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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餵你的,是我的獨門良藥,會讓女人嬌吟低喊的求歡散。”他刻意胡說,轉移她的注意力。
這藥十分難得,而他卻捨得把這藥用在她身上。從第一次見面握住她手腕的那一瞬起,他就察覺到她的體質異於常人,如寶兒所猜測的,這些丹藥是要來解紅綃體內的異象。
“該死的,你餵我吃春藥!”紅綃氣憤難當,將他的胡言亂語信以為真,拼盡了餘力,用力地將腳一踢,意圖教訓這個無恥淫徒。但腳才踢了過去,男性的掌就已經握住了那白藕般的蓮足。
“怎麼?還念念不忘日前的感受,想讓我重溫你這棉軟滑嫩的蓮足嗎?”他調戲著她,還伸出舌來輕輕舔著她的粉頰。她連生氣的樣子也這麼美,他幾乎可以看上一輩子都不厭倦。
“無恥的淫徒!”她氣得大罵,不斷地掙扎著,意圖掙脫開他。
她先前怎麼還會以為他眼裡的神色,是對女人的一種認真?噢!她可以確定的,是他的確跟那些尋常男人不同,他比那些男人惡劣下流上幾千幾百倍。那些江湖傳說果然是真的,花墨蝶果真是最無恥的淫賊。
“別再亂動了,我可不是聖人。再說,你繼續這麼扭下去,不論哪個男人都會變成淫賊的。”他徐緩地說道,口氣有些轉變。
只是稍稍用力,她眼前的景物陡然一花,人就被拋了出去,如陀螺般轉了幾圈,跌入了一堆軟墊。
“啊!”她驚呼一聲,在被丟擲的同時,有一股柔勁環著她周身,穩穩地保護著她。
“吃了藥,就要乖乖躺著,好讓那藥在你的血脈中執行,不然,藥的功效可要大打折扣了。”皇甫覺伸手製著她的肩頭,讓她直不起身,指掌下滑嫩的肌膚,讓他心神一動。
一高大的身軀沒有貼上前去,只是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他深深嘆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美人兒,只覺得可惜極了。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不能要了這女人,若是真的要了她,就等於是跳進了沈寬掘好的陷阱,絕對只有慘死一途。
他在心中嘆氣,這輩子第一次如此怨恨沈寬。
那個傢伙也實在老奸巨猾,該死到了極點上。讓他眼睜睜看著一塊美食擺在眼前,卻沾也不能沾,對任何男人來說,這可是最慘無人道的酷刑。
“該死的淫賊,放開我!聽到沒有?你竟然餵我吃春藥!”紅綃激烈地斥道,已經數不清第幾次在心中發誓,一定要親手殺了他。“放開我啊!淫賊!”她咒罵著。
他如今看著她的神態,更讓她心神不寧,陰險的眸子裡閃爍著掠奪的意圖。
她的身軀已經接近半裸,而他武功這麼高又心機詭譎,她根本對付不了。就算是他真要在此刻對她做出什麼事,她也沒有辦法反抗……
此時,湖畔忽然傳來撲通一聲落水的聲音,驚破了此刻的魔咒,一個蒼老的聲音發出求救的呼喊。
“救……救命……咕嚕、咕嚕,寶……寶兒姑娘……救我……咕嚕咕嚕……”老人家含著哭音,在水裡掙扎求救。
畫舫已經離岸很遠,皇甫覺眯起眼睛,往落水聲的方向看去。只見一抹嫩紫色的纖細身影,蹲在湖畔不動,正試圖拋繩索下水去,而水中有一個人影在掙扎著。他在心中嘆息,有這些人在一旁湊熱鬧,要培育下一代的日帝可能性變得微乎其微。
“那些人……”紅綃困惑地眯起眼睛。
“大概是尋常遊客,不小心闖了進來,我去處理就好。”他從容說著謊言,以指尖劃過她的肌膚,滿意地看著她眼中的迷茫。“這玩意兒,就留給你當紀念吧!”他微笑著,取下了從不離身的蜩龍白玉,將墨綠色的繫帶綁上她的皓頸。
綁好繫帶,高大的身軀離開了繡榻。他輕率地伸了個懶腰,嘴上還是那個漫不經心的邪笑。
“夜深了,早些睡。”他腳踏船頭,輕輕一點,施展輕功躍離了畫舫,高大的身軀竄入陰暗的森林,消失不見。
紅綃氣憤地扯下胸前的蜩龍白玉,衝到了船沿,將手舉高。“誰要你這破爛東西!”她恨恨地說道,恨極了他戲弄的舉止。
只量,這個動作維持了半晌,她仍舊沒有下定決心,將那塊蜩龍白玉扔進湖裡。
白玉上傳來和暖的溫度、以及某種古老的氣息,一看就知道是古老而名貴的東西。她的掌心握緊了白玉,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把這塊白玉給她。
“該死的淫賊!”她咒罵著,終於收回了手,軟弱地坐回繡榻上。為什麼他沒有真正欺凌她,沒有真正佔有她?
先前的種種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