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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杏兒有些沮喪的樣子,若櫻安慰她道:“打聽不到也是正常。這樣的大戶人家,丫鬟婆子都是嚴格調教的,嘴巴都緊著呢。”
杏兒聞言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說道:“小姐……奴婢根本沒有去打聽……小姐您前腳從表少爺的院子裡回來,才吩咐奴婢去探問訊息,但是……奴婢還沒有出門,粉蘿姐姐就來找奴婢,將奴婢堵在了房間裡……”
粉蘿,那是姑姨之前最倚重的大丫鬟……
若櫻聞言擺了擺手,托腮坐在,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她後來看姑姨一家都待那位李大人異常的親密融洽的,她一個小丫頭又何必大驚小怪的,像沒有見識似的。
“小姐您又誤會了……”杏兒忙擺手,往前靠近了些她的主子,輕聲道:“粉蘿姐姐她說是跟我說閒話,卻是將小姐您想要的訊息全部都告訴了奴婢……她說……”
原來是這樣?
姑姨果然就是姑姨……
若櫻聽完杏兒的轉述,吩咐道:“人家主動告訴了我們,就是不希望我們到處瞎打聽。杏兒你記住,以後也將自己的嘴巴閉緊一點,不許你私下議論。若是被我知道,我就送你回家,換了梨兒來”
“別啊,小姐”杏兒連連求告道:“奴婢什麼時候讓小姐您失望了?梨兒心細,替你看家最好了……”
……
小喬霏的出生,加上這一場罕見的大雨一直痛痛快快地下了三日才停,這使南喬出京的打算暫時擱置了。
她本來還有些憂心十八阿哥會來指責她什麼的,但卻沒有等到他的人。
小喬霏洗三的時候,十八阿哥倒在她面前露了一面,奇怪地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小臉嚴肅了許多,彷彿總是在思考什麼似的……
“他最近一直在找西洋人問話……”
看見南喬的疑問,十六阿哥略作解釋道:“昨兒纏了宮裡的西洋畫師郎世寧,要他當場替他畫一副宮廷舞會的場面……郎世寧被纏不過,就草草地畫了一副,被他直接圈起來拿走了,誰也沒讓看,連裝裱也沒有裝裱。”
這樣……
不管十八阿哥對於西方的風俗是好奇還是什麼的,但他願意接觸這些,願意知道這些,總是好事兒……
南喬想著,請了十六阿哥到一張小圓桌邊坐下,問道:“那十六爺您呢?您怎麼看?”
她讓了十六阿哥一杯咖啡,道:“您也是知道的,在蘇州在上海,在廣州澳門那些地方,前往大清來追求財富的商人們隨處可見。一匹普通的絲綢,在江南不過才能換十來斤大米的樣子。但運到西方,卻能換十兩黃金一斤一般的茶葉,在大清賣幾十文一壺的那種,在西方國家,那是皇室貴族才能享用的珍品對了,瓷器……你手中得瓷器,也不過是一般上等的青瓷,但在西方,那些貴族絕對會願意用同等體積的寶石來換十六爺,您能想象嗎?”
十六阿哥捏著茶盞的手有些發抖。
一個茶碗,能換一茶碗的珠寶?他知道大清出產的絲綢瓷器在西方很值錢,但從未想過會值錢到這等地步啊……
十六阿哥看了看手中的茶盞——沒錯兒,只是普通稍好的青瓷,是那種貴人家不小心摔碎了幾隻也絕不會心疼的那一種……於是難以置信地看著南喬。
南喬肯定地點點頭。
十六阿哥道:“我聽說西方國家的國土面前,只不過是一兩個行省大小……他們怎麼能有那樣多的財富”他的聲音竟然有點兒變了調……
南喬剛想回答,抬眼看見李言竟然陪著,陪著四阿哥和十七阿哥,陪著他們二人一同走了進來了……她心中有些嘀咕:沒聽說這兩個人回來了呀?
南喬站起身,對十六阿哥笑笑,道:“雖然我也能夠回答您,但我覺得,您還是從咱們大清的官員口中聽到比較好……”
此時李言帶著兩位阿哥已經走近,南喬行禮道:“而且,我覺得雍王和十七爺肯定也會感興趣的。”
然後雙手輕輕一拍,笑道:“對了,十八爺肯定也想知道。”說著轉身吩咐立在身邊的丫鬟道:“去請十八阿哥來,說是這裡有有趣的事兒要講。”
“哦?喬喬你們在說什麼有趣兒的?”李言笑問道。
這麼多人,一個小圓桌顯然是坐不下的。早就有目光靈活的下人們安置了一張大圓桌。說起來,在董鄂府,人人都知道南喬便愛圓桌,所以家中所用的圓桌也格外多了些。
“十六爺有一個疑問呢。”
在幾位阿哥各自找了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