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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嫁妝是必須的,即便都在女兒的名下,是她的婚前財產,也必須要帶到婆家去顯擺一下,這樣日後女兒在婆家才會受到尊重,才不會讓人看不起。說起來也是現代社會了,但幾千年來門當戶對的想法還是左右著大部分人的思想。
高攀的一方總要想方設法拿出更多來撐門面,以堵住悠悠之口。以段輕鋒的條件,即便段家娶兒媳婦一毛不拔,凌家也不能單單送個女兒過去。這些繁文縟節的東西,在凌珠顏看來頗為頭大,但卻無法阻止爸媽的瘋狂行為。
在凌媽媽看來,這是一筆一本萬利的買賣。拿出去的這點嫁妝根本算不了什麼。幾百萬就能跟段家攀上名頭,以後賺回來的只有更多。這會兒才剛放出風聲說女兒要嫁入段家,丈夫公司裡的生意一下子就好到爆。
北京城裡想跟段家套關係的人家豈止一家兩家。無奈段家門檻太高,又總是端著架子,輕易接近不了。現在透過凌家這一層關係,向段家示好就容易得多了。反正生意跟誰都是做,既能賺錢又能攀關係的生意,不做白不做。
於是乎凌家那付出的幾百萬,在凌珠顏的婚禮還未舉行之前,就已經收了回來,還外帶著多賺了幾百萬,樂得凌媽媽眉開眼笑。
她用一個女兒做了一筆穩賺不賠的生意,從此以後就能為兒子撈取更多的好處,何樂而不為呢。在旁人看來,她這個做媽的對女兒是盡心盡力,花錢絲毫不手軟。但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她這麼做最後受益的究竟是誰。
她的兒子,她的孫子,就是她這一輩子的念想。至於其他人,並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女兒是潑出去的水,丈夫是個隨時可能躺在別的女人身邊的男人,只有兒子才是血緣親情最近的延續。
這種內心深處的想法,凌珠顏自然是不知道的。她那腦子還沒這麼高明,能想得如此深遠。在她看來,媽媽是真心對自己好的,為自己準備了這麼多,即便母女兩個之前一直關係不鹹不淡,到了即將出嫁的時候,她也對這個家,產生了一絲眷戀的情緒。
今年的新年,是她在家裡過的最後一個新年了。過年的時候,哥哥帶著嫂子和小侄子也回到了家裡。幾個月下來,小侄子已經長大了不少,雖然還不會說話,但那一雙靈活的小眼睛,總是骨溜溜地轉著,顯然特別生動可愛。
凌珠顏就忍不住抱過來玩了幾次。出乎她的意料,嫂子對她的態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沒有了以前那種敵對的態度,反倒變得溫和起來。當她和小侄子玩耍的時候,嫂子也沒有反對,相反還坐在一邊不厭其煩地介紹兒子的生活習慣,每個動作表達出來的意思。兩個女人湊在一起,難得地有了話題。
凌晉文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不時地接接電話或是拿東西吃,看到妻子和妹妹和睦相處的時候,總覺得這種情景像是在夢裡。他本來以為這一天是永遠不會到來了,沒想到妹妹的出嫁,反而緩和了他和妻子的矛盾。
只是他們兩個人的矛盾,畢竟是根深蒂固的,到底能不能化解,他自己也說不好。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情。忽略妻子做風不太正派這一點來說,他的小日子過得還是很和美的。
這顆定時炸彈,就這麼被暫時地掩埋了起來,誰也沒有再提起過。
熱熱鬧鬧的新年很快就過去了。今年過年比較晚,二月上旬才過的除夕,等到正月十五過完後,整個二月也就要過去了。
而一邁進三月,凌珠顏和段輕鋒的婚禮就已經迫在眉睫了。這場轟動了北京城官二代富二代圈子的聯姻,終於在某人有心的推動下,上演到了最高/潮的部分。
☆、結婚
在正式婚禮舉行之前,凌珠顏和段輕鋒抽空;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那一天是婚禮前大約一個星期的某個週五;凌珠顏特意跟公司請了假;而段輕鋒的假期還有得剩;兩個人什麼也沒有準備;就拿了戶口本身份證等必要材料;就開車直接去到民政局。
到了那邊段輕鋒在門口繞了一大圈;好不容易找到個停車位。車子剛停穩;凌珠顏就伸手去拉車把手;準備下車去。沒想到段輕鋒卻突然伸出手來;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整個人湊過來道:“想清楚了嗎,這個事情如果做了,就沒有後悔藥可吃了。”
凌珠顏扭過頭來,頭一次用一種看小孩的無奈眼神望著段輕鋒,半晌才輕聲道:“想清楚了。就算我現在反悔,難道你就會放過我嗎?你應該會用槍頂著我的腦袋進去,強迫我跟你領證吧。”
“那倒還不至於,不過可以想點其他辦法。仗勢欺人什麼的,其實也挺容易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