剷除不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品尚書的奇怪的傢伙——這古代的官職和品級實在太討人厭了——聽說很受賞識,卻時不時捱罵。
李光地的名字她是一次在數學課聽老師講到的,是在科學與儒學碰撞的時候搖擺於皇帝的意思與純儒家之間的矛盾人物。
“這位李光地大人算學很好嗎?”她問道。
雖然十六阿哥已經對她各種奇怪的問題應對自如,可還是疑惑地望著她:“他的算學肯定沒有你好!”
她可是他暗地裡的師傅呢!要不是她挑燈夜戰、死活補課,他會被皇阿瑪罵為笨蛋的!
哦……
直隸……吏部、兵部的都換了……怎麼聽怎麼像中央與軍閥之間的什麼什麼……
桑瑪別轉頭。對清朝少許的記憶中,這個康熙皇帝和乾隆皇帝都當到老死的,不怕!
悠悠然然地巡視、探望……呃,探裕親王的病可不能悠然。這一位地位很高的親王給她的印象非常好:沒有讓人厭惡的臭架子或是任何歧視的姿態,辦的事情很仔細也挺體貼,是個不可多得的上司。
所以她在隨行探望的時候非常規矩、恭謹,著實讓旁觀者驚掉了下巴。
初夏的時節,皇帝一邊在親王府裡看望生病的兄長,一邊連發詔書,對京畿的駐軍將領進行總調動。
預防兵變嘛!
但有一天,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京城,樂得桑瑪撒丫子顛顛地跑去打招呼。
“李大人哪!好久不見!”
李麟身邊是幾個桑瑪認識的親兵。看來他混得不錯,官服上的補子換成了二品的獅子。
“桑瑪,你看上去不錯嘛!”
李麟樂呵呵地老遠就打招呼。武人就是和文官不同,直率、爽朗,跟禁城裡的人等不可同日而語。
“您看上去更不錯呢!”
桑瑪大聲道。
在距離五步的地方,李麟停了停,揉一揉手腕。哈!要比試、比試身手是不?來呀,誰怕誰啊!
桑瑪也稍微調整一下帽子和大落落的外衣。幸好男裝是長褲,不然很難看的。
兩個人的對打引來不少人圍觀。
拳腳呼呼帶著風聲,但很少有真正撞擊到人體上的悶響。這是切磋,當然不必真的狠打。
“這是怎麼回事?”突然有個聲音開口問。
一發覺不對,李麟和桑瑪幾乎同時停手。原來禁城裡戰戰兢兢的生活不無好處,一有風吹草動的就會立即有所反應!
“見過四貝勒!”桑瑪首先唱著行禮。
李麟本來不確認眼前斯文淡漠的年輕貴族是誰,一聽桑瑪的暗示立即也上前單膝行禮。
“登州總兵李麟見過四貝勒!”
“你就是李麟啊!登州的旱情如何了?”
“末將奉旨進京前登州已下過一場大雨。只是田中谷物枯死過半……”
桑瑪突然想起,四貝勒是管錢糧的,手握大權哪!怎麼老李也不哭訴一下災情好多要點銀子,真是笨蛋老實頭!
等他們問完了,偉大的貝勒爺轉向桑瑪。
“桑瑪,十六弟剛才還在四處找你,沒想到你倒在這裡比拳腳。”
桑瑪愣了下,“十六阿哥不是在唸經嗎?”
念那些枯燥無用的什麼經典,比寺廟中的唸經更像唸經。
“什麼唸經!”四貝勒哭笑不得,乾脆正色宣佈:“桑瑪,你自明日起隨武功將軍李麟駐軍豐臺大營。”'1'
“哦!我去向十六阿哥辭個行!”
草草一屈膝,桑瑪……跑得沒了人影。
李麟嚇了一大跳。如此無禮!“四貝勒,桑瑪她——”
四貝勒擺擺手,緩步入了招待來往官員用的側廳。
“禁城裡的人都知道桑瑪的秉性,不礙事。倒是你!”
背後不由得出了身冷汗,李麟忙躬身。
“索額圖找過你?”
四貝勒這句話聲音非常低,低到了五步以外就聽不清楚。卻極具震撼力。
“回四貝勒,索府二等奴才、副總管在上月中,以內人生辰之名送上一份禮,價值大約五百兩白銀。”
“哦。”
空氣中的壓抑幾乎讓人窒息。
“知道我為何知道?”
“……因為索大人……?”李麟微微抬頭,使了個也許雙方的理解不太相同的眼神。他以為是索國舅貪墨貪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四貝勒正查辦;而四貝勒覺得他還是頗為敏感、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