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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釋內心深處的罪責感,最為關鍵的,不讓這樁倒黴事,影響自己的錦繡前程。
有天晚上,羅特意來到這個基因人大酒家,想著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大酒家的大飯廳人員爆滿,撒滿五光十色和百味千香,看上去眼花繚亂,暈暈糊糊。羅挑了一個兩人雅座,要了兩個小菜,半斤月球紅,獨自品嚐,一邊注意觀察來往的客人。
一曲終了,《愛河》旋律響起。羅激動起來,丟下酒杯,繞場一週。掃視映入眼簾的客人們,希冀發現那兩個他所搭救的姑娘。要知道哇,他已經找遍了全市的大街小巷。一無所獲。但願在最後這一站能夠如願以償。
然而,他轉了一圈又一圈,一連三四圈轉過了,也沒有發現一張似曾相識的美女臉,只好回座位繼續獨飲。
一們服務小姐來到他身邊,問他看不看錄影,是《基因帥哥的最新故事》。他想了想。不喝了,跟著服務小姐來到了酒家新開設的多功能大廳。《基因帥哥的最新故事》序幕剛開始。他挑選擇了一個較近且便於觀察的位置坐下來,先看了一會銀幕。再取出夜視鏡戴好,一排排座位看過去,仍然毫無發現。心中未免有些懊惱,起身想退出。可又不甘心。再來繞場轉,一轉身,與一個年輕女子打了一個照面。那女子多情地盯了他一眼。
噯!這雙眼睛好像在那見過。羅的腦子裡立時閃出這個光點。一定要看個明白!他暗想。隨即在最後一排坐定,一廂情願的等待著。不一會,那女子提早退場,從他身邊經過,把掛著白口罩的臉朝他一擺,再一擺。哦!小圓臉。略帶鵝蛋型,很像河中那個小圓臉啦。她!莫非就是同一人?羅喜出望外。急忙追了出去。那女人走到了輕騎車棚前,有意朝後回望一下,跳上輕騎開走了。
羅當然迫不及待的跳上輕騎,緊追不捨。一直追到了情人街,眼看就要追上了,沒想到,那女子突然拐進了一條小衚衕。羅忙不迭加大油門趕上去。看她又拐進了一個菜園子,他來不及多想,一擰車把衝了進去,那女人卻已不知去向。他正想掉轉車頭,沒想到,忽然從草垛裡冒出幾個不三不四的男人來。只聽一個尖厲的像公鴨一樣的嗓音:“狗雜種,要耍流氓,弓雖。女幹良家婦女嗎?”
“你們是幹什麼的?管我什麼事?”羅理直氣壯的說。
“我們是打狼隊的,專門打色狼。”那尖嗓門兇狠的叫道。哇噻!他的話音還沒落,七八雙拳頭就砸在了羅的臉上身上。不一會,他就被打倒了。他一邊掙扎,一邊怒罵:“你們這些惡棍,魔鬼!流氓!”
拳頭更加猛了,他開始支援不住。此時,那女子的輕騎衝了出來,像戰馬一樣,飛起前輪,向惡棍們猛衝猛撞,同時響起一串斷喝:“住手!不準打人!”
“喲喝!”又是那個尖厲的聲音。“今兒個稀罕了,還整出個美女救流氓啦!弟兄們!給我打!打死了狠好吃天鵝肉!”
可是,傳來整齊有力的腳步聲。
“巡邏隊過來啦!快跑啊!”一個歹徒驚慌的說。
哦哦呀呀,一陣響過,惡徒們全都跨上摩托車,逃之夭夭了。
那女子把羅扶起來,同情的問:“打得不輕吧?傷哪兒啦?”
“幸虧你殺回馬槍,要不我就慘啦。太感謝你了。你是我的救星嘞。”羅激動的說。
“啥救星沙?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新世紀的道德通則嘛。”女子豪爽的說。掏出一塊白手絹,接著說:“來!擦擦血吧。”
“不好意思!我有。我有的。”羅連忙掏出幾張皺巴巴的餐巾紙,胡亂擦了幾下臉,感激地問:“姑娘尊姓大名?在哪高就?”
姑娘十分爽快的回答:“不尊不大,白鷗,在市書法家協會供職。您呢?"
“我也不尊不大,羅馬西京,你叫我小羅吧。在市公安部門當差。”
…………
回憶至此,羅的臉上顯露出自鳴得意的表情。盯著梅,“嘻嘻”笑道:“此後,我和白鷗隔三岔五風面,說心裡話,我對她很那個啦。”
“經常風面,肯定知根知底啦。她到底是不是你救了的那個小圓臉嗎?”梅只想著破案。
羅不假思素的回答:“不像!一點都不像。白鷗就是白鷗,白裡透紅,紅中透嫩,嫩中透智,智中帶勇。總之,一句話,她比那個掉進昌連河中的小圓臉漂亮一百倍,心眼也要好上一百倍。"
“這麼誇張?”梅似信非信。“你去過她家嗎?”
“還沒有,我沒要求過呀。她也沒邀請過我去她家。”羅不無遺憾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