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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氣跟說那些話?”
燕寧聞言,認真想了想,輕快地笑道:“你說的對。向他那樣臭的脾氣,才不會隨便跟誰說話呢……”想想十七阿哥的為人,若是跟去的是其他什麼貴女,他絕對絕對會如南喬所說的,二話不說見都不見地讓人送走啊……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出了喬園,走到了內院垂花門邊。
被燕寧留在這裡的弄玉一見自家主子有說有笑地出來,驚了一下,立即行禮,更是給南喬一個很感激的眼神。
燕寧的馬車駛了過來,南喬送她到車邊,笑道:“我就不遠送你了。有空再細說。”
“知道你是忙人。”燕寧嗔了一句,上了馬車,衝南喬擺了擺手,放下了車簾。馬車駛動,很快離開了南喬的視線。
南喬抬頭看了看高高遠遠的藍天,轉了身。
正看向晴蘭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瞅。
南喬低頭看看自己的身上,沒發現什麼不妥的,於是奇怪地問道:“嫂子,你看什麼呢?”
晴蘭收回目光,笑道:“是我突然間明白了,為什麼宮裡要你去伺候太皇太后……你看,燕寧她愁眉苦臉的來了,然後你們聊天才不到一個小時,她就能笑容滿面地離開了……喬喬,你果真是仙女下凡不成?”
南喬走上前,輕捶了一下晴蘭的胳膊,不依地道:“哪有你這麼說的?燕寧她有心事窩在心裡,沒處說,自然會愁眉不展的。如今有人傾述,心結雖然沒解,但總會輕鬆許多……她又不是那種天生就傷春悲秋的人。”
“你總有道理。”晴蘭笑了一下,往前走,邊走邊道:“額娘那邊正在等你……唉,為什麼你不進宮的時候是不妥,一進宮就非得弄出點兒動靜呢?也不知是福是禍……”
南喬訕訕笑道:“我也不想的。我真沒想過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會見我……她一見我,我總不能說那些惹她傷心的。”
那老人家,她傷不起。
“你跟額娘他們解釋吧。”晴蘭理一理頭髮,對南喬調皮地眨眨眼,道:“我反正相信,就憑你是南喬這一點兒,誰替你擔心,誰是沒事兒找事兒閒的慌……”
得,這位倒是對自己有信心……南喬摸了摸鼻子,訕然地笑。
見了寶柱和陳氏,南喬少不得又解釋了當時的狀況,安慰兩位長輩道:“我人在慈寧宮,沒誰會刁難我的。而且,凡事都有三公主陪著,就算有什麼錯兒,也不會罰的太狠的。你們放心吧,我年前爭取回來!”
“你心中有主意就好。”陳氏微微嘆息,心疼地看著南喬道:“我這個做額孃的沒用,幫不上你……”
南喬聞言偎在陳氏身邊,撒嬌道:“額娘您怎麼能這樣說……有您和阿瑪,有哥哥嫂嫂,有咱們一家人在,喬喬心中才能安穩呢……”
陳氏還是微微嘆息,牽著南喬的手,站了起來,道:“除了四套衣裳,兩個大氅,你慣用的那些東西外,我讓人給你兌了一萬兩銀子的小額銀票,都是十兩二十兩五十兩一百兩的都有。讓嬤嬤給你收著,另外銀鐲子銀戒指的,時間急沒有弄到太多,以後讓芊芊給你送進去……伺候的,除嬤嬤外,你帶誰?”
南喬正用心聽著,一邊聽一邊點頭,贊陳氏所慮周到。此時聽見陳氏問話,想了想道:“就帶含珠一個吧。宮裡規矩大,去了肯定不能亂走動的。含珠她性子穩,坐的住。”
“嗯。”陳氏同南喬又檢查了一遍她所需要的物品,看著都妥了,不捨地道:“喬喬,你也別在家了,這就去吧。太晚了,顯的不恭敬。”
又囑咐道:“咱家不缺銀子,你在裡面,該賞的就賞,與人為善……”
南喬鄭重點頭。
陳氏眼睛微溼,別過頭,叫過含珠,吩咐道:“你好好伺候著,沒事的時候就在屋裡做做針線,有什麼多問問嬤嬤的意見,別自己胡亂拿主意……宮裡不比咱們府上,一點小錯都是要不得的,知道嗎?”
含珠行禮道:“奴婢記下了。”
然後,陳氏又向韓嬤嬤叮嚀許多,才送南喬上了馬車。看著馬車迎著下午的陽光越走越遠,她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
晴蘭攙著她,安慰道:“額娘,您這是如何?別讓外人瞧見……能親近太皇太后,是多少人求不到的榮耀呢。喬喬那麼聰明,定能平安回來的。”
“我知道。”陳氏拭了一下眼角淚珠,低低地道:“我就是總在想,三品的爵位三品的誥命,這在以往是我從未想過的,都讓南英和喬喬他們給掙了來。而我們做父母的,卻一點兒忙也幫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