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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曉?”
阿娜微笑著,輕輕地搖搖頭。阿超模稜兩可地說:“我們會成功的,也祝你取得新成果。”
冬尼莎微微一笑,湊近一些,輕聲說:“噯,兩位,今天實際是你倆的專場宴會,我想借機問一個問題,你們答應我,千萬別見怪。”
“別客氣,有啥話,直說無妨。”阿超憨厚地說。
阿娜同她碰了一下杯子,語帶雙敲的說:“同行是冤家,早成歷史垃圾了,你還不放心?”
冬尼莎朝阿娜抿嘴笑笑,說:“不中意的就當我沒說,噢!假新聞到底跟你們有沒有牽扯呀?還有藍色大氣球,眾說紛紜,我是誰的都不信。平常不便打攪你們,今天一見你們,我就想問個明白。”
“月球村管理部,聯合國不是都澄清了,還問什麼?”阿超不無生氣地說。
阿娜微微一笑,說:“冬尼莎,你是大科學家,自然見多識廣,應該有你自己的觀點的嘛。”
“哦,我懂了。”冬尼莎真誠地說。“一定跟你們無關,是有人想嫁禍於人。謝謝二位讓我明白了。別嫌我難纏,再請告訴我,約克遜和克蘿蒂見過你們沒有?”
阿超不會掩飾,嫌她多管閒事,轉過身,不理她。阿娜卻笑容可掬,顯然是做作地替她攏攏額前的幾根頭髮,平靜地說:“找著啦,大富豪嘛,起心起意都不壞,又被害的那樣慘,誰忍心拒絕他。不過呢,見和不見並無二致。”
“我是倫理學家柯布藍,很敬佩二位,來敬你們一杯。”一位身穿絳色四季春休閒服,看上去大約有七八十歲的男子,還沒走到跟前就大聲說著,“二位的科學研究很艱難啦!”冬尼莎藉機說聲“謝謝”,告辭了。
“柯布藍先生,你好!”阿超阿娜齊聲說。“請多指教。”
“喲,你們先知先覺呀,肯定知道我是D國人了。阿娜,我們是老鄉啊。以前,你們閉門謝客,我們就雞犬之聲相聞啦。”他張大嘴巴,露出參差不齊的牙齒,眼角的皺紋堆積起來。“基因人如果發明出來,好是好,但是有悖倫理呀。誰都知道,人都是爹媽生的。可是,基因人沒有爹媽,豈不是離經叛道,大逆不道!”
“你怎麼這樣說?”阿超脫口而出,樣子很生氣。“這不是橫加指責嗎?”
阿娜扯扯他的衣服,示意他冷靜,對柯布藍莫明其妙地笑笑,說:“老先生,此言差矣!我想問你,從原始社會進化到奴隸制社會,是不是離經叛道,大逆不道?”
柯布藍搖搖頭:“那是人類社會發展的必然過程。”
阿娜得意地笑了:“這就對啦。基因人也是人類社會發展的必然過程。血緣關係其實是遺傳基因的關係,兩性繁殖可以約定俗成叫爹叫媽,基因再造的人同樣可以約定俗成,確定如何稱謂。關鍵是你們這些專家們要跟上社會發展,拿出相應的對策。如果老是一層不變,人類豈不是要停滯不前?!”
這番話十分尖銳,有嘲笑還有譏諷,柯布藍羞得滿面通紅,吱唔著,藉口還要敬酒,悻悻然走了。
道德學家孔長經走過來了,他是A國人,五十出頭,肥頭大耳,大腹便便,說話老喘氣。喝過酒,客套了幾句,他單刀直入地說:“兩位,基因人有悖社會道德,你們考慮過了沒有?”
阿超覺得不入耳,把臉扭向一邊。阿娜沒好氣地說:“孔先生,記得你專門在道德學雜誌上發表過文章,我拜讀過了。但我沒有過多思考。那是你們的職責!”
“我建議你們還是考慮考慮。有好處嘛!”
“你的意思是不考慮就有壞處?”阿超的樣子很激動,話很衝,“對不起,我們沒功夫!”想想又追加一句,“告訴你,孔長經先生,我和阿娜認定一條道就要走到黑,任何人都休想叫我們回頭。”
阿娜不想再跟他嚕囌,靈機一動,說:“孔先生,其實這個問題剛才已經和柯布藍先生說過了,你去問問他。我們還要敬酒去。”
孔長經一臉不高興的走了。阿娜挽住阿超說:“親愛的,別生氣,不值得。走,我們給查理斯敬酒去。”
來到查理斯面前,碰見了E國人口學家黑格,四人一起說笑。黑格坦言道:“我很矛盾,基因人是個創舉,如果真的成功,肯定是福音。可是福兮禍所伏。我怕呀,一部分人因此不再自己生兒育女,一輩子灑脫痛快,自由自在。另一部分人,很可能是一大部分人,剛好相反,無節制地再造子女。比如說大富豪們。我聽說約克遜已經追到這兒來了,還帶著一個乾女兒,要找你們討要起死回生之術。他想再造兒女,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