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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老闆娘揶揄地問。
我不置可否,低頭喝了喝咖啡。咖啡很苦,我條件反射地皺起眉頭。
“不習慣這味吧?”
我點了點頭。
“呵呵,慢慢就習慣了,就像生活!”老闆娘這話倒像是在開導自己。
老闆娘望著外面的月亮像是又陷入了沉思,我又喝了口咖啡,才發現這咖啡的苦澀中竟然有股朦朧的奶香,心想,這咖啡應該絕非凡品。
和老闆娘這麼面對面地坐著。交談之餘,我細瞧了她好幾次。和在店裡時不一樣,她脫掉了圍在身上的半掛衫,穿著件低胸白色背心,脖子上繫著細細的項鍊。她手指細長,面板白皙,樣貌很是好看。鼻樑高挺,嘴巴適中,臉上擦了點淺淺的粉。這麼看著,不禁讓我想到,老闆娘再年輕一點的時候肯定風華絕代。
“讓你陪著我聽這些嘮叨一定很無辜吧?”
“沒呢!”老實說和老闆娘像這樣單獨呆在咖啡館感覺很不錯,跟在書店完全不一樣,我也說不上究竟是怎樣回事。
“不管怎樣,希望小莫你別介意就是!”
“不會的!”
我們在咖啡館坐了兩個小時,老闆娘說該回去了,問我一個人知不知道該怎樣回去,我說:“往回走三個路口,然後往南就能到我們的書店。”
老闆娘吃驚地說:“沒想到,你的思維這麼清晰。”
“當然了!再怎麼說,我也是學工科的。”
“那我就不送你了!”
臨上車前,老闆娘又特意對我說:“以後叫我玲姐就是了。”我當然高興。
玲姐走後,我看了看手錶,差不多九點。街道上散著涼意,我聳了聳肩,開始往回走。
路上所見倒是繁華,但卻非常安靜,也許這就是F城最大的特色,新型建築是怎麼也改變不了這座古城舊有的情懷的。
朝書店的路上,又路過一家花店。抱著試試的心理,我去問了老闆可有種植仙人球的肥料,誰知老闆拿出一大堆的肥料讓我挑,還說他自己也用這些來種,說著指著他擺在屋子中間的仙人球給我看,長得倒真不比玲姐那盆差。
回到閣樓,我找來木棍,照著花店老闆的交代,把裝在花盆裡的泥土挖出小半,然後灑上買回的肥料,接著澆了小碗清水,再把剛挖出的泥土又填了回去,緊接著又澆了小碗清水,總算大功告成。想著我的仙人球很快就能長成玲姐那樣,心裡面說不出的興奮。
洗澡的時候,哼著小曲,我想到了玲姐。想到她正在自家院子裡,靠著石椅。朦朧的月光灑在她白皙的臉上,她舉著酒杯,杯裡盛滿了紅酒。在她薄薄的嘴唇碰到酒杯那一刻,我忽然覺得,她正用她細長的手指撫摩我的臉,接著撫摩我的嘴,一直到脖子到胸口,後來竟輕輕地放到了我的跨間,我忍不住噴薄而出。看著地上的溫暖,我一陣心跳不止。
洗完澡,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的月光,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睡得正熟的時候,又是一陣敲門聲把我吵醒。
竟然又是梁浩和任言!
“看來,來得又不巧!”梁浩見我睡眼惺忪的樣子,非常歉意,卻又說,“不過今晚只有為難你了!今天是我生日,已經計劃好了請你出去喝酒。之前來找過你,你不在,我就和任言到四周去逛了逛,這周圍的環境還不錯。”
“走吧,阿風,浩可是第一次鄭重地想要過生日。”任言望著我,像是祈求。
見他們叫我“阿風”叫得那麼親切,再想又是梁浩生日,實在不好推辭,只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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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巷子,上了計程車。
計程車拐過幾條街,把我們送到一家叫“輕舞飛揚”的酒吧。剛進酒吧,就被一陣嘈雜的聲響弄得頭暈目眩。我們在一張靠牆的吧檯坐下,梁浩叫了打啤酒,又叫了杏仁、瓜子,一些飲料。
互相碰了個杯,冰凍的啤酒下肚,之前的疲乏倒隨之消失了不少。
和梁浩喝了幾杯後,就聊了起來。我告訴他們,我是在“青田大學”讀書,剛大一結束,現在在書店做暑期工。梁浩說,他和任言是“惠中大學”的,就在我們學校北面,只不過他大我一級,倒是言跟我一樣,也是大二。
梁浩又主動給我提到了那天受傷的事。
那天,任言和他正在附近的一家歌舞廳跳舞,誰知道,被一個道上混的無賴看上了任言,還上前來挑逗,梁浩氣急敗壞地就給了他一拳。那人長得矮小,根本就不是梁浩的對手。沒想到的是,他居然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