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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放心,李小姐吉人天相,老天亦不忍棄之;而那位江湖奇人也言過其實了,想我華夏地大物博,奇人多不勝數,只是李小姐此疾的確難治之極,以晚輩認知,‘天機谷’恐怕也無能為力啊。”他見識多廣,李清照此病應該是先天之病,平時與靜素心無語不談,而素心對凌雲是無所保留,將自家醫術一一告知,凌雲聰明非凡,此時之醫術相比之素心,不遑多讓,他說此病“天機谷”難治,就是素心前來也是束手無策。
李恪非聞凌雲此言,心下絕望,不過心下還抱著希望的道:“小兄弟何出此言,難道小兄弟認識‘天機谷’之人?若是如此,請小兄弟為老夫引薦,老夫只此一女,寶貝異常,若是小女得治,老是萬死莫辭。”
相比李恪非之緊張,李清照反而看得開,她淡淡的道:“爹爹,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對此女兒早已看得開,爹爹就不要為女兒費心思了。”
凌雲夫婦暗贊此女之鎮定,面臨生死卻坦然面對,其實李清照早已習慣了,天下名醫無數,皆道難以治癒,無數次失望,讓她已經麻木了。
凌雲道:“前輩心,實不相瞞,在下妻子是‘天機谷’之人,所以知之甚深。”
李恪非大喜的望著凌雲,激動不已,緊緊抓住凌雲雙肩,顫聲道:“小兄弟,老夫不會在做夢吧!弟妹真是‘天機谷’之傳人?這真是太巧以,還望弟妹救治小女。”說罷,驚喜的望著李清照,連連道:“天不絕人之路,照兒,照兒有救了,照兒再也不用離開爹爹了。”
李清照神情一震,饒是她早已看開,可是聽聞眼前絕色佳人就是父親多方尋找而不得的“天機谷”之傳人,冷靜頓失,期待的望著雨汐,要知她正處於花季年華,自小聰穎,讓李恪非常為女兒嘆息,如是男兒,金榜題名不在話下。她看得開也是無奈之舉,如此機緣讓她已滅的希望再次復燃,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廢功夫”。
凌雲道:“前輩,李小姐,雨汐不是‘天機谷’傳人,所說之人是晚輩另一位妻子。”轉頭對雨汐道:“雨汐,你去將素心喚來此處,依我推測,她們此刻尚在‘天然居’,要快一些,若是晚了恐怕難以找到。”
雨汐應了一聲,拿出面紗矇住嬌靨,姍然而去。
李恪非見凌雲夫妻如此上心,極其感激,道謝不已;而李清照則好奇道:“凌公子,雨汐姐姐為何要遮住容貌呢?如此絕色不現出世間真是可惜。”
凌雲感嘆道:“小姐此語讓在下無地自容矣!都是在下不是,在下和雨汐青梅竹馬,三歲時在下一句戲言,竟讓雨汐一直記住不會讓別人見她之容貌之諾言,分別十七載,再次相逢尤自不相識,竟然拔劍相對,反目成仇,若非老天有眼,此世間恐怕已無雨汐;唉!都是我之錯。”想到雨汐一別十七年,日思夜想的就是自己,可是自己卻胡里胡塗的傷她兩次,雖然早已琴瑟和諧,然而回思後兀自冷汗直流。
李清照見凌雲夫妻對自己極其上心,好感頓生,見凌雲俊面冷汗隱然,好奇不已,當下纏著凌雲將他和雨汐之故事道來。
李恪非過意不去,怕惱了凌雲,連忙喝斥李清照。
李清照委屈的看了凌雲一眼,倒也不再糾纏,不過凌雲覺得此事也沒什麼隱瞞,而且自己用了她很多作品,愧疚無比,所以道:“前輩莫怪小姐,小孩子如果不好奇就不稱之為孩子了,其實此事也沒什麼好保密的,若是小姐不嫌在下羅嗦,在下且一一道來。”
李清照見凌雲大不了自己多少,居然將自己當小孩子看待,很是不悅。嘟著嘴,恨恨的望著凌雲。
凌雲見她此刻只有十七八歲的模樣,古靈精對、狡黠無比,心想:也只有如此思維敏捷,才成就千古之名。當下不再羅嗦,把自己與雨汐如何相識,如何定下十八之約,自己如何傷了她,而且如何差點兒兩人喪命都一一道來,只是對自己的功勞淡化了很多,只說雨汐吉人天相。
李清照智深若海,如何聽不出凌雲有意淡化自己,對凌雲更加崇敬,當聽到凌雲是武林中人,而且定下了端午之戰,興奮之極,剛剛之不快煙消雲散,不住的說也要去見識凌雲如何打敗李清荷這個外族女子,渾然不顧李清荷與她之名只有一字之差。
李恪非聽凌雲和雨汐之事也是感嘆不已,對雨汐和凌雲生死與共之深情佩服不已,而且聽其訴說經歷,他居然救活奄奄一息的龍雨汐,自己女兒生蹦亂跳的,應該是手到病除吧!
凌雲說完自己和雨汐之事,花了半個時辰,見雨汐去了這麼久還沒回來,擔憂不已,不一刻,李家家丁將雨汐和素心帶到,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