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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說,想到一起了,朋友來了有好酒,豺狼來了有刀槍。
更深人靜。安黛茹斯輾轉反側,怎麼也不能入睡。竟然有人冒名頂替她,欺騙華老先生,造成這麼大的惡果。如果不是搶救及時,不!如果不是老人家腰纏萬貫,能夠獲得最高階的治療,後果真的不堪設想。這個人是誰呢?她多麼地想弄清楚,恨不得馬上就抓到那個惡鬼,指著鼻子嚴厲地責問一番,打幾個痛快的大耳光。問問華老生吧!她幾次抓起話筒,卻又放下了。能不能打這個電話呢?打了電話有沒有答案呢?她一時拿不定主意。想了想,撥通了司馬的電話。
“部長,對不起,深更半夜的,還打擾你休息。”她不好意思地說。
“沒關係。我還沒睡。”司馬體諒地說。“我猜,你肯定為冒名的事在煩心,才打電話的。”
“是這樣。”她用氣憤的口氣說。“我恨那個傢伙,敗壞我的名聲,害了華老先生。我想查一查,你看行不行?”
“用不著,用不著!”司馬輕描淡寫地說。“毛毛雨,溼不了棉衣裳。”
“你主張聽之任之?”她不滿地說。“我的名聲不是和月球村緊密相連嗎?”
司馬沉默了。一會,他舒口氣,笑道:“安黛茹斯,我欽佩你看重名聲和嫉惡如仇的品質,不忍心再瞞著你了。跟你實說了吧,不過,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再說什麼。”
原來,華繼業被鞏南星送到紅十字會急救中心治療後,他的老朋友阿吉斯怎麼也找不到他,就找鞏南星問個所以然。鞏南星被逼不過,不忍心再瞞他,就實打實的說了事情原委。阿吉斯吃驚不小,要她儘快給阿超阿娜說一聲。鞏南星怎麼也不同意,說阿超阿娜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告訴他們不是火上澆油嗎?阿吉斯覺得有理,可他說要問問安黛茹斯,鞏南星又阻止了他,說這樣會對阿超不利。阿吉斯一時性急,生氣地說:“你是乾女兒,可以為華老先生代言。這事關係重大,不能束之高閣,你看著辦吧。”
鞏南星知道,阿吉斯的話中有話——華繼業的事情處理不好,阿超阿娜的事情也就處理不好。阿超阿娜的事情可是關聯著聯合國,關聯著全體地球人。怎麼辦才好呢?她怎麼也拿不定主意。想來想去,還是打電話問周通。
周通聽她說過,鎮定地說:“這事關係重大,必須謹慎處理,我來幫你。”
周通隨即向國家科委報告,國家科委隨即報告了拉波爾,拉波爾馬上報告穆瑪德琳。穆瑪德琳立即把東方雄和旁波寧叫到辦公室,商定對策。
東方雄當即給司馬打電話,叮囑他繼續關注基因人配方,別讓阿超阿娜知道華繼業病倒的事。如果有人問安黛茹斯,叫她沉住氣,別發火,就說“沒有的事”就行,別的什麼也不說。這樣對把持整個局面有好處。司馬問為什麼這樣說,他諱莫如深地說:“牽一髮而動全身啦。估計那個惡作劇的傢伙與大冰谷有關。”司馬是執行力很強的官員,對東方雄的話守口如瓶,沒有告訴阿超他們,更沒有讓安黛茹斯知道。“三會”已經命令封鎖999號小樓的一切資訊,還限制了阿超阿娜和基因漢的行動,何必多此一舉。不跟安黛茹斯說,省了她煩心,也省了管理部麻煩,更是幫了阿超的大忙。
旁波寧急如星火地趕到乾京,代表穆瑪德琳慰問了華繼業和鞏南星。接著,他把兩位主治醫師請到華繼業的豪宅,囑咐他們嚴守秘密,起碼要過去十天半月,才能對媒體部分透露華繼業脫離危險的訊息。兩位主治醫師老於世故,滿口答應,說他們處理這方面事情經驗多了,就叫華繼業靜養一段時間,請廳長閣下放心。
送走了兩位醫師,旁波寧又把周通和鞏南星叫過來問了一些情況,叫兩人走了。他從電話機和手機上取出磁碟,當場做過音像技術處理,跟華繼業開玩笑說:“大富豪,你是不是還有其他兒女呀?”華繼業當然明白他的話意,語意雙關地說:“哪能沒有?想打我老漢主意的‘兒子女子’多得很哩。”
同華繼業道過別,旁波寧先後到乾京市郵局和電信局,透過安全保衛部門,秘密查驗了給華繼業打電話、發特快專遞的來龍去脈,證實冒充安黛茹斯的電話來自E國愛倫,冒充阿超阿娜的電話來自D國罕林,郵件來自當地。他叮囑配合他調查的人保守秘密,連夜趕回萬和號太空站向穆瑪德琳彙報,商定不再調查,等待水到渠成。為慎重起見,旁波寧給司馬通了氣,叫他格外小心,全力配合工作,絕對保證阿超他們一切順利。他特別加重語氣說:“司馬部長,你喜歡打王牌,就要保證王牌稱心如意。”
“安黛茹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