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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張儼被自己家的部曲綁著的時候,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憤怒的朝著張虎大吼,“張虎,你好大的狗膽啊!誰讓你綁住我的?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這賤奴要造反了?”
面對張儼的怒吼,張虎苦笑一聲,“三公子,得罪了!”
塢堡外。
三炷香的時間已經快到了,典韋握緊拳頭,正準備下令攻進塢堡時!塢堡的大門,卻是被開啟了。從塢堡中走出來數十人,為首的一個,正是張峻。只見張峻看見凶神惡煞的典韋時,笑呵呵的作揖道,“這位便是溫侯麾下親衛統領,典韋典壯士吧!典壯士暫且息怒!我便是張家的家主,張峻!我實在不知,逆子竟然會犯下如此滔天禍事!我已經將逆子擒來,送與溫侯發落!”
張峻揮揮手。
張虎押著被綁得很緊的張儼走了上來,張儼看著他的父親張峻如此說話。縱然知曉乃是緩兵之計,可是依舊氣得雙眼通紅!通紅的眼睛盯著典韋,狠狠的朝著地下吐了一口水,“呸!不就殺了幾個賤民嘛!那些人為我張家耕作,也是張家的奴僕,殺了他們,又如何!想要多少錢,我張家給他們!”
張儼這話,不僅僅讓典韋麾下的那些玄甲親衛怒目而視,典韋更是勃然大怒!他可是親眼看見了牛孟那傷痕累累的屍體,還有牛仲,牛孟的妻子還有牛孟的孩子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的!如今這張儼被擒,沒有絲毫的悔過之心,竟然還敢口出狂言,頓時火了,一把抓過來張儼,一巴掌呼下去!
“噗!”
含著血水的幾顆牙齒脫口而出!張儼整個人的半張臉瞬間腫得老高!雙眼一翻,竟然直接昏死過去了。
“你……”
眼見幼子被典韋一巴掌給拍暈過去,張峻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了,整個臉色都是陰沉下去!嘴唇微張,正準備訓斥什麼,可見典韋一手提起張儼,目光在他的身上掃了一眼,“要不是溫侯要拿他以法嚴懲,某現在就砍下他的頭顱!”
張峻盯著典韋,心中萬般憤怒!
呂布羞辱他也就罷了!如今連呂布的麾下都如此目中無人!當真他張家好欺負的不成?今日之羞辱,來日定要報之!張峻不捨的看向那昏死過去的幼子張儼,心中已經暗自想著,如何將他的小兒給救出來了!
將張儼擒獲之後!典韋卻是並未退軍,依舊是包圍著張家塢堡!讓張家人提心吊膽。這件事情,很快便是在晉陽傳散開來了。關於呂布秉公執法,絲毫不懼世家大族,為了幾個佃農,硬是將張家家主最為喜愛的幼子押入牢中的事情,驚起了滿城風雨。所有人都隱約間感覺到,這晉陽的天,似乎要變了。
這個來自五原的邊郡武夫,可不是如同張楊那般性情寬和之人!關於呂布的事蹟,在晉陽再次傳開!呂布的一些“傳說”也是為人們漸漸知曉!尤其是誅董一事,更是令許多民眾認可了呂布!連第一奸賊的董卓都敢殺的,還怕呂布畏懼那些世家嗎?呂布軍進晉陽,卻秋毫無犯!本就讓晉陽民眾對呂布有了諸多好感,如今再出了這些事情,呂布在晉陽的名望漸漸高了起來!而且不僅僅是庶民們,那些寒門子弟也是對呂布刮目相看起來!尤其是呂布說過的唯才是舉,讓許多人似乎看到了“希望。”
晉陽署衙內。
呂布正在與李儒商議著關於治理幷州的事宜。書案上,一卷卷的竹簡排列有序,呂布指著這些竹簡道,“文優,這些差不多便是有關於幷州土地的文獻了……你可仔細看看……如今各地禍亂四起,這些也是頗不準確!丈量土地,統計戶口……迫在眉睫……”
“諾!”
李儒回道。
幷州很亂,直到張楊佔據幷州後,幷州這才好一點兒!為了治理幷州,張楊也是付出了諸多努力!這些竹簡上的文獻,有許多便是張楊在任時,統計出來的結果。其中包括了幷州的人口、土地、山林河流等諸多東西。要知道,在這亂世中,人口與土地永遠是至關重要的!而且一個地方的民眾需要過得好,土地人口的事情自然是迫在眉睫!牛仲的事情便是讓呂布深深的明白了,解決土地的問題,已經是迫在眉睫了。民若無田,賦稅無,禍亂起!在這個封建時代,土地就是人們的命根子!不解決這些問題,還談什麼富國強民?
張楊任幷州牧期間,對於幷州可以耕作的田地都是有了大致的統計,膏腴良田,中等土地還有貧瘠土地皆是區別開來。而那些戶口也是大概統計了一下!可是這些,還遠遠不夠!張楊在任幷州牧期間,對於那些世家大族可是沒有什麼強硬的措施!那些世家大族所擁有的土地,哪裡會讓你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