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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都不敢想,肖卿這般處心積慮的接近他,透過他把方菡娘約了出來,會對方菡娘做些什麼可怕的事!
他想都不敢想!
他也,沒資格去想。
侍衛跟小廝驚詫又錯愕的看著林浩帆一拳打在了實木床柱上,發出一聲悶響。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看來確實是腦袋出了什麼問題。
侍衛不再猶豫,給小廝使了個眼色,示意小廝看好林浩帆,快步出去找人通傳了。
林浩帆懊惱的吼叫了一聲,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有人輕輕的在他跟前站定。
林浩帆抬頭,就見著他小舅舅姬謹行那張滿是寒氣的冷然面孔。
他還沒等如何反應,就被姬謹行直接抬腳踹到腦殼上,踹翻在地。
林浩帆忍痛從地上狼狽的爬了起來,見姬謹行渾身的殺氣幾乎猶如實質。
姬謹行冷冷的看著他。
林浩帆猶豫了一下,還是低著聲音:“她還好嗎?”
她。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但兩人都知道,林浩帆問的是方菡娘。
姬謹行森然道:“你還有臉問?”
林浩帆咬了咬下唇。
是,他根本沒臉問。
他根本沒有光明正大的去追求方菡娘,卻使出了那等下作的手段,栽贓汙衊姬謹行……最最不能被原諒的是,他害方菡娘陷入了險境。
姬謹行又道:“你根本不能算是個男人。”
姬謹行雖然只說了兩句話,但林浩帆卻覺得自己幾乎要被姬謹行罵的抬不起頭來。
是,他小舅舅說的沒錯,他根本不能算是個男人。
姬謹行只丟下這兩句話就走了。
林浩帆無地自容。
他在房中枯坐了一夜。
第二日,他在房間裡頭留了封書信,託姬謹行轉交給玉靜公主,然後一個人離了京,取了個化名,去了邊境。
玉靜公主幾乎哭到暈厥,但無論怎麼派人去搜,都沒有半點林浩帆的下落。
……
在林浩帆離京的第三日,肖卿死在了牢裡。
他沒有死於刑罰,也沒有死於迫害,而是藥的副作用再一次發作後,他沒有熬得過那蝕骨的疼,一頭撞死在了牢裡的牆上。
聽說血都濺到了牢房的房頂,可以想象的出,當時他撞牆自盡的時候,那股力氣有多大。
姬謹行第一時間知道了肖卿的死訊。
他許久沒說話,在寒風中立了半晌。
當報信的侍衛以為要陪他們家主子這般站到地老天荒時,姬謹行開了口,只是簡簡單單的三個字。
“葬了吧。”
這三個字,算是最後一絲,他給予那個所謂血緣上的弟弟的最後的體面。
肖卿最終被一襲薄席子卷著葬到了城外頭的亂葬崗子上。
沒有人知道,這幾尺黃土下頭,埋著一個曾經風華絕代的梨園名角。
……
在肖卿下葬的時候,江南某處水鄉,一處狹小的民宅裡頭,一名梳著少女頭,小腹卻微微隆起的女子,坐在院子裡,似有所感,抬頭望了望京城的方向。
女子正是福安郡主。
遠離了京城的喧囂,她整個人那飛揚跋扈的刺兒似得的氣質也撫順了不少,整個人看著溫婉了很多。
她遙遙的望著天,似是看著西京那邊的某個人。
而她的右手,正有意無意的搭在自己的肚子上,慢慢的撫著。
門簾被掀開了,一粗布麻衣的中年婦人從裡頭走出來,不是忠勇王妃又是誰?
她見福安郡主坐在石墩子上,雖然有坐墊,卻依舊很是不贊同的蹙起了眉頭,嗔道:“這麼涼,涼壞了身子可怎麼辦?”
一邊說著,她一邊上前,將福安郡主小心翼翼的扶了起來。
福安郡主任由母親拉起自己,聽著母親碎碎的絮叨,兩人一起慢慢的往屋子裡走去。
似乎,就這樣家長裡短的走下去,也挺好的。
……
幾輛馬車,從西京的側門裡進了城。
一個小姑娘按捺不住的掀開了馬車車簾,探出腦袋,滿目讚歎震驚的看著京裡頭的繁華。
她興奮的喃喃道:“京裡頭真是比我們那好很多啊!”
“嫣嫣,那樣不好,坐回來。”
一個柔和的女聲勸道。
小姑娘嘟了嘟嘴,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