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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獨自飄蕩幾圈,回去吃早餐。
上班的時候,拉波爾徑自來到了穆瑪德琳的辦公室。相互問好之後,他說:“主席昨晚又熬夜了吧。早晨,我等你晨練,沒見你。”
“噯喲,”她嘆息一聲,“昨晚上,司馬常新,AQ國總統阿弗沃克,A國主席林士卓相繼打來電話。司馬說了一個小時,阿弗沃克說了一個半小時,林士卓短一點,也說了四十多分鐘。”
“說了這麼久?”他驚訝地說。“你沒阻止他們,或者乾脆叫他們明天再說。”
她苦笑一下,說:“不行啦,他們說的都是一個話題——基因人。等於是探討,有些話很在理,對我很有啟發。司馬常新講,基因人對月球村的發展將發揮空前的作用,如果不盡快批准專利,恐怕夜長夢多,會給月球村帶來危害;阿弗沃克說,基因人對他們AQ國以至整個非洲的治貧治愚工程肯定會有極其偉大的作用。說實話,這個問題我想過,可是一點也不深入,不繫統;林士卓直言不諱的講,阿超的發明不會有假,只要他申請專利,A國科委會立即批准。這個問題你考慮過嗎?”
“唉喲,夠沉重的。”拉波爾不好意思的笑著。“說實話,我還真沒考慮過,三個問題都沒很好的考慮,只想著和主席唱雙簧。”
“雙簧的角色不好當啊。”她幽默地說。“說句不中聽的話,是老公公背媳婦——吃力不討好,在真相大白之前,要忍氣吞聲,還要忍辱負重。”
“太對了!”他激動的說。“不瞞你說,昨天晚上,米高依洛娃就接到一個男人的匿名電話,罵我是壓制科學,老頑固,倒行逆施,名不符實。她問我為什麼,我又不好說什麼。結果,又捱了她一頓數落。”
“唉喲,你受苦了。”她俏皮地說。“我也一樣捱了罵,可我沒人數落。嗯——還是獨身好啊。”
昨晚十二點多鐘,林士卓終於說了再見,穆瑪德琳剛剛披上風衣,準備回宿舍,網上卻傳來了一封群眾來信。聽著“的,的,的”“的,的,的”的緊急呼叫聲,她只能脫下風衣,開啟信箱來看,心想:群眾來信有啥緊急的,要真急的話,就打電話嘍。
開啟信箱,再開啟那封來信,氣得她不由地拍了一下桌子。那信是這樣寫的——
主席大人,貨真價實的科學發明,劃時代的科學發明竟然套上了三道枷鎖,你這個主席怎麼當的?啊!是美麗的空殼,還是別有用心的壓制?如果你缺乏判斷力和決斷力,我奉勸你馬上辭職,換個熱愛科學心繫人民聰明睿智的人來領導我們吧。昏君真是人民的災難。阿門!
她把下載的信件拿給拉波爾看。他看過了,啞然失笑,說:“嬉笑怒罵,口出狂言,全無把持,像是個孩子搞惡作劇。”
“恐怕沒那麼簡單。”她不容置疑地說。“孩子有誰知道禁令的事?”
“基因漢啦,他就是孩子嘛。”
她一下怔住了。是啊,基因漢就是個孩子,出生才一年多。“可是,這信的文采很好,書生氣很濃,基因漢能讀多少書哇?”她疑惑的問。
“可不是嘛,非常難以置信。”拉波爾的話多少有點順杆爬的味道。“一歲多的孩子就有好文采,神話裡都沒有哇。所以,必須嚴格……”
穆瑪德琳似乎沒有聽他說話,自顧自說:“如果真是他,那倒好了,說明基因人確實發明成功,而且非常聰明機智。”
拉波爾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默不做聲。她想了一會,果斷地說:“別糾纏這些枝枝杈杈,照我們的計劃進行。”
拉波爾應聲“是”,起身要走,庫爾班和大留士來了。
“二位一定和拉波爾主席一樣的意圖。”穆瑪德琳機敏地說。“昨晚接到莫明其妙的電話了吧。”
“主席真是神了。”兩人不約而同地說。
“有特別的情節嗎?”她耐心地問。
兩人就把妻子接到匿名電話的經過和內容說了一遍。她“咯咯咯”笑了,得意地說:“太妙了。也有人給你們上課了,天天上才好呢,叫你們再開頂風船。”
三個人頓時著慌,拉波爾說:“主席,不能這麼說,我們擔當不起,我剛剛說了,配合你唱雙簧啊。”
“你的性格我還不知道。”她尖刻地說。“你要眼見為實,我要見機行事,借題發揮,互相利用,各得其所啊。”
庫爾班說:“主席,在你的旗幟下,沒有解決不了的難題,還是穩重一些好啊。”
“嗯,你說的對。”她譏諷地說。“方馬埋輪,四平八穩,多好啊。把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