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渥淪羅棣陰陽怪氣:“美人啦,你說對啦,你一走我就病啦,相思病!你怎麼悄悄溜了?美是風景線,你該讓大家賞心悅目嘛。”
她剛要罵他,話筒裡傳出西西大巴的聲音,口氣嚴肅:“林萊克絲會長,你和單立淳厚會長怎麼連招呼也不打就走了?捉拿侏儒是聯合國協調下的統一行動,你們應當服從統一指揮,自覺統一行動步伐嘛。”
“哦,弄了半天,沒想到啊,原來是興師問罪來了。通宵達旦,你們真是好精神。”林萊克絲譏俏地說。“對不起,本姑娘沒興趣也沒必要跟你們嚕囌。”
“那我也長話短說。”西西大巴咄咄逼人。“你說,你和單立淳厚為什麼要放跑侏儒?不知道聯合國有指令嗎?想反對穆瑪德琳主席嗎?”
“你就說,想反對梅行幹嗎?想反對西西大巴嗎?想反對我們八大會長嗎?豈不痛快多了。”
“也可以這麼說。你不尊重我,就是不尊重人權,不尊重人權就是反對人權,反對人權就是反對聯合國……”
她厭惡地打斷他:“西西大巴,別喋喋不休了。本姑娘問心無愧,無所畏懼。古人云:被敵人反對的是好事。被人民反對的才是壞事。本姑娘說,該反對的就反對,不該反對黨的就不反對。你們弄丟了在押犯,翫忽職守,才是犯罪。”“啪”,她壓了電話。
五號小院裡還是燈火通明。西西大巴握著話筒,氣惱地對梅行幹說:“這個瘋婆子,簡直是潑婦,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梅行乾冷笑道:“你別生氣,氣大傷身,要學會軟刀子殺人。好啦,你們的任務完成啦。她越硬,越說明問題。不是她們做的,當然不承認。換下一個吧。你的錦囊妙計一定要實現。”
大島幸子自告奮勇,給單立淳厚打電話,遭他一頓奚落,放下電話說:“各位,本姑娘任務完了,單立淳厚不是關雲長,沒有捉放曹打可能。”
梅行乾笑話她害怕單立淳厚,話很難聽:驢球你也害怕?真沒勁,還當妓女協會會長呢?她氣得眼冒金花,責問他為何嘴總是這麼臭,說話總是非常損人。他大笑不止。她氣極了,上前就是一個嘴巴子。他怒不可遏,揪住她就要打,被渥淪羅棣一把抱住,動彈不得。西西大巴兩頭討好,勸他說:好男不跟女鬥。勸她說:君子不動手嘛。其他會長也來勸阻,方才勉強了事。
梅行幹叫金布撿耶給黛茹打了電話。她冷嘲熱諷:興師問罪?嗯,應該!你們怎麼搞的,那麼多人連個小小侏儒也看守不住,弄了個不知去向,該當何罪?你告訴梅行幹,別這麼沒心肝了,想轉嫁危機,嫁禍於人?門都沒有。
梅又叫金給華繼業打電話。他伸出大懶腰,懶懶的說:“世界超級大富豪,誰敢碰呀。我更不敢啦,怕把人家打成窮光蛋了。”
梅行幹又請西西大巴打,西西大巴反說他打才最合適。他把眼睛一瞪,說:“我打我就打。我倒要看看,有機玻璃大王是虎王,還是狼王?”
“華老先生嗎?”他儘量拿出恭敬的口氣,“我是梅行幹會長。”
“哦,久仰大名啊。”華繼業的語氣中滿是譏諷,“有何貴幹?讓老夫猜猜。嗯,你是興師問罪來了。”
“不敢,不敢!你老是世界的棟樑啊。我的宿舍裝的全是你的玻璃。華宇美智超是你的寶貝兒子,我們想問問你老,侏儒……”
華繼業的口氣嚴厲了:“梅會長,華宇美智超是我兒子,侏儒可跟我兒子八竿子打不著,休得東扯葫蘆西扯瓢。有心眼還是多想想怎麼向聯合國交待吧。”
梅行幹假裝得意地笑笑:“諸位,有啥嘛。華老很客氣呀,很給面子。”轉而憤憤然說:“有啥了不起?有幾個銅子就耍橫,也是屬螃蟹的,沒名堂。哼!你兒子弄個侏儒出來欺世盜名,被我們逮著了,又搶走了,就可以高枕無憂啦。哼!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等到把你兒子送進監獄,看你還橫著走路不?哼,走著瞧。”
會長們少不了又是一陣笑。時間長了,次數多了,他也無法判斷清楚,他們到底是好意壞意,還是惡意,也就不管那麼多了,指著久博·布什說:“別老愣著,打電話,將革命進行到底呀!”
久博·布什沒精打彩地,給甘得薇打了電話,甘得薇是急性子人,也很有些血性,以為這是對她人格的汙辱,她家祖宗八代也沒受過這樣的懷疑,要他轉話給梅行幹,她也不是好欺負的,就此罷手也就算了,如果再叫她不高興,她就叫他們好好喝上一壺。
梅行幹並不生氣,說新世紀