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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怎會如此計較呢!“爹,大嫂恐怕不是想爭寵這麼簡單而已吧!”
沐老爺一看嫁衣,她復又說道:“若是隻是爭寵,一件設計而已,嫁衣還沒有那麼小氣。可是威脅到沐家,威脅道雲水,嫁衣才會說出來的!”
嫁衣一頓,“爹,上一次大嫂害雲水受傷,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若不是她意外小產,我斷不會時候不聞不問的!我本以為失去一個孩子她應該懂得分寸,知道道理,可是如此看來我大大的錯了!她若是單單抄襲為了爭寵,為什麼不直接給您、或是娘看呢!這件衣服偏生的是在這種場合,這種情景下出現,爹有沒有懷疑過呢!還有裙子的顏色正好是五色,爹你有想過嗎?”
嫁衣說道這裡,沐老爺已是滿眼的震驚於不敢置信,“芬芳她,她難道……”
“早上的一幕我想爹也看見了,香兒絕不會無緣無故的跌倒,她說有人拌她,根據大家站的位置,只有大哥和大嫂有可能拌倒香兒!”
“畜生!看我如何修理這個刁婦,若是剛剛你用的是這件綠裙,別說‘金玉緣’幹不下去,我看就是咱們一家都要流放邊疆了!”沐老爺大怒,“快馬加鞭,趕快回府!”
嫁衣不在做聲,靜坐在一邊,為了雲水她可不是什麼善良之輩,所謂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她已經給過芬芳機會了,可是她卻一意孤行,那麼她也絕不再給她第二次機會害沐家、害雲水。
馬車停下,沐老爺怒氣衝衝的進了沐府,嫁衣緊跟其後。
進了沐家大廳,沐夫人忙起身,“老爺,結果如何啊?”
雲水放下書本,“娘子,你們回來了!”嫁衣走到雲水身邊,拉他坐下,暗示他別出聲。
沐老爺沒有回答,直接坐在主位,“夫人,請家法!”
“家法?老爺為何事請家法啊?”沐夫人滿臉的不解,這出去一趟,回來便要請家法,這到底是怎麼了?她向嫁衣使了使眼色,嫁衣微微搖頭,沐夫人忙遣了身邊的婢女白芍去祠堂請家法。
“老爺,何事如此生氣啊?”
“是啊!爹,何事這麼生氣啊?”天水起身問道,芬芳則是一臉笑意,“爹,是不是衣服沒選上啊?”
“哼!芬芳也這麼關心我們沐家嗎?”沐老爺冷聲問道。
芬芳仍然不覺有何不妥,答道:“爹,我是沐家的媳婦自是關心沐家了,我可是很擔心這次選衣的,那華家的小姐定會因為與二弟定過親,故意不選咱們的,您就彆氣了!還有……”
“老爺,家法請來了!”白芍捧著一根藤條顫顫的說道。沐老爺一把拿起家法,揮手便打向還在說話的芬芳。
“啊!啊……”芬芳被打中臂膀,驚出出聲,“爹,你怎麼打我啊?”
“打你!”沐老爺揮開拉著他的花氏和沐夫人,怒吼道:“打的就是你這個不要臉的毒婦!你給我跪下!”
天水扶著芬芳,一臉震驚詫異,“爹,芬芳到底做錯什麼了,要用家法這麼嚴重。她剛剛小產不久,身子……”
“你閉嘴!自己的媳婦是個毒婦你都不知道,今晚你給我跪祠堂去!芬芳,你快給老夫跪下!”
花氏一見,忙推開天水,拉著芬芳跪了下來,“老爺,孩子就是做錯了事情,也要說個明白啊!你這不明不白的就用了家法,是不是……”
芬芳大哭起來,“爹,就是啊!你要打我,也要說個原因啊!我是那點對不起你們沐家,您也得說出來啊!”
沐老爺丟下手中的藤條,坐在椅子上,“好,我就問問你,你何時喜歡畫衣樣的啊?”
芬芳抽泣著,這是心裡暗自揣度,這和衣樣有什麼關係啊?
“說!”沐老爺又是大聲質問。
芬芳身子一瑟,顫顫的說道:“爹,媳婦好久不曾畫過衣樣了。”
“不曾?那你叔父怎會說你堂嫂身上穿的綠色荷葉裙是你畫的衣樣呢?”沐老爺盯著芬芳,芬芳整個人都傻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的!”她口中不斷地念著,“這絕不可能!”
“不可能!我和嫁衣兩人都是親耳所聽,連華小姐都聽到了,用不用我找來證人啊?”
芬芳整個人已經慌了,天水一見忙跪在她的身邊,說道:“爹,就是芬芳畫的那又能怎樣呢?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芬芳畫了衣樣,送給了她的堂嫂很正常啊!”
“正常?衣樣若真是她畫的,那是正常,若是抄的就不正常了吧!”沐老爺一拍桌子哼聲說道。
“抄的?”天水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