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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顧不上,以後再說,還不知道後面的路怎麼走呢。睡吧!”
“唉!”阿超重重地嘆口氣。“沒成功的時候,一心想著成功,倒覺得安靜。沒想到,成功了,反而橫七豎八,疑慮重重,覺得鬧心,沒勁。睡吧!噯,我們的大孩子行不行啦?”
“放心好了。”阿娜摟緊他,“我看他一點也不憨,精得很哩。如果我沒猜錯,他一定在網上玩遊戲。”
這一回,阿娜猜測錯了。基因漢回到999號小樓,鑽進值班室,確實上了網。但是,他並沒有玩遊戲,而是盯著網屏想心思:猴子不上樹,多敲幾遍鑼,怎麼敲?司馬說他給穆瑪德琳打電話,我也打?不行!他是大部長,聞名遐邇。我呢,還是無名鼠輩,沒資格打呀。可是,決不能作壁上觀,我是一個活靈活現的人,卻不容我正大光明地向全世界宣告,不讓我也不讓阿超阿娜走出科研宮,這不是欺負我們麼?我也不容許。不行,我得反擊,我不能忍氣吞聲,坐以待斃。拉波爾,哼!管它是誰,我要向他們示威,讓他們承認我的存在。否則我就不是正直勇敢無所畏懼的第一個基因人了。對了,打電話,就打電話,不給大主席打,給小主席打。哎呀,也不行,我一打不就違犯了三道禁令麼?使不得,那會讓阿超阿娜還有司馬他們十八張嘴也說不清的。給誰打比較合適呢?哈哈,給他們的老婆打。書上說了,阿超和阿娜開玩笑的時候也說過,地球男人懼內的比較多。瞧,阿超對阿娜幾乎百依百順,也是怕她哩。阿娜說過,傳統人嘛,怕老婆是美德,儘管有不少是裝模作樣,明裡頭怕,暗裡卻不怕。嗨,假怕也好,真怕也好,都是怕。拉波爾、大留士、庫爾班都是大人物,縱然不那麼懼內,枕邊風總會叫他們感冒的。給他們的老婆打電話,現在就打。不打,咽不下這口氣。
一不做二不休。他立即開啟網頁,查詢拉波爾、大留士、庫爾班的電話,怎麼也查不著,急得他直抓頭髮。忽然,心裡一動,啟動網上線路,撥通了聯合國的總機,再要分機,終於接通了拉波爾家。嘿嘿,通啦!拉波爾知道是我又能怎麼樣?給他妻子打電話,他也有口難辯,說不定還難以啟齒呢。
“喂,哪一位?”一位女士的甜潤嗓音。
“我是拉波爾主席的朋友,你是他愛人吧。”基因漢鎮定自若,非常客氣。
“他還沒有回來,這兩天太忙,有什麼事,能跟我說嗎?我轉達。”
“有什麼不能?跟你說和跟他說一樣。”基因漢巧舌如簧。“今天,主席下了三道禁令,說是禁止什麼一項新技術,這是倒行逆施。啊,簡直與全體地球人民過不去嘛!回來你勸勸他,叫他別當頑固派。啊,啊,科委主席不支援科技發展,反而壓制,名不符實。請你一定跟他說,啊,拜託啦!謝謝!再見!”
“噯,你貴姓?你……”
他壓了電話,自言自語:“我是誰?第一個基因人啦。不是不想告訴你,是你老頭子不讓說啊。回頭問你老頭子去好了。”
接著,他如法炮製,又給大留士庫爾班的愛人分別打了電話,也如此一般說了一通。
辦了這麼一件自以為解氣的事情,基因漢興奮的不得了,睡意全消,索性不睡了,挑燈夜戰,閱讀兵書《古今軍事謀略》。
正看的起勁,忽然聽到院內有打鬥的聲音,丟下書,快步跑下樓來,掩在窗戶下朝院內張望,打鬥聲沒有了,什麼也沒看見,嘀咕道:奇怪了,明明聽見“砰砰啪啪”,像是拳來腳去的聲音,怎麼又沒有了?摸摸耳朵,兀自笑道:基因漢,你鑽進兵書裡啦,聽見古戰場的廝殺聲了。別神經過敏,還是看書吧。剛剛拿起書,那打鬥聲又傳入耳鼓。他扯扯耳朵,又摳摳耳朵,說:“鬧騰什麼,乖點嘛。捧起書,專心致志地看起來,打鬥聲再次傳來,他置若網聞。
基因漢的聽覺真是超水平的,那院內的打鬥聲確實是兩個人在打鬥。他們是外星人,一個是狂八千,一個是千歲伯。兩人穿著隱身衣。前者想衝入三九樓來,見證基因人已經降世。後者早已參與了基因漢的孕育,嚴防他人趁機搗亂,加害於基因人,堅決保衛基因漢的安全,橫豎不讓狂八千靠近基因漢,連見也不讓他見。基因漢是比自然人優越許多,可也沒有火眼金睛,看不見他們的身影,還以為自己誤聽了呢。
基因漢不知道,所有的地球人都不知道,第一個基因人降世一年多,之所以能夠順利成長,平安無事,正是千歲伯百歲童的成全。如果不是他們鼎力相助,擋住藍星人的**,基因漢恐怕就會成為死胎,或者成為臘蛹,被人當美餐吃掉,或者變為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