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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鍾管家連忙點頭,領著老人去交銀子。
林海海看著前後判若兩人的鐘管家,對周君鵬暗暗豎起了大拇指,周君鵬看著林海海調皮的神情,“撲哧”地笑了!
“你是來看病的嗎?”林海海笑盈盈地問周君鵬,絲毫不覺得這樣的問題有不妥之處,不是詛咒他,而是來醫院不是看病,還能做什麼。
周君鵬好笑地問:“來這裡一定得是看病嗎?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不是我的銀子出什麼問題了吧?”林海海放下手中的聽診器,緊張地看著周君鵬。
“你的銀子很好,沒問題!我主要是想請教你一些問題的!”周君鵬笑著說,“方便出去說一下嗎?”
林海海看了一屋子的病人,蹙眉說:“這樣吧,我們約個時間出去談,現在我走不開,有幾個大夫出診了,你也看到滿堂的病人,耽誤不得!”
“這樣吧,中午我在望江樓等你,你總要吃飯的吧,我們邊吃邊談,好嗎?”周君鵬熾熱的眼光直盯著她,試探地說。
林海海走到診桌前坐下,對周君鵬揚起一個笑臉,說:“好吧,先到先等,我先忙了,你自便吧!”
周君鵬強壓住內心的喜悅,平靜地說;“那好,我也先回錢莊打點一些事務,先到先等吧!”他也不敢表現得太高興,只怕她會輕看了自己。
林海海一邊診脈,一邊點頭,示意病人把舌頭伸出來,隨手對周君鵬揮了揮手,周君鵬見她忙著,便也笑笑告退了。
上午是最忙的時候,被那個鍾管家胡攪蠻纏一通,浪費了不少時間,候診的人已經排滿屋子了,今日坐診的人也不多,李君越和另外三位御醫都已經出診了,林海海忙得焦頭爛額,終於結束了上午的工作。她吩咐御醫為楊紹倫消毒,在門口看著御醫的操作,卻不敢進去。楊紹倫自然也看見了她躲閃的身影,他沉靜地注視著她,不一言!第一次現,他們之間的距離,真的很遠,很遠!
林海海孤獨地轉身,陰暗的天似乎能隨時擠出水來,他的身邊,再無她的位置了,沒有隔著幽暗的地獄,沒有隔著明亮的天堂,沒有隔著漫長時空,他們卻比任何距離更遙遠。到此為止吧,只是失去他而已,並沒有失去愛情!她對他的愛,一樣會歷久常新!
再到望江樓的時候,心情和第一次大不一樣了,只是心底的沉重依舊,第一次是因為前途未明,這一次則是情路未明。
小二走過來殷勤地招呼:“這位是林大夫吧,周公子在樓上的雅間等您呢!”林海海淡笑,跟著小二來到樓上,二樓也有包廳,只是不像一樓那麼富麗堂皇,反而帶著幾分雅緻高潔,牆上掛著幾幅山水畫,氣象蕭疏、煙雲清曠、毫鋒穎脫、墨法精微,好畫,好畫!想不到此處居然收藏著名家手筆,卻就如此隨隨便便掛於小廳上,如此灑脫率直之人,她忽然有興趣想結識一翻!
“這位姑娘真懂這些畫?”一把冷冷的嗓音從身後傳來,言辭中帶著幾分不敬!
正文 165 南宮子軒
林海海轉身,好一位疏狂的男子,頭隨意地在身後一束,有幾縷飄落肩上,一套純白的錦袍,全身上下不見任何裝飾,衣裳連一條金線也不見,只是極盡純潔的白。年紀大約二十七八,俊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不屑,唇畔微揚,似乎在譏笑著她。
小二見到來人,連忙行禮:“少爺!”
男子淡淡地說:“恩,你下去吧!”
男子看著林海海,眼裡閃過一絲驚豔,不過很快,便被一抹譏笑取代,這年頭,附庸風雅的人太多了,一年中不知道有多少名門閨秀踏足這裡,向這幾幅畫極盡讚美之能事,目的就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想不到這看似氣質清雅,脫俗的女子,也居然幹這樣的蠢事。
“姑娘,這畫如何?”他倒要聽聽她有何高見。
林海海淡笑著,對男子眼底的譏諷視而不見,“很好!”
男子眉毛一揚,“很好?”從未聽過如此簡潔的讚美,其他的人起碼能說出一大堆讚美之詞。
“確實很好!”林海海重複一句,她是醫科生,對藝術涉獵不深,只是鬱清酷愛山水畫,她從旁耳濡目染,久久便懂得一些,只不過真要她表什麼高論,卻著實一竅不通。
“確實很好是什麼意思?”男子饒有興味地看著她,這女子似懂非懂的模樣煞是有趣。
“就是很好的意思!”林海海側頭,這句話有這麼難懂嗎?
“那你喜愛這些畫嗎?”男子雙手抱胸,氣定神閒地看著她,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