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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萊克絲未免有些慌張,她不想再見那些會長,認為他們都不懷好意。怎麼辦?她問單立淳厚。他向樹林中一指,俏皮地說:向他學習呀。她會意了,笑道:我倆且當回大侏儒。拽著他的手,呼呼啦啦,一起鑽進樹林去了。
渥淪羅棣和大島幸子追了過來,看見地上被踩踏過的痕跡,嬉笑開了。啊哈,這兒好趣味,咱們也來!渥淪羅棣叫著,一把抱住了大大島幸子。她半推半就地,捶他,打他,踢他,邊說:你真騷啊,哪兒都想衝浪。我偏不……可是,她話沒說完,身體已經軟蹋蹋。他“嘿嘿嘿”直笑,邊說:你不能沒有我,天下沒有能拒絕我的男人,就是基因人恐怕也不能。
接著,他發瘋般脫掉自己的衣褲,再扒下她的褲子,重重地壓到她雪白的但明顯松馳了的**上,像豬一樣大動起來。
老天不作美,下起了陣雨。
十幾分鍾之後,風停雨住。
兩人爬起來,各自穿好衣服。她狠狠地踏他屁股一下,問:“怎麼樣,沒感冒吧?”
他使勁在她那已像吊葫蘆的Ru房上揪了一把,說:“我不會感冒。我鐵打銅鑄。只要你不感冒就行啦!”
“哼!我不感冒,好叫你晝夜兼程哩。沒出息的東西,眼睛光盯著女人尻子。”
“此言差也!”他浪裡浪蕩地說。“人生在世,快樂二字,誰都一個球樣。你不是嗎?華宇美智超不是嗎?都是!華宇美智超和滬莫瑪柏莎跑到月球村,說是研究基因人,其實還不是圖個快活。嘿嘿!呀!在月球上,一座樓裡頭只有兩個人,多麼快活喲。我敢說,基因人還是要圖快活的。”
她把褲帶緊了緊,說:“那倒不錯。你看見沒,侏儒也在快活。昨天晚上,我看見那侏儒在福特懷裡,抓呀,摳呀,她說不出話來了,就是快活的那樣啊。”
哈哈哈——嘻嘻嘻嘻……
啊—嚏!啊—嚏!道格葉新禁不住打起了噴嚏。
“看,感冒了吧,還吹什麼鐵打銅鑄?”
“噯——這是沒有快活夠哇,我們再來一回就好咧。”
“哼!再來一回,我倒是穩如泰山,怕你小命不保呢。啊,啊——嚏!”
“哈哈,嘿嘿,你也是要風度不要溫度啊!”渥淪羅棣戲笑道。
大島幸子不高興了,把臉一擺:“少跟老孃玩陰的,老孃是妓女協會會長,可不是妓女。你說話小心點。”
“你想哪去啦?我疼你還來不及哩,還能怎麼著你呀。好好,別生氣,算我舌頭沒長好,行了吧。咱倆快回。不然,梅行幹那狗日的要多疑了。”
會長們擠在五號小院裡,看著陣雨下過,一個個犯起急來。西西大馬埋怨梅行幹,不該派渥淪羅棣和大島幸子一塊出去,弄得都沒了信兒。久博·布什罵罵咧咧,不知罵誰。烏褲子嘮叨個沒完,說來這兒什麼好處也沒有,還是照樣受窮。金耶不撿呢,天塌下來也不管,呼呼睡大覺。梅行幹被吵得頭都大了,惡狠狠地,大罵渥淪羅棣和大島幸子男盜女娼,壞了大家的好事。
正在罵著,門前刮過一陣輕風,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飛了過去。梅行乾白眼珠連翻幾翻,轉身就往二號小院跑去。
二號小院靜悄悄的,連喊幾遍,也無人應答。跳進院內,從窗戶裡窺測,根本沒有人在。他只好垂頭喪氣地回頭。
他們哪裡知道,那陣風是狂八千飛過五號院留下的。狂八千在樹林中欺騙了林萊克絲,沾了她的便宜,快活極了,也就得意洋洋,趁渥淪羅棣他們到來之際,溜之大吉。可他餘興未消,還想作樂,便飛到這邊來,要拿福特開心。
他賊頭賊腦地,隱身窺測。
福特和道格葉新正在臥室裡戲嬉。
三個孩子在他們的房間裡玩五連旗。
“呼”地一聲,狂八千鑽進了客廳,現了形,晃晃身子,正正衣領,儘可能學做孩子樣兒,篤,篤,篤,東倒西歪地,走進了福特的臥室。
兩人吃驚不小,一起跳起來,喝問道:“你是何人,怎麼擅自闖進我們的臥室來了?”
我是,基因人——啦!來看望,你們。侏儒一邊說,一邊跳來跳去。
“你是侏儒,不是基因人!”道貌岸然格葉新喝道。“快說,你到底是誰?”
“活見鬼?怎麼又是侏儒是基因人,侏儒怎麼會是基因人?”福特納悶的很。
“我是侏——儒,就是不,凍湖的,那個。我是,基——因人。你,你,抱過我,我抓……”他不往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