵把郎華娘和寧靜遠送到門口,郎華娘先把寧靜遠送上馬車,她則坐在車邊上,搖晃著酒壺,笑睨董清嫵,“這麼多財寶,真讓我帶走,裡頭還有你的首飾呦。”
“我的命,難道只值這一梅瓶的財寶?”董清嫵如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