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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我也是百口莫辯。”
“別瞎說,我信你,這事兒保準不是你這種白蓮花乾的,”阮思黎拍了拍彭九鱈的肩膀,轉頭看向樓緞,“教主,你怎麼看?”
樓緞冷然道:“用眼睛看。”
阮思黎:“……”
阮思黎瞧瞧把樓緞拉在一旁,小聲說道:“教主,我真的覺得這件事情不是右護法乾的,之前我們在路上聽說了那麼多事情,就算是現在回來了發生了四大長老這件事情,我還是不相信是右護法乾的。”
樓緞道:“為什麼?”
阮思黎眨眨眼睛:“我相信右護法。”
樓緞輕輕笑了笑:“連彭堂主和黃容鹿都不相信,你怎麼反而相信他了?”
“我就是相信。”阮思黎有點不服氣,“你看好了,我會讓事情水落石出的。”
樓緞點頭:“那我期盼著。”
阮思黎點點頭,跳到中間,先罵一頓黃容鹿:“左護法,虧你我之前還覺得你跟右護法鶼鰈情深,什麼感悟劍法琴法啊,我呸都是假的,你這個渣男!你根本就沒試過去相信他!”
黃容鹿看著阮思黎,沒說話,目光閃爍。
阮思黎又罵彭堂主:“彭堂主啊,你是他的爹啊,連你都不相信他,誰還能相信他!?”
彭堂主老淚縱橫,抱著彭九鱈一頓嚎啕大哭:“我的九鱈啊,爹也想要相信你啊,你從小就是那麼的純良,那麼的惹人憐愛,那麼的……”
彭九鱈頓感委屈,弱弱地喊了聲“爹”。
彭堂主哭得更厲害了。
樓緞此時發話了:“此時尚未查明,暫時不要妄下定論,更可況,我教右護法,說是他就是他?成何體統?”
眾人頓時默不作聲了。
樓緞道:“此事由本座與聖子親自審理。”
說罷,樓緞揮揮手,示意其他無關人等都退下去了,一時間,內廳裡只剩下彭九鱈黃容鹿和樓緞阮思黎。
哈哈哈哈,現在自己這配置,可是狄大人與元芳了,不……是阮仁杰,與樓元芳。
阮思黎問道:“之前不是說有兩個守門弟子作證嗎,人呢?”
兩個穿著魔教制服的弟子連滾帶爬地出現了。
阮思黎又問:“你們真的看到了?真的看清楚了?你確定你的視力良好?你確定沒有青光眼?確定沒有夜盲症?”
那兩個弟子:“……”
“聖子,我們真的確定是右護法,右護法的髮型那麼經典,我們不會認錯的。”
阮思黎:“……”
“右護法,你昨天晚上在做什麼?”阮思黎又問彭九鱈。
彭九鱈蹙眉:“我在房中睡覺。”
阮思黎插嘴道:“你人一個人啊?黃容鹿呢?你倆都成親了,應該是睡一張床吧。”
彭九鱈臉紅了:“恩……”
繼而彭九鱈又搖頭,似乎有些遲疑地看了黃容鹿一眼:“他每天晚上都有公事,所以一般來說都是我自己睡,所以昨晚……他做不了證的。”
“你們先回去吧,”樓緞忽然說道,在黃容鹿與彭九鱈疑問的眼神之中,樓緞又說道:“我得先和黎兒休息一下,這事明天再查。”
彭九鱈笑了笑,笑容不是那麼自然,黃容鹿仍然是那副面癱臉。
阮思黎在他倆都走了以後,不理解地問道:“教主,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發現?還是真要休息啊?”
樓緞的表情剎那間變得深沉起來,他笑了笑:“你跟我來。”
自從彭九鱈跟黃容鹿成了親之後,彭九鱈就從自己住的地方搬了出來與黃容鹿住在一起,但是現在搞這麼一出,他倆生出了間隙,彭九鱈不樂意跟黃容鹿住了,於是就搬回了自己的庭院。
樓緞這麼一拉阮思黎,現在魔教中逛了一圈,等彭九鱈差不多回了自己的庭院,這才拉著阮思黎從後牆翻進了彭九鱈的院子。
“教主,”阮思黎悄悄附在樓緞耳邊,“你要幹嘛呀?”
想想,樓緞既然偷偷帶他來彭九鱈住的地方,看來是真的在懷疑彭九鱈……
阮思黎覺得一陣蛋疼。
但是樓緞顯然總是帶給他無窮無盡的驚喜,當樓緞看見彭九鱈從屋子裡走出來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帶著阮思黎跳到了彭九鱈的面前。
阮思黎:“……”
彭九鱈:“……”
“教主?聖子?”顯然對於這兩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彭九鱈並沒有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