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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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這麼不依不饒的就逼出了一頭的汗,只得求救於秦菁,“小姐,您看這——”
以後她和蘇雨還要再見面的,真要鬧僵了也不好看。
“我這丫頭直來直去就是個嘴上不饒人的性子,掌櫃的別往心裡去!”秦菁抿一口茶,然後放下茶碗把掌櫃送還的那個盒子開啟了,拿出裡面的鳳釵端詳了一陣,仍是笑著抬眸看向他道,“掌櫃的您是行家,就算今日這樁買賣咱們暫時做不成,可否請您幫我估個價兒,這支簪子到底能當多少銀錢?”
掌櫃的摸不準她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老實回答:“按理說做咱們這行的不該揭底,可我看小姐您也是個實誠人,既然你問了我也就實話跟您說吧,您這這釵的來歷姑且不提,單指無論是這質地還是做工都屬上上乘,我不瞞您,您隨便拿去這鎮上哪家當鋪,他們給你開出的價格也不能低於八百金。”
八百里黃金可不是個小數目,只怕這鎮上一般的鋪子都未必拿得出來。
秦菁手裡摩挲著那釵上雕刻的細紋,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並不表態。
那掌櫃的卻是沉不住氣,忙道:“我這說的只是明面上的價位,其實若真要說到東西——你這支釵卻是價值千金的。您若是不急在一時,能否把您的住處告訴我,過幾日我家東家回來,我再著人去府上請您,到時候這筆買賣沒準咱們還能繼續做。”
宮裡出來的東西在民間素來都被吹捧的很高,即便是有忌諱不能隨意展示在人前,也有很多的行家、富戶喜歡收藏賞玩。
當然,以蕭羽的身家他自然不會把這區區一支九尾鳳釵看在眼裡,只是他們之間想要光明正大的往來也是需要些說得過去的由頭的。
秦菁垂眸想了想,然後點頭示意月七:“把四公子的名帖留一份在掌櫃的這裡吧!”
她是女子,很多地方拋頭露面其實是不太方便,也是她為什麼會默許白奕隨行的原因,打著白奕的旗號招搖在人前總歸是要名正言順一些。
那掌櫃的收了名帖這才起身告辭,施了禮轉身退出了房間。
秦菁目送他離開,抬頭時正好斜對面的雅間房門被人從裡面推開,一個十餘歲梳著雙髻的童子跨過門檻邁出來,在祈寧這個地方她不可能有熟人,秦菁正在詫異為什麼會覺得這孩子有幾分面善,緊跟著那內門就又走出一個人來。
這一次出來的是個少年,十六七歲的年紀,那眉目之間的美好只讓人看來便覺眼前一亮,而秦菁記得最為深刻的卻是他左側眉尾那一點殷紅的硃砂,紅似血豔若花,印刻在那蒼白的膚色上恍如烈陽之下灼目的罌粟一般,絕美絕豔,美得那麼動人心魄。
這個少年,赫然就是數月前她在蕭澄昱府外偶遇的那個俊美少年,當時不過點頭而過的一次擦肩,她還以為他是蕭然他們誰的朋友,不曾想隔著千山萬水,他卻會出現在祈寧這個地方。
那少年的步態從容由那雅間裡出來,此時雖然已經是五月初的天氣可他身上卻還裹著一件厚重的白色大氅,把整個身子牢牢的包裹起來,而那張風華絕代的臉孔上較之上一次更是顯得雪色全無,蒼白之餘幾乎都要讓人看到那面板下面脆弱的藍色血管在一下一下節奏極輕的緩緩躍動著。
他出門來才走了兩步就先掩嘴咳嗽了一聲,抬眸時不期然正好與秦菁的目光撞了個正著,於是他就勢展開一個笑容徑自朝她走來。
蕭羽在祈寧,既然這個少年不是蕭然他們誰的朋友,那麼他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秦菁只是微笑,等著他不請自來的走進這個房間,才禮貌的頷首道:“請坐!”
那少年並不推拒,道了聲謝就彎身坐了下來,大約是這段時間他的身體一直很不好,只這麼一個輕微的動作就忍不住又掩唇咳嗽了兩聲。
因為他的這張臉實在是俊美的不像話,可以讓人過目不忘,蘇雨也是第一眼就認出他來,驚豔之餘臉上露出難掩的喜色,此時見他咳嗽,趕忙就倒了茶水遞過去。
那少年和氣的與她點頭致意,卻沒有去碰那杯子,只是開門見山對秦菁道:“三月之前,我們在京城兵部尚書蕭大人的府宅門前見過面!”為的是解釋他的不請自來。
這個少年的容貌確是萬里挑一,所以那日蕭府門前驚鴻一瞥之後秦菁便牢牢記下了,卻不想,只是那漫不經心的一次錯肩而過,這少年居然也會記得她!
自知之明這種東西秦菁一向都是有的,她自認為沒有什麼值得讓人過目不忘的本錢。
“是啊,當日匆匆一瞥走的匆忙,沒有想到竟會在這裡再度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