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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了倒是真的。
想想自己每天都有沐浴,皮子是乾乾淨淨的,心裡就是一鬆,而後忽的俊顏漫上胭脂色,媽蛋,想法不對啊,我怎麼能那麼縱容她!
就在此時,前方傳來打鬥聲。
“你們這些亂臣賊子,快說,把小侯爺弄到哪裡去了!”
寧靜遠大喜。
郎華娘眯起了眼,目露兇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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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弄死做花肥
如此陰柔尖細的嗓子,分明是尤鳳仙那沒根兒的貪貨。
能記住並分辨出每一道他聽過的聲音,這是天盲寧靜遠的本事。
“我的人找來了。”寧靜遠挺直腰桿,眉目得意,緩緩釋放出自身清貴尊榮的氣場。
一記手刀砍下去,寧靜遠登時昏厥,郎華娘趁勢抱住,用兩根指頭把他滑潤的臉蛋掐的通紅,惡劣的道:“想用身份壓我?沒門!什麼時候在床榻上你能反壓我的時候再說吧,我的小狼狗。”
輕鬆把寧靜遠扛上肩,郎華娘偏離山道,悄然往打鬥處走去。
山道是村民走出來的,兩旁則是巨石密林,峰巒疊蟑,一腳踏入則被濃密的野草淹沒,腳底下是一層腐朽的草木膏腴,郎華娘穿的是草鞋,立時便有汙泥填塞到腳趾縫裡。
黏澀感讓郎華娘不適,蹙了蹙眉,想要一看究竟的好奇心轉瞬就沒了。
瞪著草鞋,除塵的念頭在腦海裡轉了五六遍,可爛泥依舊在腳趾縫裡猖狂,郎華娘仰天長嘆,感覺各種坑仙。
轉身,走的毫不猶豫。
幸好山間多水潭,郎華娘把腳丫子清洗乾淨後,再度扛起寧靜遠,徑自回家,崎嶇山路在她腳下,如履平地。
日落西山了,村裡各家各戶都在生火做飯,遠遠的就看見炊煙裊裊。
極目遠望是大片大片的農田,有的還在扶著犁耕地,有的老翁則趕著黃牛回家,還有的農夫,一手提著鋤頭,一手則扶著脖子上騎的胖兒子,臉上雖有一天勞作的疲憊,卻是歡笑不斷。
一個村,也是同一個族,相互之間都是沾親帶故的,路上遇見都熱情的打招呼,有的喊“三爺爺”,有的喊“四叔”,包著頭巾的婦女們,昂著白嫩的臉蛋,放開了嗓子喊野娃們回家吃飯,於是漫山遍野都是此起彼伏的回聲。
像什麼“狗娃”“鴨蛋”“大山”“栓子”之類,都是好養活的賤名。
“華娘子,你可回來了。”原本蹲在水邊淘米的狗子娘,把米盆往青石上一放就跑過來和郎華娘說話。
見寧靜遠被扛在肩上,狗子娘瞪大了眼,“我的乖乖兒。”
郎華娘笑著把狗子孃的注意力引回來,道:“嬸子,你有事?”
狗子娘就趕緊把在鄔老頭家門口發生的事兒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唉聲嘆氣的道:“老鄔頭也是被髮生在王地主身上的事兒給嚇著了,這沒兒子啊就是不行。”
郎華娘心想:聽狗子孃的口氣,村裡人怕是都開始同情那便宜阿爺了。我是該贊這些村人淳樸呢,還是該損他們的愚蠢。
面上不顯,郎華娘笑道:“多謝嬸子提醒,嬸子忙吧,我家裡去瞧瞧。”
“華娘子回來了。”狗子爹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瞥一眼輕鬆扛著一個七尺男兒的郎華娘,憨笑著打招呼。
郎華娘點頭,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對狗子爹的印象卻驀地漸漸清晰起來。
此人長的濃眉大眼,相貌周正,背脊挺直,站姿嚴謹,一直咧著嘴做憨笑狀,看似淳樸卻內藏厲害。
穿著打扮分明是山溝溝裡一農夫,但站姿卻彷彿鶴立雞群。
這個狗子爹有點意思。
狗子爹似乎感應到了郎華孃的注視,憨笑著道:“我婆娘能變白可多虧了華娘子的藥,一直未曾感謝,華娘子等等,我早上進山打了一頭狍子,我給你拿點肉去。”
說罷,進了院子。
狗子娘跟著喊道:“你多切點,別小氣,吃完了,你再進山打就是,咱家不缺這個。”
郎華娘便問道:“叔會打獵?”
狗子娘挺起胸脯,驕傲的笑道:“方圓十里,誰不知道我家這口子打獵打的好,每年入冬的時候,別人都打不到好東西,就我家這口子能耐,回回進山都不空手。說句實在話,自從跟了他,我吃肉都吃膩了。”
嫁的男人好,這狗子娘句句都帶著炫耀,又笑著道:“我家還有一隻鷹呢,聽他說是什麼玉爪海東青,值老鼻子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