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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感覺。
他二人下棋的氣氛還算和諧,偶爾還說笑兩句,格格似乎很開心。就在我覺得無聊萬分的時候,影兒忽然來了,過來行了禮,便去餵魚,我也趁機溜了去。反正八阿哥陪著格格,應該也不會讓她有事,我還是自己找點樂子,不然真要悶瘋了。
走上他們旁邊的木橋,果然見水下有魚群穿梭,影兒將手裡的饅頭撕成一點一點的碎渣,拋進水裡,魚群就亂做一團,停在那裡搶食。她還遞了半個饅頭給我,笑道:“小陌姐,你也來喂吧。”
我接過笑道:“你這樣兩下就喂完了,不好玩,我們來釣魚。”
“釣魚?”她吃了一驚,一副很作難的樣子,“可是沒有魚竿。”
“自己做一個就有了。”我去折了一根梅枝,然後又扯了幾根頭髮栓在上面。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我,“這就是魚竿?魚鉤呢?”
我摘了一隻耳環下來,兩三下扯掉下面的吊墜,但因為太用力,那銀針一彎便扎到大拇指裡,我痛得“哎喲”一聲,血立刻就止不住地流了出來,那傷口還很深,我用絲帕按著很快就浸透了。影兒臉色都變了,在那一個勁兒地叫,“都流血了,怎麼辦?”
“大驚小怪什麼?”我撇嘴道,“流這兩滴血又死不了。”
她還是一臉緊張地看著我的手,“我去拿藥來給你擦上吧。”
“不用,”我搖著頭,“等會兒血凝固了就好了。我們來釣魚。”我將絲帕纏在手指上,調整了下那耳針的彎度,系在頭髮上,又在上面穿上小塊饅頭。但水面離橋面還有一定距離,頭髮和梅枝都沒太長,我也不顧什麼形象了,還好這寧壽宮中每一處地方都打掃得很乾淨,我就索性趴在地上,將那魚竿放入水中。
影兒對我的舉動已經徹底無語了,蹲在我身邊,哭笑不得地問,“真的能釣起魚來?”
“不能,”我肯定地回答她,“釣勝於魚嘛,好玩的是這個過程。”
其實這個過程也不見得好玩,只是打發下無聊的時光,比在那傻站著好。
就在我們玩得不亦樂呼的時候,格格忽然叫我,我趕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快步走過去。他們似乎下完棋了,大致一看也看不出誰輸誰贏。我正數著棋子,格格忽然笑問:“我們下棋悶著你了?”
我慌忙搖頭,“沒有,是奴婢自己坐不住。”我心裡卻大罵自己虛偽,要不是影兒來了,我肯定悶死了。
數完棋子,竟是格格險勝,我對她的崇拜之情又增添了兩分,我對圍棋高手都是懷著崇敬之情的。格格輕嘆了一聲,向著我微微笑道:“從小到大,我都沒有贏過他,今日險勝,還是他讓我了。”
八阿哥淡淡道:“我並沒有相讓,是茗珍棋藝提高太多了。”
“你沒有想讓,”格格也是淡淡一笑,“不過你想著其他事與我對弈,心神恍惚,途中走錯七步棋,也算是讓我了。”
八阿哥默然不語,她又看了我一眼道:“小陌扎傷手,你就……”
“還要下嗎?”八阿哥臉色一沉,打斷她的話,
格格搖了搖頭,笑道:“再下我可能會輸得很慘了。”她又看向我,輕聲道:“我有些累了,你來和八爺下吧。”
“啊?”我吃了一驚,和八爺下棋?還是算了吧,和他說話腦細胞都要損失慘重,下棋那我還不成腦殘啊?一時也想不出怎麼拒絕,乾脆道:“奴婢不會。”
“不會?”八阿哥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輕嘲,“你這麼愛玩的人,怎麼可能不會下棋?”
他果然不信,我只好換了一種說法,“奴婢只會下象棋。”
“是嗎?”他目光定定地看著我,語氣中又帶著一絲無形的壓迫感,“那就下象棋。”
我還想無力地掙扎一下,“八爺是走一步看十步的人,奴婢不敢和你下棋。”
“你也不是走一步只看一步的人,就不用再謙虛了。”他轉向影兒道,“去拿象棋來。順便將外傷藥也拿來。”
看樣子是非下不可了,我真是腦袋被門夾了才會搬出象棋來,早知躲不過就下圍棋了,還不會太丟人,象棋我就是個菜鳥級別,這下又要被他看笑話了。
影兒拿來象棋,格格便起身讓我,她自己則安靜地坐在一旁。我正要拿棋子,八阿哥沉聲道:“先將藥上了。”他低沉的聲音中卻又像帶著某種命令,我只好讓影兒給我塗藥,那絲帕上血跡斑斑,我自己也嚇了一跳,格格拉過我的手,竟用她自己的絲帕來幫我包紮,我慌忙要抽手,她卻柔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