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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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毫,一定要還我們母子一個公道啊!”
這個藍淑妃,真是蠢的有夠可以,秦菁分明就是故意在激她,她卻馬上就順了別人的心意當眾把事情鬧到栽贓陷害的層面上來,殊不知這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這樣打景帝的臉,分明就是不給自己臺階下。
藍玉衡死咬著牙關,恨鐵不成鋼的瞪著高臺上藍淑妃期期艾艾的背影,雖然明知道不妥,終於還是忍無可忍的上前一步,跪下去微笑著說道,“皇上,娘娘她只是一時情急又護子心切才表達錯了意思,方才的情形大家都看的分明,只是弓弦驟然斷裂二皇子手下失了準頭才留下禍患,而且那張弓也一直都是由專人負責看守,是斷斷不可能被人做下手腳的,依微臣所見,應該只是放置的年歲久了才導致的弓弦鬆動,又不巧被二皇子拉斷,說到底不過是場意外而已。今日圍獵大賽是欽天監千挑萬選出來的好日子,還請皇上網開一面,饒恕娘娘的口頭之誤,切莫耽誤了吉時。
他一口氣說了很多,始終面帶微笑,十分的鎮定真誠。
藍淑妃沒有料到藍玉衡會站出來,而且字字句句都在編派自己的不是,她一時震驚的幾乎說不出話來,扭頭用一種看怪物似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自己的外甥,氣的眼眶充血,幾乎要背過氣去。
”皇——“正如藍玉衡所想,他這個姑母的確是空有一副好皮囊,內裡半分的智慧都沒有,他刻意的說了那麼多,為的就是拖延時間好給她足夠的時間想明白一切,以便做出正確的決定來善後,不曾想到了這個時候藍淑妃還是執迷不悟,還在一力妄想把這黑鍋栽到秦菁的頭上。
他的心裡壓著一口火,恨不能爬上高臺去堵住這個瘋女人的嘴,正在鬱結之時,卻見著藍淑妃旁邊一直靜立不動的秦洛突然上前一步,直挺挺的跪倒了景帝面前。
”父皇!“他適時地出聲打斷藍淑妃的話,在藍淑妃能夠有所反應之前已經一個響頭重重叩在景帝的腳下,堅定說道,”父皇,兒臣知錯,今天的一切都因兒臣而起,是因為兒臣學藝不精又操縱不當,才折損了先祖皇帝留下的寶物,又害得父皇受驚,皇祖母心裡不痛快,請父皇責罰兒臣,治兒臣的大不敬之罪。“
秦洛此舉大大出乎意料之外,不僅是藍淑妃,就連秦菁也是一時錯愣的站在原地,神色複雜的看著腳下匍匐著的這個表情堅毅,具體的體的孩子。
人群之中,唯有藍玉衡的臉上最為正常,他如釋重負的緩緩吐出一口氣,終於放下心來。
藍淑妃吃驚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此時已經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根本想不明白秦菁步步為營的算計,自然也不會知道,原本解決這件事最好的辦法便是讓秦洛主動站出來認個錯,所有的一切便可迎刃而解,不了了之,也或者更確切的說她的心思太過歹毒,找到機會就不管不顧的想要打擊蕭文皇后母子,完全的考慮不到這樣急功近利的後果。
秦洛站出來,景帝也著是有些吃驚的,但是很快的,他心裡的感覺就變了,因為——
秦洛是他的兒子!
他能這樣的識大體,這樣的能屈能伸,這個孩子的確是十分乖巧的。
之前因為受驚而積累下來的怒氣在景帝心裡慢慢散盡,最終他起身親自扶起秦洛,嘆息道,”都起來吧,今天的事不過是場意外,以後誰都不準再提。“說話間他並沒有再多看秦洛一眼,而是徑自走到高臺邊上,俯視著腳下的文武百官,聲音沉穩肅然的說道,”既然今日的彩頭已經被榮安射下來了,就正式開始吧,草場圍獵,素來角逐的都是真豪傑,眾卿不必拘泥,大可以放手一搏,勝出者,朕必有重賞。“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再次伏地跪拜,景帝已經無心再看,揮揮手徑自轉身回到王座上坐下飲了一杯酒。
管海盛站出來宣佈了比賽的規則,無非是同往年一樣,參賽者自主行動進到前面的樹林和操場裡捕殺獵物,以最後獵獲獵物最多者獲勝,當然了,歷年也都會設一個特殊的彩頭,能夠獵獲者才是真正的佼佼者。
不過與往年不同,今年景帝特意命人放進林子裡去的是一隻北川雪狐,據說此狐是月前北川的獵戶進獻的珍品,毛色雪白沒有半點瑕疵,性情上更是機敏狡猾,當初是十幾個獵戶埋伏在雪川之地五天五夜才將其抓獲的。
隨著號角聲響起,參賽的男子們都利落的爬上馬背,一時間只聽見馬蹄轟鳴,眼前雜草亂飛連成一片,浩浩蕩蕩的馬隊很快便是疾馳而去,飛快的消失於遠處的連天的草場上。
男人們都去了獵場上角逐,此時宴席間就只剩下命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